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期待和你再次见面。”托尼跨出诊所，临走还不忘对小助理眨眼放电。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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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托尼.斯塔克，凯伦自然是没有其他预约的。凯伦给小助理放了假，诊所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她现在急切想去确认的是在纽约大战中出现的权杖，上面镶嵌的是否真是心灵宝石。

虽然她明知道就算确认了，也很难做进一步处理，然而不去看一下的话，总觉得于心不安。

从托尼.斯塔克那里知晓了神盾局纽约分部的确切位置，心灵宝石与她之间的羁绊应该能让她确认存放的地点。现在要等到夜色再深一些，还需要唤醒许久不用的第二人格。

深夜，曼哈顿市中心某大厦的两个保安正昏昏欲睡，忽然眼神失去了聚焦。其中一个抬手关掉了大楼的监控摄像头，另一个起身打开了门禁，之后两人同时又坐回椅子上倒头睡着了。

凯伦穿着一身黑衣，带着兜帽和面罩从门口进入大厦，许久不用精神力的她后背出了一层薄汗，黑色紧身衣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从外面的树丛到保安的位置稍微远了点，隔着玻璃门精神力不容易穿透，还要同时控制两个人，这顿操作下来着实让她费了不少力气。

要不是直接从托尼.斯塔克脑中搜索出来的位置，凯伦也难以相信神盾局纽约分部藏在这样一幢普通的商务楼里，真可谓大隐隐于市。凯伦依赖精神力波动避开了楼里的各种加班族，找到一个不起眼的货梯，按了一串密码之后，货梯缓缓上升，停靠在本应不存在的楼层。

电梯门一打开，凯伦用精神力放倒了门口值班的特工，可惜这里的监控没办法关掉。凯伦从背包里取出暗网上高价购买的黑科技仪器，打开后可以短时间内扰乱视频监控，让拍到画面变成一大片雪花状噪点。反正她只是来确认一下宝石，并没有打算拿走，希望神盾局发现没什么损失之后不至于对她穷追猛打。

熟悉的宝石能量波动从远处某个房间传来，凯伦一路放倒零星几个特工，快速到了房间门口。试了几张倒地特工的胸卡，都没法打开锁着的房门，凯伦有些着急，视频干扰器工作不了多久，这样无功而返令她非常不甘心。

“谁在那里！”一声清冷的低喝声在凯伦背后响起，还没等她转身，强劲的掌风就扫了过来。

娜塔莎.罗曼诺夫今天刚从布拉格回来，弗瑞这个压榨特工剩余价值到极致的局长给她的任务从来都是最艰难的，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回来结案后直接累趴睡着在办公室。刚刚醒来，身为顶级特工的敏锐直觉就令她感到不安，出来没见着人，她的第一反应是赶来放置心灵宝石的储藏室，纽约大战造的阴影可不只是影响了托尼.斯塔克一个人。

看到储藏室门口的黑影，娜塔莎几乎想也没想的就出手想要生擒这个不速之客，对自己的近身格斗能力，她还是非常有信心的。然而第一击不中之后，她的动作明显缓慢下来，像是大脑比身体慢了半拍似的，要不是多年的外勤经验已经让她的身手趋于条件反射，可能现在她已经动不了了。想到这里她惊出一身冷汗，手也摸到了腰间的枪上。

比娜塔莎更吃惊的是凯伦，突然出现的黑寡妇在托尼.斯塔克记忆中是可靠强悍的队友。那么对她而言就是十分难缠的对手，因此与娜塔莎生擒敌人的想法不同，凯伦是一上来就使出全力想要放倒她的。

然而，精神压制只是减缓了娜塔莎的动作。凯伦努力躲开扑面而来的攻击，格斗真的不是她强项。发现娜塔莎的手移动到枪套位置时，凯伦的瞳孔几乎像猫一样眯成一线，下一秒忽然一个闪身出现在娜塔莎身后，重重一掌劈在她的后颈。

娜塔莎失去意识前一秒，感觉背后有人托住她轻轻放在地上，身后柔软的触感告诉她，这个不速之客是个女人，然后她就陷入了黑暗。

凯伦此刻跟平时判若两人，如果说平时的凯伦符合心理医生冷静温柔的人设，那现在的凯伦就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她嘴角带着一丝赞赏的笑容，摸了摸娜塔莎的脸，轻声道，“真漂亮，还那么强悍！”她摘掉娜塔莎的胸牌在储藏室电子锁上扫了一下，门应声而开。

储藏室里存放着各种五花八门的事物，有没见过的外星武器、有不知用处的化学装置，甚至还有半个蓝色异形大脑浸泡在装满福尔马林液的玻璃容器里。

房间最里面的一个架子上放着一只银灰色箱子，心灵宝石的能量波动正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表情桀骜不逊的凯伦刚要打开那个箱子，忽然脸现不忿，只来得及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才几分钟，我还没玩够！”下一秒冷静温柔的表情又回到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