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再赌。”达米安道。

“没错。”提姆接道，除了眼圈眼尾泛着红，好像看不出来这些事情对他有什么影响。

“幽深的池水将他再度带回人间。”提姆咬着牙重复着预言，“大红这个混蛋，他在用他的命来赌，拉萨路池水会像预言一样再次将他复活。”

“那阿克西呢？预言里没有说她。”迪克简直要气疯了，他现在也想进屏幕那头照着杰森就是一顿爱的暴揍。

“她在赌，达米安对她的爱会走到哪一步。”许久不说话的布鲁斯低沉道，“是会为她加入我的阵营，还是会为她向超人殊死一搏。”

“更或是为了她，重回刺客联盟用池水将她复活。”

“那要是....都没选？”

“那她也是我一生中唯一铭记的女人。”达米安道，“更何况，格雷森你觉得在这种环境下我还能独善其身吗？”

“恶魔崽子难得聪明一回。”提姆呲笑道，为大哥解惑，“戴米安是超人阵营的人这件事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一旦超人倒台，这些曾经拥立他的人，终身□□都算好的被政府秘密控制或者暗杀的人也大有人在。”

“阿克西是个聪明女人，她看到了未来也为戴米安提供了选择未来的方向。留在超人身边就要承担他倒台的风险，加入蝙蝠侠就要时刻小心超人一派的追杀。”

“那刺客联盟也不一定是好的去处啊！”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她聪明，没人想死也没人不想能死而复生。从她那晚意识到雷肖大概是复活的时候，她或许就开始打这个主意。”

“只是她没想到竟然如此天时地利人和。陶德和潘尼沃斯也死了，接下来她肯定会坚定自己死亡的意愿。”达米安吐了一口浊气，他接触最多的女人就是他的母亲塔利亚，但或许连塔利亚都没有这份勇气，在死局那条唯一生路仅仅是一个不确定的微光的时候就毅然赴死。

阿历克西斯，达米安念着对方的名字默默出神。

见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提姆晃悠悠的站起来对准某人，“布鲁斯，我们需要谈谈。”

“就我们两个。”

韦恩庄园书房。

“我就直说了，布鲁斯。你总是那个最伟大的侦探。”提姆道，“那么就请你告诉我，你也猜到的这场观影....以及这个世界的真相。”

“。。。。”

“布鲁斯，我需要你的回答。你难道还想让这些事情在发生一遍吗!”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布鲁斯看着提姆呆愣的面孔，忍不住将他搂进怀里，他的声音充满着疲倦。

“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提姆。”

第27章 观影

“什么？”提姆错愕的抬起头，接着反应过来这句话意思的他猛地从布鲁斯怀里挣脱开来。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这就是你一直看起来那么平静的原因吗？一直以来他都能隐约的觉得布鲁斯的参与感是不是太弱了，毕竟他一直都是那个将事业放在第一位的蝙蝠侠，可每当播出那些杰森或是戴米安受伤的场面的时候，他又能感受到布鲁斯在压抑着愤怒，尤其是杰森回忆死亡的画面和刚刚再次死亡的画面，他都清楚的感受了布鲁斯的情绪。

但！现在！

他告诉他，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些压制着的愤怒与悲伤，都是演出来的吗？！

如果布鲁斯不是敌人还好，如果是呢？

提姆颤抖着，他不愿想也不敢想！

正义联盟放在蝙蝠侠面前都算是送菜，三个罗宾算什么？一碟草吗？

冷汗不由得从提姆的后颈处冒出，他开始计算着自己逃走的几率。

看着提姆如临大敌却又强装镇定想时刻逃走的样子，布鲁斯叹气的时候也感到自豪，不愧是最像自己的孩子，或许这次他的坦诚能改变一些事情。

“听我说提姆。”布鲁斯道，“当我们进入电影室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大脑我的潜意识都在告诉我这不是第一次。”当电影屏幕逐渐亮起那开始的文字那一刻，他的灵魂对他发出痛苦的哀嚎。

最初他不曾明白可随着电影进度，布鲁斯也逐渐恢复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就如他对提姆所说，电影里世界所发生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的世界被重启过。他们背镜中人的遭遇、怒镜中人的选择，却从未想过自己就是镜中人。

“但是我不能说，提姆。当这场演出结束的时候我们都将回归最初。”他注视着这个最像他的儿子。“我只能说这是一个轮回。”布鲁斯幽蓝色的眼睛里渐渐充盈上了悲伤，他也曾试图说出真相，可他发现他只能做沉默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