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是氪金买装备玩游戏了呗。

“那是冲动消费，”飞盘外放出凯尔拆台的电子音，“利奥用了市价五倍不止的价格来与你竞拍，斯塔克先生。”

霸刀：？

竞拍？跟托尼竞拍？

“那个不停追着我屁股要价的沙雕原来是你！”霸刀大叫。

“那个在我竞价正high时断了我包间的电的小婊砸原来是你！”托尼更大声地嚷嚷。

殷森沉默着抬头看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飞盘。

飞盘卖萌似的冲他晃了晃，银白色的外壳让它看上去软乎乎的。

貂三岁，妮五岁，凯七岁，不能更多了。殷森想，AI假球球都比这三个人靠谱。

依旧被以为只是一个技术宅的凯尔：七岁我还赚了呢！

托尼跟霸刀的这次打架更加真实，而不像是之前那样闹着玩。

“拍不过就玩儿阴的，你可真厉害，”托尼举起右手的喷火器朝霸刀一顿猛喷，“穷比霸刀！”

熊熊烈焰在夜幕下隔老远都看得见。

“黑不过我还有脸说，”霸刀立起一面小墙把火焰挡在外边，“彩笔托尼！”

泛着蓝色光芒的巨大屏障树立在夜色下，看着静谧又养眼。

“我当时都没做准备，球球还在公司里完成升级！”

“而我手里就一台笔记本，所以还是我牛逼！”

钢铁传来一阵高热，托尼关闭喷火器改用内置机枪射击：“恶意攻击一个毫无准备的人，你还要点脸吗！”

“谁叫你跟个智障一样乱撒币！”当时再拍就超出霸刀存款总额了。

霸刀在现有小墙前方五米处冒烟的地面上又释放了一面刀墙，取消先前的小墙，从背后拔出大刀准备进攻。

“有钱怪我咯？有本事你也像我一样有点钱！”托尼哒哒哒继续把输出打在小墙上，乐此不疲。

我爸比你更有钱！霸刀想。

“我，我tm……”霸刀愤愤地住了嘴转换说法，“我牛逼怪我咯？有本事你也像我一样想黑哪儿黑哪儿！”

霸刀借助轻功增幅高高跃向空中，在托尼反应过来把枪口转朝上方对准他以前横着放出一面小墙，然后……

站在了横向的小墙上。

托尼的攻击随后到达，一溜儿子弹打在霸刀脚下的小墙上，一部分产生反弹朝四周乱飞，一部分撞扁在上边，哗啦啦掉下来砸了托尼一身，子弹与铁皮咣浪咣浪的撞击声不停响起。

托尼：“……”

飞盘自觉扩展边沿到足以遮挡一个人的大小立在远远观战的殷森身前，挡住可能的跳弹。

“有本事下来！”托尼大叫。

“有本事上来！”霸刀加大刀气注入，小墙向四周延伸，很快覆盖了方圆近二十米的天空，保证托尼就算能飞也得撞墙上。

殷森：mdzz

“呵，凭借皮毛来吸引女人喜欢的沙貂！”

“呵，搭上了[哔——]都比不上毛的铁罐！”

殷森听着他们的吵架，心累地就着凯尔保护的这一块地坐下，寂寞地遥望远方光秃秃的夜景。

“利奥/先生就是这样。”

优雅的英伦男声和电子音同时出言安慰。

凯尔：“……”

假球球：“……”

殷森：“……”

凯尔觉得他得说点什么来打破现在的尴尬。

在这个场面说什么是比较自然的呢？

“殷森先生，有兴趣来凯尔游戏就职吗？”凯尔说出了最自然的话。

这种平定即将打起来的大场面的能力正是霸刀所需要的。有一个殷森在身边，霸刀一定能少挨不少打。

这个邀请合情合理，简直完美。

“按照先来后到来说，先生应该有优先邀请的权利。”假球球说。

真到正事上，AI之间的情谊算什么，当然是自家先生最重要！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凯尔说出霸刀的梗，运算了一会儿发现假球球并不能理解，于是又改了口，“但是真正先发出邀请的是我。”

“按照先生的性格，我能肯定先生在之前已经自顾自把殷森先生当做了斯塔克集团的内定高层。”假球球理论。

“但是明显地，斯塔克先生已经有了波茨小姐，不需要再有人看管他，从需求程度上来看利奥更甚，”凯尔说，“而让殷森先生就职斯塔克集团的唯一结果就是他以后要时刻忍受斯塔克先生的坏脾气。”

“从数值上来说……”

“从行为分析上来说……”

两个AI认真分析理论了起来，飞盘不时传出凯尔的电子音与假球球的温和男声，活像个精神分裂的机器人，与远处打得不可开交的、加起来不会超过十岁的熊孩子们相映成趣。

依旧没有被安慰到的殷森寂寞地继续欣赏空无一物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