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家里养过一个会飞的外星人, 乔纳森对此经验丰富。

“怎么样？”等到威震天从余韵中恢复过来，乔纳森赶紧问道。

“这东西里面……有一种特殊的能量。”威震天也认真分析着，“无法用于机体修复, 然而可用于机体强化, 强化幅度约0.3%。另外, 还有能量可用于……润滑。”

又给了威震天一枚宝石甜莓，再次吃下后的威震天反应小了很多，不过依然冒着尾气。但是按照他的说法，这次没有得到任何强化。

看样子宝石甜莓的加成是固定的，并且只在第一次食用时有效，乔纳森稍微有些遗憾。这个加成幅度放到威震天身上都只有0.3%，放到克拉克身上应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不过对普通人来说，应该还挺可观的？

威震天再怎么说也是身高十一米的大型机甲，强大的霸天虎领袖，乔纳森可不认为三四百个普通人就能和他角力了——哪怕仅仅是拔河。

至于乔纳森自己，大概得到了百分之十几的强化，不过参考价值也不大。

在乔纳森把【健身】刷到十级，又闲得无聊下刷满了【拳击】，【长跑】，【跳远】，【游泳】等几项运动的等级后，光论综合的身体素质而言，已经达到了人类的极限，并且在体力值消耗到一定程度前永远不会疲惫。

更何况，乔纳森是吃过一枚星之果实的，在那时就突破了人类的极限。加上满级的【战斗】技能，现在的乔纳森，大概已经相当于大半个美国队长了吧。

所以乔纳森保守估计，宝石甜莓至少能提升普通成年男性30%的体质，如果这个加成真的是完全固定的数值，那么对普通成年女性的体质加成很可能达到50%。

因此更加不能往外销售了。乔纳森打定主意，坐上威震天，开始回家。

……

克拉克最近很惆怅。

在拜托了蝙蝠侠查案后，他自己也没闲着，甚至破天荒地联系了莱克斯。

克拉克没想到的是，当他打出那个几年没碰过的号码时，竟然仍然能打通。莱克斯也很高兴克拉克会联系他，两人就像普通的，几年未见的老朋友那样，一起吃了顿晚餐，聊了聊以前在小镇的时光。但是每当克拉克想把话题引到和超人相关的问题上时，莱克斯就会故意避而不答，岔开话题。

克拉克对此感到愈发苦恼，也就只有家里忽然寄过来的一些水果，才让他开心了一阵。

乔纳森似乎又鼓捣出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克拉克也都习惯了，尤其是听说这还是在孤独堡垒里种出来的水果。或许是结合了某些氪星生物技术吧？克拉克猜测着，并没有什么防备地吃下了一枚。

幸好那时候克拉克还穿着便装，要不当邻居听到动静过来敲门时，他可能无法解释，为什么超人会大晚上地在自己客厅里，旋转着挂在了吊灯上。

只是关于乔纳森所说的强化体质，克拉克砸吧砸吧嘴，他还真没怎么感觉到。

没得到多少线索但心情好了很多的克拉克，只能指望蝙蝠侠那边能有些收获，因此一直用超级听力关注着哥谭的动静。

通常来说，大都会市民遇到什么危险，第一反应就是对着空中喊超人，可仅仅在几十公里外的哥谭，却几乎从来没有人会这么做。

克拉克惊奇地发现，哥谭明明是离他最近的城市，却也是最排斥超人的城市。准确地说，哥谭人并不排斥超人——他们排斥几乎一切外人。

这倒是和蝙蝠侠很像，或者说，这座城市的守护者和他所守护的城市很像。

所以，在一个几乎从来不呼叫超人的城市里，克拉克想追踪到特定的呼唤还是挺容易的。在擎天柱的帮助下，克拉克已经学会了如何联动运用超级听力和超级大脑，进行关键词过滤检索。

“Superman……”最后的音节还没吐完，超人就已经出现在黑暗骑士面前。

“怎么样，B？有线索了？”

哥谭的黑夜中，蝙蝠侠蹲在某个狰狞的滴水兽上，超人想落在他旁边的另一个滴水兽上，却看到黑暗骑士露出来的半张脸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差，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别问超人是怎么隔着面罩看出眼神来的，毕竟用面罩表达眼神也算是超级英雄的基本功了。尤其是蝙蝠侠，要不是两年多以来超人确定他这一套是换过的，恐怕都要以为制服才是本体了。

于是超人凌空悬浮着，明智地没有让自己的小红靴踩到滴水兽上。

“我搜索了卢瑟的公司和实验室，”蝙蝠侠什么也没表示，只是冷漠地交换着情报，“找到了你所说的那些无人机残骸，以及研究方案。种种迹象表明，这事和卢瑟有关，只是仍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