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我右手小指戳在鼻孔里,看着芬克斯:“银桑我有说过自己是男人么?”
“……但是。”
“啊啊,真是麻烦啊!”我有点儿烦躁地打断他:“不就是没有了根计数棒么,多出来胸前两团脂肪什么的也是很平常的事情,男女有差别么?”好吧,其实这些话就是银桑私下用来安慰自己的QAQ
“最多不过变成了在下面的那个,有什么好惊讶的,真是……银桑我染色体为双X到底有多天怒人怨啊!你们是吃饱了撑的大清早就聚在这里讨论无聊的话题吧!”
蜘蛛突然沉默下去,切里夫放下手里的《五百小炒》,往厨房走去:“你恶劣的性格跟性别无关。”
“喂!是在找揍么喂!要我把你打到三分之四死扔到D区喂蘑菇么喂!”为什么一大早就被吐槽啊,难道新吧唧在梦里没有吐槽够么还要附身在切里夫身上早晨接着吐槽我?!
“切。”坐在角落里的飞坦突然冷哼一声:“果然即使变成女人也还是浑身散发着找死的气息。”
= =###我一下子拔(和谐)出腰间的刀,往飞坦的方向甩过去,毫无意外地,他很轻松就抬手打飞没什么力道的木刀,随后却捂着手臂愣了。
“飞坦?”库洛洛注意的地方一向很奇怪,神经也敏锐的不正常:“怎么了?”
飞坦收起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刚刚好像被吸走了念一样。有点儿奇怪……”
“唔……”蜘蛛的注意力立刻被引开,库洛洛捂着嘴思考一会儿,突然看过来:“银时身上的缠不见了。”
“缠?”哦哦~是超能力么!这个我还有点儿印象。
“但是按照飞坦的说法……飞坦,你用凝看一下银时的刀。”
矮子兄盯着洞爷湖看了许久:“有念在上面。”
“嗯,很奇怪,银时身上明明没有念的波动,——跟她之前的样子一样,但是刀上却附着这念……”库洛洛一脸兴味的表情:“很有趣的现象。”
他起身走到插(和谐)进墙壁的木刀前面,抹了一下木刀,又迅速收回手,库洛洛仿佛只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声说:“念被吸掉了……”
哎哎哎?!他说什么?洞爷湖!你学会吸星大法了么洞爷湖!定春不知道什么时候“噗啾噗啾”叫着跳上我的膝盖,熟门熟路地要往衣襟里钻,被我一把抓住拎在眼前:“不许!关键时刻掉链子,真丢人啊,定春!”
定春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我,一副要泪喷的表情。
“呵呵,不能怪它,银时。”库洛洛重新在座位上坐下来:“根据芬克斯的描述,那个地方是限制了念能力者,比斯拉奇兽也会被影响到。”
“哦?”我摸着后脑勺放开它,定春却没有再往我衣服里钻,只是在膝盖上蹲下来。不过库洛洛,你刚才是给它求情么?难道你看上我们定春了么?!我用复杂的眼神打量库洛洛良久,然后恢复到死鱼眼的表情:“说了那么多,银桑我差点儿死掉的结果是什么?拿到东西了么?”
库洛洛突然笑了:“当然,文件拿到手,而且切里夫已经杀了那个人,长老院高层力量被架空,一个星期以后可以强攻。”
此时切里夫恰好端着早饭从厨房走出来,他穿围裙的打扮让我有瞬间恍惚——刚刚突然感觉其实切里夫是妈妈然后我跟蜘蛛们是兄弟姐妹——真是个可怕的猜想。
我看了切里夫一眼,甩甩头把那些可怕的脑补甩走:“那就行了,万事屋跟幻影旅团的合作关系就到此为止吧,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银桑才不会管你们。”,站起身往外走去:“本来就是切里夫的委托而已,既然他已经报了仇,银桑我也该回万事屋吃红豆盖饭了。”
在场的人仿佛没有料到我的反应,瞬间安静下来,我走到墙边收起刀挂回腰间,定春迅速钻进我的衣领里,稍微愣了下,还是拉紧衣领往蜘蛛窝外走去,背对着蜘蛛们挥挥手:“ja~ne~”
珍爱生命,远离蜘蛛,再来一次银桑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死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别脸】我才不会承认是因为你们的留言和补偿性增长的收藏和一颗地雷和……才凌晨五点起来更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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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一章银桑的形象,啊,脸上的表情很赞哦……【望天】
☆、库洛洛你真的不考虑去死一次么?
再次回到万事屋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从蜘蛛窝出来以后并没有直接回万事屋,而是去买了食物和水,——不然银桑要回去喝西北风么?
万事屋地处偏僻,但是仍然逃不掉被人闯空门的命运,本来还算完整的门现在已经泼了暗红的血色,只剩一片的门板吱呀作响。深深叹一口气,捏捏瘪下去的口袋,挖着鼻子推门进去,现在无比后悔跟库洛洛赌气没有跟他要报酬,——但是这货的语气真的是让银桑我非常不爽啊!切,跟小鬼待在一起时间长了银桑也变得中二起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