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猎人似乎想要说什么，想了想还是一言不发。

克拉克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几个人，尤其是布鲁斯，你的不杀原则呢？

蝙蝠侠:我的确有不杀原则，但也没法阻止人家在家里搞装修啊，这是完全合理合法的。小丑是自然死亡，关我什么事？

扎塔拉:大晚上地搞装修也是别人的……自由对吧？毕竟这是人家自己家里，想怎么弄怎么弄。

火星猎人:你们人类的脑子都有些什么毛病？

“我们都知道他会死在里面，对吧？”克拉克再次强调道，“哪怕伤口没流血致死，也总会饿死或者渴死在里面？”

“当然不会！”乔纳森再次用看白痴的眼神瞪了克拉克一眼，“普通人都能几天不吃不喝也死不了，小丑当然没那么容易饿死。但这个密闭空间就那么一点大，在饿死之前，他肯定是会因为氧气耗尽先憋死啊，笨蛋！”

说着，肯特家门口又传来火箭降落的声音，乔纳森再次一挥手，拆掉了自家一堵墙，把装着小丑的密封房间整个地基一块“切”出来，移出房外，放到飞船上。

“放心吧，其实也等不到那个时候，我让威震天派了艘霸天虎的自动驾驶飞船过来，这堆建筑垃圾一小时后就会被扔进太阳里。”

乔纳森也算是做了万全准备了，这下哪怕从神秘学上来说，真正杀了小丑的，也只是这艘飞船的自动导航系统而已，并且飞船也会同时被太阳融化。

就算中间再有什么差错，直接接触的也是霸天虎们，小丑病毒说到底也就一种生物病毒而已，还能感染无机物不成？要不是乔纳森太过谨慎，威震天都想直接把这东西扔到他们母舰的反应炉里当炉渣了，别的不说，至少还能回收点铱金啊，这东西还是挺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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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天堂无门，地狱无路

夜已经深了, 除了阿尔茜留下来暂住一晚外，其他人都打算各回各家，罗宾的事就暂且交给乔纳森了。

克拉克返回大都会的公寓前，去冰箱里又翻了一堆宵夜, 正想给小氪也喂点, 却发现小氪的碗里, 早已经堆得满满当当的了……

比他自己待遇好多了！

第二天, 在简单处理了一下农场里的事之后, 乔纳森直接带着杰森前往了永恒之岩。

杰森的情况依旧稳定，此时外伤已经全部消失了, 看起来就像呼吸平稳地在沉睡一样。

“你们的推测没错，的确是灵魂出现了缺失。”身为永恒之岩的主人，诸神力量的传承者，老巫师沙赞对灵魂的研究还是要比扎塔拉强了不少的。

“有办法修复吗？”乔纳森问道, “需要什么材料，我这里都可以想办法。”

“灵魂的问题, 不是材料可以解决的。”老巫师摇摇头, “而且我们也没找到那些缺失的灵魂, 就算找到了, 我也不方便出手, 建议你还是找一些真正的专家吧。”

老巫师的灵魂力量的确非常强大, 可他的生命已经要走到尽头了, 这份力量需要保留下来，交给下一任继承人，因此不能轻易浪费, 哪怕是用来救人。

再说了, 救人也不是沙赞擅长的方向, 至少没那么擅长。

“好吧，看样子又得欠一个人情了。”乔纳森摇摇头，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感谢魔法界的与时俱进吧，永恒之岩这里不仅有地铁作为交通工具，还有手机信号！虽然乔纳森并不知道到底哪个运营商能来这里通网。

不过最近乔纳森还是慷慨地赞助了一整套设备，让这里有了WIFI。

“上午好拉斐尔，这边有点问题想……怎么是你？克劳利？拉斐尔呢？”乔纳森还在奇怪天使的手机怎么会被魔鬼接起来，“这边是有一个灵魂相关的问题，想咨询下，帮我把电话转给亚茨拉斐尔吧，谢谢。”

“亲爱的乔纳森，别忘了我们魔鬼也是玩弄灵魂的大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嘶哑，又非常迷人的声音，“或许，我也可以帮上你的忙？”

“这……”

“听说你刚杀了小丑？还把他的灵魂也彻底湮灭在了太阳里？地狱对此可是非常不满啊，好几位魔王都非常期待那个肮脏灵魂的死亡，那可是一顿难得的大餐……”

“好吧，但我希望你别做什么多余的事。”乔纳森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克劳利的指示，拿出一根恶魔之羽，放在杰森的额头上，方便克劳利远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