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铎俯身轻舔了一下，身下压着的躯体猛然一震，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呜咽声。那扇鱼鳃像被触碰的含羞草瞬间收了起来，微微的抖动。

“啊～原来一样。那……这里呢？”宋铎察觉到他瑟缩着躲避，牙齿咬住它腮边一块软肉，不轻不重地吮了一口。

“不喜欢？”宋铎扭过人鱼的脸在他耳边吐着温热的气轻声问。

人鱼的身体更为僵硬，五指张开紧紧抓着靠枕，半晌才温顺地摇了摇头。

“真乖。”宋铎满意地抚摸了一把人鱼的脑袋，接着手指顺着流畅的脊椎谷划下，停在人鱼的后臀位置。“这里怎么用？”

人鱼扭过头顺着宋铎的指尖看向自己浑圆饱满的臀茫然地眨了眨眼，不解宋铎的意思。

“你们的雌性……怎么服侍雄性的？”宋铎想了想只得用这个类比跟它沟通了。

“不是……不对的。”人鱼摇了摇头，勉强解释道：“是，是雄性，侍……”

宋铎挑了挑眉，人鱼族是母系社会？不过也无所谓，他的目的不是这个。

“好吧，那请问，你们是怎么做的。”

他抬起人鱼的下巴暧昧地搓揉了一下他抿着的唇，指尖微微探入他尖利的牙间，声音喑哑地说：“口口口。”

第3章 人鱼长出了……

“——”一声低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没有烛光的房间在月色的映照下仿佛披了一层银色的面纱，朦胧而梦幻。

宋铎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梦，这个梦十分的香甜又不可思议，他好像看到下方有一个身影，有着一头海藻般的墨绿色长发，蜜色的皮肤，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理……

空气中似乎都泛着灼热的气息，他觉得好干好热，汗水自他碎发端落下经过鼻尖又一滴滴坠落到那片凹凸有致的背肌上。

下面的人看不到面目，微微仰起头吐着急促的喘息，间或几声闷哼，又像是被欺负的狠了不敢哭诉的呜咽。

仿佛因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对方仰头倒吸了一口气，终于露出了他的面貌。

宋铎的视野仿佛一下子擦净了氤氲的雾气，变得格外的清晰。

汗水湿透后粘在额头的几缕发丝，紧褶起而隐隐颤抖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微启的唇间那一截软红……

温热的喘息就是自这里发出的，宋铎感觉自己一下子干渴异常，他遵循本能地附身堵上，探入舌尖勾住他……

在近的仿佛要碰到的睫毛下，瞳孔是谜一般的深海蓝色，这分明是一个眉眼深邃阳光俊美的男性，可是此刻宋铎觉得，对方就是一只不断蛊惑着他的海妖。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又进入了另一个梦境，这次是那只被他养在游泳池里的生物，它的鱼尾在水中游曳，缓缓向他潜来，在咫尺处蓦然钻出水面，俨然是那张熟悉的脸，然而这次这张脸却不是平常那副有些呆板的模样，带着一种奇异的性感与魅惑，薄唇轻吐：“主人……”

宋铎吸了口气猛然醒来，心田仿佛还残留着那种剧烈的悸动。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丝质寝衣，完全不记得自己睡前有换过衣服……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酣畅与慵懒。

揉了揉额头，房间里一片静谧，但他本能觉得不该如此。思绪一点点回忆着前一天晚上的事。他记得，他喝了些酒，然后……他好像把人鱼抱进了屋里，对他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只人鱼木讷却也率真的可爱，笨拙地学习他教的那些□□上的技巧，因着它那张认真的模样，他竟然也不自觉投入了进去。

之后……之后他干了什么？

宋铎努力回想着，好像他故意戏弄它，然后呢？

他眼睁睁看着鱼尾处某个地方，一点点的变化了……蜕变成了一双人类的腿……

宋铎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八成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