(综同人)信长是个女魔王(12)

现在才十来岁的少年,撑着张无辜的脸望了过来,“不知父亲大人在为何事生气?”

织田信长演得再好,作为她的老父亲,也是一个字都不相信,更何况她原本就没有太过于掩饰。

所以织田信秀反手就把清州织田家的问罪信扔了过来,“你哪里来的胆子,敢到清州放火。”

想也知道书信里的内容没什么好话,所以织田信长根本就没费力去捞地上的信纸,而是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然后恍然大悟,“原来父亲是说清州的事啊。”

织田信秀更是火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女儿),织田信秀简直觉得心累。

他这个儿子(女儿)优秀也是真优秀,无论习文习武,教导她的老师就没有不夸奖的,这也让织田信秀无比的骄傲。

但同样的,在优秀之外,信长的性格也是让他头疼至极。

之前小时候还好,越长大越是神奇。

胆大包天不说,还偏偏与众不同,这也就算了,他就当孩子还小有些奇思妙想了。

但她还固执又有自信得很,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是对的,非要坚持到底。

奇装异服、交好下层、喜好奇特又胆子奇大。

织田信秀觉得自己每次一听到少主又怎么怎样了,就要少活好几岁。

“知道啊。”织田信长好整以暇的样子,完全没有做坏事被抓包后的尴尬,就好像做了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一般,“不就是去清州放了把火嘛。”她可是瞧准了没什么人的地方放的,虽然有自己的打算,但她也不并不是以杀人为乐的。

“不就是去清州放了把火?”织田信秀猛地站起身,指着信长手直抖,“你到底是有什么大不了的理由要去清州放火?”

织田信长仔细想了想,“因为想去,就去了。”她说着,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家父亲。

织田信秀差点没给她气个仰倒,想也不想就拔出腰间的脇差,“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这个逆子……”虽然话是喊得很有气势,架势也有模有样,只是怎么都看着有些慢动作。

“主公不可。”织田信秀的刀还没举到半空中,平手政秀救场的声音已经传来。

很快,这位年纪不轻的家臣就以一种绝对干净利落的动作冲了过来,跪在地上抱住织田信秀的腰,“主公千万不要动气,少主只是年幼,只是年幼啊。”那动作也是顺溜的熟,看起来就是演练过无数次的。

“年幼,他都快元服了还年幼?”织田信秀仍旧怒气冲冲的样子,只是手上的脇差举着是举着,怎么都砍不下来就是了。

“少主还未正式出阵过,自然还是年幼。”平手政秀说得半点不亏心的诚恳,完全看不出前两天在和织田信长探讨天下大势时,那种已经将少主当成可独当一面的成人看待的样子。

织田信秀的动作又顿了顿,是了,信长还没正式出阵过,确实是年纪还有些小呢。

平手政秀哪里看不出自家主公的动摇,又是一阵好话如同迷魂汤一样灌下去。于是原本就非常宠爱信长的织田信秀心也软了,手也软了。

织田信长再配合着自家老师来了个恳切的道歉,这件事也就像之前的很多件一样,不了了之了。

只是跟随着自家少主从主公那里出来,平手政秀也是不解,“少主,你为何要带秀千代他们去清州放火。”在织田信长身边这么些年,平手政秀也是看出来了,他家少主虽然经常看起来行事荒诞不经,却每每有出人意料的结果。这些外人看起来无法理解的行为,其实是经过少主深思熟虑的。虽然他对于少主的作为还有很多不明白之处,但并不妨碍他觉得少主其实并不像外人说的那样是个大傻瓜。

嗯,就是这么无脑吹少主。

织田信长转过头来,嘴角上扬出一缕微笑,“觉得有趣就去了。”她不是向来被人觉得行事荒诞吗,那就再多做做,这样大家也都会习惯的,免得以后她再做点什么,就搞得人大惊小怪的。

平手政秀其实也没期待能从自家少主嘴里听到什么确实的回答,不过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主公火气这么大了。

因为这种理由去清州放火,大概纵观全天下,也就只有他家少主了。

不过,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那为什么他还是从心底不可抑制的涌上骄傲之情呢?

在织田信长行事越发荒诞不经的传闻中,织田家的继承人,时年十二岁的信长终于到了元服的日子。

这个日子,是织田家上上下下,都无比重视的日子,代表着织田家的继承人正式成年,可以挑起重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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