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救你…”这獗猿妖将自己的往事悉数说了出来，原来他刚化形时曾被一修仙女子欺骗，那女修新婚之时，杀他同族，若不是他侥幸逃脱，此刻也被炼成丹药了。

“我也是妖族，我乃六翼金赤鸟，我也曾被人背叛过，我很理解你的感受。”司凤说这话的时候，暗自蓄力，准备一击即中。

“你也是妖族？”那獗猿妖听到这里，果然放松警惕，司凤接机走上前去。

“我当然是，我也被人类背叛，险些丢掉性命。”司凤还在他的面前展露妖身。

而一旁的璇玑听到司凤这般说，她第一反应就是，司凤记得和她的一切，他并没有忘记她。

司凤凭借着妖族身份和他的经历，成功的让獗猿妖放下戒心，在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到一定距离后，司凤迅速拔剑斩杀。

獗猿妖神形俱灭时还不敢相信地问道，“为什么？”

“你掳走了我夫人，更何况，你再多的苦衷都不能成为你杀了这么多人的借口。”司凤收剑，一手抱住偌水，另一手画咒施法，托起阿兰。

司凤立刻把手指放在偌水手腕，替她把脉，得知她只是迷晕过去，并无其他事，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司凤，你不是没有忘记我吗…”璇玑看着司凤这般紧张他怀里的女子，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姑娘，我方才所言 ，不过是在迷惑那只妖，至于你口中的从前之事，在下只能说，往事已矣，之后也请姑娘不要再来寻在下，以免让在下的夫人误会。”

司凤说完，没有再看璇玑一眼，他抱起偌水，施法带着阿兰就离开了山洞。

只留下璇玑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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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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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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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水只记得，她和阿兰正在屋子里聊天，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在梦里看到了另一个司凤，那个司凤为了一个姑娘付出了一切，可是每一次，那个姑娘都没有爱上他。

她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一次次的伤心无悔，看着他一次次因为那个姑娘走向死亡，看着他的眼角生出一颗泪痣。

她的心也跟着一起痛了一次又一次，她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站在一旁当一个旁观者，直到这一世，他离开了那个姑娘，抱着必死的念头远走他乡，但是却误服了忘情丹，一切都变了，她们相遇了，梦也醒了。

“夫人，你终于醒了。”偌水已经昏睡了一个下午，阿兰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现在老板娘照顾着她。

“司凤，你还活着，”偌水分不清眼前的这个人是梦中的还是现实里的，她紧紧的抱住他，泪流满面。

“傻姑娘，你怎么了？我没事啊！”司凤想要看看偌水的脸，却被偌水更紧的拥抱着，无法动弹，他只好回抱着她，轻轻的安抚她。

“我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你爱的不是我，你一直追逐着另一个姑娘，为了她一次次的死亡，却从未变过你的心。”

这段时间一来，偌水尝到了爱情的各般滋味，她无法再像从前那样淡然自若。

“我的傻夫人，你都说了，那是梦，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我现在爱着的只有你，更何况，我们拜过堂，成了亲，有天地为证，日月为媒。”

司凤能够感受到偌水此刻的不安，他也能猜到，这是他的原因，他失去过的记忆，寻来的故人，但前尘尽忘，留下的，只是现在的他，他的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偌水。

偌水还是不愿意放手，“我，我害怕你离开，害怕你抛下我一个人。”

司凤听到这里，一把将偌水抱到怀里，“好，那我们就一直这样抱着，直到你安心为止，好不好。”

“好。”偌水整个人窝在司凤怀里，从司凤身上传来的温度，慢慢的让她放松警惕的心，整个人不再那么紧绷。

此刻，一直跟着璇玑的元朗也追了过来，他暗中观察着这一次，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动手。

璇玑从山洞回来后状态就一直不好，腾蛇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整整一天后，璇玑才从屋子里出来。

“腾蛇，你给柳大哥他们发个信，请他带着亭奴来西谷一趟，帮司凤看看身体如何。”

“臭小娘，你，没事了？”腾蛇看着璇玑通红的双眼，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没事，你去发信吧。”说完就再次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