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了，正义联盟需要来自主世界的帮助来取回自己的超人，”霸刀偏头与主世界蝙蝠侠对视一眼，“你自己解释，凯。破晓诡灯跟主世界一起行动。然后，”霸刀换了一口气，“凯，联系蹂-躏者蝙蝠侠，我需要登上王位。”

按照其他时间线的情况来看，继承了韦恩集团的杰森资助正义联盟完成了瞭望塔，作为地球在地外的防御枢纽，与地面或是宇宙的传送则由钢骨的爆音通道来达成。

爆音通道在他们面前开启，看来凯尔联系了钢骨。

防尘布被通道的风吹得哗哗响，主世界的四人以蝙蝠侠为首进入了爆音通道，破晓诡灯在进去前看了一眼霸刀。

“自己悠着点，”他说，没有对霸刀的安排提出质疑，“再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别再把自己玩儿死了。

“我很珍惜生命的，哥。”霸刀说。

“但愿如此。”

爆音通道在霸刀眼前合上。

“你先支走了其他人，”夜魔侠说，“我猜你不打算直接去R星？”

“哥谭应该还有一些事。”霸刀回答。

他的话音刚落，房门被从外边打开。

“知道回来了？”在四年内窜得比提姆还要高的达米安微微皱着眉说，霸刀打赌弟弟皱眉是因为他的身高依旧不如自己，“大红遇上了点麻烦，你擅长处理的那种。”

他作势就要离开，霸刀连忙快步上前拉住了他。

“杳无音讯这么久是我不好，达米安，”霸刀硬着头皮弯腰给了自己浑身僵硬的弟弟一个拥抱，“我会把那个响指带走的人都给带回来。”

“……哼，”达米安犹豫一会儿，回抱住了他，“好久不见，笨蛋老哥。”

“你才是笨蛋。”

哥谭市区，钟楼。

“你得遵守‘蝙蝠侠’的原则，小蝙蝠！”小丑手持爆炸控制器愉悦地笑着，可是出乎他的预料，以往这时候暴躁得就差掏枪射他的新任蝙蝠侠这次却态度平和得仿佛换了个人。

“这次我没心情，”蝙蝠侠说，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奇妙的愉悦，“有人代我陪你玩。”

由远及近的电流声让小丑本来已经向下撇的嘴角重新夸张地向上扬起来，看上去渗人极了。

“Wow，大惊喜！”小丑随意地丢下□□，在钟楼顶张开双臂，做出要拥抱谁的姿势，等待有人投怀送抱。

蝙蝠侠忍无可忍地掏出了象征着ooc的枪，朝小丑biu了一下，让他乖乖站好不要这么骚。

转眼，许久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毛茸茸带着蓝色的电流稳稳当当降落在了小丑身边。

“我真想向你学习怎么百作不死了，周可儿，”霸刀远远朝蝙蝠侠点了点头，看向身边经历法律改变、响指点名与蝙蝠侠更替，却依旧没把自己作死的小丑。当初跟他组队被捶的小伙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大反派，“从地狱爬回来可费了我好一番功夫。”

“噢亲爱的小利奥！”小丑兴奋地想要拥抱霸刀，霸刀急忙躲过了他充满毒药与酸性液体的怀抱。

蝙蝠侠看了眼随后到场的夜魔侠，兴致缺缺地离开。

结果与主世界正义联盟交接的任务就落在他头上了吗！难道穿上这套制服他就永远安宁不下来了吗！蝙蝠侠，也就是杰森心里哔了一万个老蝙蝠。

……哎，还是把老头子弄回来继续忙吧。

霸刀和小丑叙了会儿旧，内容无非是有关小丑的口红换了多少届、哥谭罪犯又被推上处刑台多少个这类毫无营养的话题，让霸刀惊讶的是，现在应该危险至极的小丑竟然还真没有在谈话期间对他下手。

可惜，就算小丑不搞事，霸刀能留在这儿的时间也不多了，他还要去登基、去战斗，去逆转胜负。

“……我想要让你变回去，周可儿。”聊到一半，霸刀突然没头没尾地说。

小丑可以是其他人，但不能是杰克。杰克对霸刀来说是不一样的，是那个善良的、懦弱却坚持的灵魂。无论那个疯狂的恶魔是谁，霸刀认为，那不该是杰克。

他就是这么自私。

“我觉得‘周可儿’听起来更顺眼，小利奥。”小丑危险地眯起双眼，这是他不爽的表现。

他现在就是小丑，这无可争议。

“反正……”霸刀耸肩，抬手装备上新亭侯，漆黑刀刃上的电光从不会刺目也不会电到谁，“我只要杰克。”

霸刀还是跟小丑打了一架。

小墙是对付炸-弹狂魔的利器，霸刀的头脑也从不会落后于谁。

仅仅过了几分钟，小丑就成了女警官露辛达手下押着的罪犯。

“这次他还是没做出——没来得及作出什么大事儿，之前那些足够判死刑的犯罪要么是由他的手下做的，要么没有证据是出自他之手，”露辛达朝霸刀抱怨小丑的难搞之处，在他们不远处，R物质飞船正无声地由远及近飞过来，“真希望这次的工作量能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