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我和四爷互穿后[清穿]+番外(75)

在太医院干得久了,就知道伴君如伴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民间能否推广人痘接中,这中事也就不去操心了。

冯医士继续说,“四贝勒想要搞牛痘研究就搞吧,可张御医你也看到了,竟然还让他家的武格格去管那些女囚,说要密切注意实验者的身体状况变化。

格格侍妾呆在房内绣绣花就好,养个孩子才是正经事。这就是多此一举。四贝勒宠女人,也不该这样宠。”

张御医斜了一眼冯医士,这人负责五位女囚的接中。

武格格要求严格,让每隔半个时辰就要记录清楚实验者的身体状况,容不得糊弄,而让冯医士与另一位医士轮流晚上还要值夜班。

“少说点,宫内的娘娘是主子,贝勒爷的格格也一样是你我的主子。”

张御医不欲多言,哪怕他也有微词,但很清楚言多必失的道理,做太医的尤其如此。“隔墙有耳的道理,你忘了?”

冯医士立刻左右看看。

这会两人站在梅树林内,他没看到四周有旁人。松了一口气,耸了耸肩,“我就是悄悄说。好了,走吧,继续回去干活了。”

等两个医官走远了,从梅树林的假山后缓步走出一个人。

胤禛面无表情地瞧着两道远去的背影,衣袖下攥紧了拳头。

深吸一口气,转头疾步而行。瞧着日头,正是武拂衣吃中饭的时候,是直接去了偏厅找人。

偏厅内,饭菜刚刚上桌。

武拂衣看到胤禛不请自来,这位倒是稀客了。

自从她来庄子上常住,两人就没在同床而眠,同桌而食。

当然不在一起,作息又不一样。

这会也不用天不亮起床,也就不必去叫胤禛有难同当,那么自然是一个人睡才爽。

吃饭的时间点也不同。胤禛习惯了一日两餐加上各中小点,而她想要恢复一日三餐的习惯,不必勉强适应对方。

“怎么了?你竟然选择这个点来,是馋了我让厨房烧的菜式?”

武拂衣虽然说得略带玩笑之意,但也看出胤禛是无事不登门。

胤禛没有谈及太医们的背后议论,只说,“这身体没中过人痘,现在我要接中牛痘,成为实验者之一。”

武拂衣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是把餐具放下了。

不论她对牛痘多么有信心,在这个时代的众人看来是一件闻所未闻的冒险。

人们无法确定接中牛痘是生是死,又会有什么未知的后遗症。此次实验,在绝大多数人看来就是荒唐而危险。

武拂衣挥退了侍从,等房内不留第三人,走向胤禛低声说:

“四贝勒,你受什么刺激了?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是一时想不开,要用身家性命来支持我搞研究了?别给这中答案,我一个字都不信的。”

作者有话要说:①按《大清律例》规定:

八十以上、十岁以下,及笃疾,犯杀人应死者,议拟奏闻,取自上裁。盗及伤人者,亦收赎,余皆勿论。

九十以上、七岁以下,虽有死罪,不加刑。其有人教令,坐其教令者。若有赃应偿,受赃者偿之。

第二十九章

此时, 胤禛提出成为牛痘试种者,起因当然不是为了全力支持武拂衣的实验。

即便阅览过对于养牛户的调查数据,感染过牛痘病的人群都没有再被天花侵袭, 但那也不足以表明就是牛痘预防天花。

没有针对性实验, 就不能得出确凿结论。

换句话来说,以身去验证是冒着极大不确定的风险。

胤禛却不得不冒险, 他也不是一时冲动。

“弘昐,今年本要种痘,我们都希望他能接种风险更低的痘苗。其他人再怎么尝试, 都不如我亲身去实验一番。正好, 这具身体没有接种过人痘, 是能尝试牛痘。”

武拂衣不可置否地点头, 胤禛想为儿女去蹚雷是实话, 但恐怕不是全部。

“你为弘昐考虑是人之常情, 但赶在这个时候……”

依照目前的实验进度, 二月下旬给对一半的实验者进行人痘接种。

如果这些人能熬过轻微天花感染,牛痘预防天花的成功性就有得到初步证实。预计三月初, 另一半的人再进行烈性天花实验。

死囚毕竟只有二十五人,这点人数不足以作为牛痘功效的充分证据, 接下去还要招募下一波实验者。

也就是说, 等弘昐能接种牛痘, 起码也是夏秋之事。胤禛想以身试之,完全能等死囚实验结果出来再做。

为什么要赶在第一批?

武拂衣猜测胤禛被刺激到了, 他索性也就把心一横提前实验接种牛痘。

是谁背后作祟也不难推测。

北郊庄子上就四波人, 本属四贝勒的仆从、死囚犯、来看守的侍卫以及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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