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开在流星街的万事屋(111)

“这样真好,她跟我是同类的人呢。”黑珍珠忘不掉诺斯那一刻温柔似水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我以为我跟她的距离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即使我学着她的样子穿纯白色点缀天蓝的袍子,即使我试着喜欢她爱的甜品,就连在流星街的甜品屋上大张旗鼓地标明店主姓名的时候都没有这一刻让我感觉……离她是如此之近。”

“你说什……”

“不在一个世界又怎么样呢?至少,我们都在纸里。”

诺斯的一句话让黑珍珠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仅仅因为这样么?我们都在纸里?

“黑珍珠,我想我不得不警告你一些事情。”诺斯前一刻还甜蜜无比的脸在转向她的时候突然变得像平常一样妖惑,危险,虚假:“因为阿银救了你,我才收留你,但是如果你想要做些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的话,我会在第一时间抹杀掉你的哦~”

黑珍珠僵在原地,直到诺斯离开了房间她才深深许褚一口气来,耳畔却久久停留着诺斯的警告——

这次可不止是那双眼睛了,我可是会连DNA都不留地消减你哦~

温柔而俏皮的语调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那一瞬间的杀气却真切地让黑珍珠明白——他没有开玩笑,他是在认真通知她,不要再插手他的事。

十年生死,她嘲笑他的同时,也该同情自己——爱情终究勉强不来,即使是两个人相伴,也只能形单影只。

(二)

许多感情在最初的时候只是萌芽,但是历久弥新,经过岁月的浊洗终于变成酒,想要邀心中的人一起来品,才发现回头已经找不到那人的影子。

在自己什么也不懂的少年时代,那个纯白色的背影是用来依赖的幻影,经历十年,执着了十年,愧疚却变成了爱情,以至于让他终于下定决心。

逆天什么的,也就这么回事。

诺斯不记得到底什么时候对那个挖鼻孔死鱼眼毒舌吐槽的糟糕系女人变了想法,不是拥有,而是守护——或者说是挽回。十年的执念,他只想再见到她一面,而不是整天抱着一盒白瓷装的骨灰缅怀过去。

于是在发动能力的那瞬间,深入了骨骼的痛楚却变成不悔的笑颜,凝结在他苍白的唇线上。

“会救你的,等我哟~”

*

“上帝给每个女人的一生都安排了三个男人,一个用来成为小女生纯美幻想的信仰,一个用来作为油盐酱醋的争吵对象,最后一个,用来成为她的骑士——这个人可以不美,可以没有钱,但是却能在女人回首过去的时候赚最多的眼泪,因为这个人在深夜里为她哭泣,为她忍受蚀骨的痛楚,却在面对她的时候用“啊哈哈哈”掩饰瞳孔深处的绝望。

“让人心疼的骑士,只有第三个男人才有资格,得到最多的眼泪。

“诺斯,银桑我不相信自己是这样被神明大人眷恋着的人,不然万事屋早就日进斗金了,但是我有点儿感谢他在让我失去了水管之后遇见我的骑士,谢谢你。”

*

即使得到的只有感谢,也觉得,此生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洗白了没洗白了没?!诺斯的番外大概也就到这个地方为止了……【望天】

其实感觉诺斯不是适合银桑的人吧,毕竟他对银桑倒是信仰更多一点儿……

☆、一定不能生孩子

果然就算是换了个世界经济低迷的状态还是无法改变的,万事屋好不容易接下第一单生意后就像靠着【哔——】药撑过洞房花烛夜的地中海头顶冒油光的老男人一样,萎了。

——尼玛这算什么啊,像《JUMP》特典那样一出场就给个很宏大的开场然后听着下面的小姑娘尖叫着“啊——小银好帅啊”之类的落下帷幕,然后就连个抓猫的委托都没有了,这让很有干劲儿地不睡懒觉不整天赖在沙发上看《JUMP》更新期待着下一个顾客敲响万事屋的大门的银桑情何以堪。

嗯,其实还是有人来敲万事屋的门的,但是这其中的辛酸只有开门的人知道——不是委托人,是推销《日经》(注释1)的卖报员而已。

哦,真他(和谐)妈妈桑(和谐)的坑爹,好歹推销个《体育日刊》。

我瞟了一眼屁颠屁颠跑去开门又满脸衰样儿跑回来的切里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辛酸了呗?”

“哼,又是卖报纸的。”切里夫很暴躁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下次再有人来敲门我就直接劈过去吧。”

我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嗯,好主意,现在卖报纸的越来越厉害了,我们应付起来也越来越辛酸了。”

切里夫思考了一下——大概吧,他大概是在思考——然后说:“银,我看在解决卖报纸的之前,还是先解决了我们的生活费吧,银行卡都清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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