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大清第一太子(507)

作者:时槐序 阅读记录

“至于牛顿与惠更斯莱布尼茨三位先生,据目前情况来看,他们对这场阴谋并不知情,是被雷克斯作为工具拉下水的。”

胤礽松了口气,这三位可是巨佬,他也不希望他们会参与进这种两国政治斗争之中。

说到此处,该汇报的基本都汇报清楚了。胤禛问道:“二哥伤势如何?”

“无碍。养了两三天,好多了,不必担心。”

这倒不是胤礽为了宽胤禛的心故意这么说。他是真没大碍。康熙即便盛怒之下,出手也是有分寸的,因此他的伤并不重,虽然有些影响,但远远没到不能下床走动的地步。

胤礽这几天一直躺着不出门,一方面是觉得自个儿都十七八岁了,还挨打,打的还是屁股,面子上过不去;另一方面则是故意做给康熙看的。

刚想到康熙,就听外头说:“梁公公来了!”

随梁九功一起来的,还有两箱子赏赐。胤礽嘴角抽搐:“梁公公,你怎么又来了?”

梁九功:……你以为我愿意来吗?每天三顿的往这边跑,我不累吗!还不是被你们父子俩逼的!

看着挪进屋的箱子,胤礽很是无奈,只能遗憾地对胤禛道:“本来还想跟你再说会儿话呢,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

胤禛走后,胤礽起身下床,理了理衣服,对梁九功抬了抬下巴:“走吧!”

“走?太子不养伤了吗?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去见汗阿玛,孤要是再躺不去,你这一天三次的往孤这里送东西,孤屋子里全堆满了,还有养伤的地儿吗?”

梁九功:……听听,人言否?太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其他皇子阿哥想得赏赐还没有呢,你居然嫌多。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胤礽因有伤,走得有些慢,到的时候康熙正在喝茶看奏折,瞄了他一眼,状似随意地吩咐:“给太子看座。”

胤礽摇头:“我不坐了,坐着疼,站着还舒服点。”

看向康熙的眼神幽幽怨怨,委屈巴巴,充满控诉。

康熙哼哧:“那也是你活该,你自己说说你该不该打!”

梁九功无比心累,恨不得上前捂住康熙的嘴。皇上,太子能来,就代表他愿意低头了,你就别再嘴硬了。以为这几天心里揪着揪着睡不好的人是谁呢。要是再把太子给气走了,有你受的。

可惜康熙听不到梁九功的心声,继续维持着他身为皇父仅有的那点尊严:“反省了几日,可知道错了?”

胤礽转身就走。

康熙:!!!

“站住!你去哪儿!”

胤礽梗着脖子理直气壮:“我错了啊,自是回去继续闭门思过!”

康熙:……

梁九功心底翻了个白眼,看吧,让你话多。可到底是自己主子,见主子吃瘪,想开口示弱又死要面子,梁九功只能亲自上阵:“太子若是嫌坐着不舒服,奴才给您垫个软垫。”

康熙松了口气,给梁九功投去赞赏的目光,补充道:“找软点的厚实些的。”

梁九功应下,心里又呵呵了两声,一通张罗,将椅子垫的软软的,才扶着胤礽坐下。胤礽也没拒绝,既然有人给台阶下了,他再端着,这事就没完了。胤礽见好就收,直接忽略什么“错了没”“该不该打”的问题,甚至绝口不提自己挨得这顿打,直接开口说起正事。

“朱和潍与洋人勾结之事已经基本查清了,汗阿玛决定怎么处置?”

“朱和潍已死,其他人斩了便是。”

对此,胤礽并无意义,只问:“朱和潍的三个孩子也斩吗?”

那三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才一岁。胤礽有些不忍,康熙也听出来了,问道:“你怎么看?”

“如今朱和潍一系余孽尽除,海晏河清,国泰民安,百姓有好日子过,可不会被随意煽动地去造反。因此便是不杀,留着也不会对我们有多大影响。

“不过朱和潍的长子已经记事,当日万国驿馆他也在场,亲眼目睹一切,难免心存芥蒂。儿臣觉得不如让他去守陵吧,守他们朱家老祖宗的陵,也算给前朝皇室留一脉尽孝了。”

康熙不置可否:“另外两个呢?”

“那两个大的两岁多,小的一岁,都还是不知事的年纪。若是汗阿玛允许,儿臣提议隐瞒他们的身份,选个合适的普通百姓之家送养,就说是父母皆亡的孤儿。”

依康熙的意思,杀了最妥当,哪用得着这么麻烦。但谁让这主意是胤礽出的呢,他刚打了胤礽,还心虚着呢,怎好直接驳斥回去,轻叹一声道:“准!”

胤礽松了口气,赞了一句康熙仁慈,又提起梅勒阿克墩。

康熙面色冷厉,朱和潍是前明后裔,一心推翻大清统治也就罢了。梅勒阿克墩身为满人,居然为一点钱财变成他国入侵我国的帮凶,为他人推翻自家统治行便利之道,康熙怒气只会更甚,咬牙道:“自是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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