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错，”霸刀强调似的重复一遍，“不是他的错。”

拉尔强行亲了布鲁斯才有的利奥，布鲁斯平时检点的很！

他可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最好的老爸！

哈尔单是抑制自己逐渐发散的脑洞就已经很艰难了，更何况霸刀还在一句一句地佐证他的脑洞。

所以不但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是在非自愿情况下吗？在哥谭发生什么事都不稀奇。

哈尔想到了哥谭粉丝团的其他成员。

“小丑、稻草人之类的，”哈尔吞咽了一下，“他们也跟蝙蝠侠有过关系吗？”

你可别说真相是整个追星粉丝团都是蝙蝠侠的后宫！

“不，只有我有，”霸刀特别骄傲，“真要论关系的话，周可儿以前跟我一起过，其他的粉丝团成员都是渣渣！”

杰克以前确实跟他形同家人，但那也只是以前了。

至于其他人，除了小丑女和企鹅人以外跟他都是单纯捶与被捶的关系。

哈尔发觉自己突然得到了真相。

“……蝙蝠侠知道你跟小丑的关系吗？”

“后来知道了吧。”霸刀有些奇怪哈尔为什么要问小丑的事。

哈尔沉痛地一拍脑门，终于理清楚了事实原委。

霸刀跟小丑有过关系，然后又跟蝙蝠侠有了关系，蝙蝠侠后来知道了霸刀跟小丑的关系于是把霸刀赶出了哥谭。

而霸刀本人对此都不加掩饰的！

每次哈尔以为自己有些理解利奥时，事实总能告诉他一个残酷的真相：不，别妄想去理解一个哥谭人。

霸刀觉得这个靠脑洞为生的脑洞侠绝对不在想什么好事。

哈尔已经对自己的猜想深信无疑了。

“就算骗我去追求蝙蝠侠也没用的，”哈尔语重心长地劝说，“这不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真心，你应该向他道歉。”

霸刀：？

“……收起你的脑洞，哈九蛋，”霸刀冷漠脸，“蝙蝠早原谅我了。”

不然他不可能圣诞还回去蹦跶。

哈尔：“……”

原谅？所以这才是你想把原谅色的我骗到蝙蝠侠面前的原因，让他学会原谅？

不要怀疑，一个哥谭人绝对能做出这样不合逻辑、槽点众多的事！

“我怀疑脑洞已经挖空了你的脑子，哈尔。”霸刀凉凉地说。

“追求一个人就要大胆的去。”哈尔说。

“我没想追求谁。”霸刀表示他还没找到愿意跟他谈谈的大姐姐。

“你指望他追求你？”哈尔认为以蝙蝠侠的闷骚程度，他能闷到世界末日。

旁边的飞盘只字不言，默默快乐着。

“没有谁追求我，哈尔，”霸刀说，“你的脑袋需要被敲开看看。”

哈尔感叹，原来利奥也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蝙蝠侠绝对不会主动去追求他。

他觉得自己的脑补非常正确，边想象画面边赞同般地不停点头。

霸刀觉得哈九蛋就是欠揍。

他拔出了刀。

哈尔：？

哈尔手忙脚乱应对霸刀朝他脑袋去的密集攻击，暂时分不出更多心思继续想哥谭人们的复杂关系。

总之先给蝙蝠侠贴上一个渣男标签吧。

蝙蝠侠：？

收到凯尔分享快乐的视频文件的杰森把自己笑成了个智障。

“小翅膀？”迪克怀疑他生病了。

杰森这次没有再独享快乐，他大方地把视频在迪克眼前再播放了一遍。

于是韦恩庄园内的智障又多了一个。

例行打架的小红鸟和小绿鸟暂时休战来查看他们有没有感染什么奇怪的病毒。

快乐源泉又被重播了一遍。

智障+2

蝙蝠洞内的布鲁斯也收到了来自凯尔的文件。不是一旦被他看见，绿灯侠就会死的视频，而是一张照片，外加利奥的留言。

照片是霸刀像超人那样猛地对绿灯侠挥出一拳，绿灯在这一拳下被狼狈击飞的景象。

布鲁斯感叹利奥的P图技术又有了很大进步。

他点开了留言。

“老爸：

先声明，照片无P，一点都无！

绿灯侠1/1，超人0/1，我再去其他地图练练级就去打小飞侠！

霸刀牛逼！

——利奥”

他禁不住笑了笑，打开超能力者档案，在绿灯侠资料下添加一行“与霸刀关系不错，性格较为温和，智慧不算出色（？）”，并把威胁等级降低了一个层次。

从超人、X教授和万磁王等级下调到绿巨人那个层次。

海滨城。

在霸刀提供计划、凯尔辅助下以绿灯侠身份跟闪电侠又进行几次“偶遇”，终于搭上线的哈尔开心地捧着一本书回到公寓。

“闪闪又送你书了？”躺在沙发里播放猫和老鼠的利奥微微抬头问。

“对，”哈尔爱不释手地抚摸了两把书，把它放上了书架，“小仓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