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重火同人]穿越成为重雪芝(183)

作者:有节是秋筠 阅读记录

听完这话,宇文穆远只觉遍体生寒。那几位麻爷,他刚来王府时便听说过他们,那是鲁王手下的恶犬,但凡出手,必无活口。重雪芝怎会招惹到他们?

就在他沉思间,那几名仆役已趁机溜走。等回过神来,宇文穆远立刻去买了几坛好酒,然后拎着酒,向东边的小院中过去。

...

晚上回来时,宇文穆远已满身酒气,目中却是凌厉的杀意。

这是真的,这竟然都是真的,重雪芝正伤重垂危待死。她才离开他身边几日?竟落得个如此凄惨的境地。上官透是怎么照顾他的?

他拳头紧握,满心的担忧和恨意几乎能溢出来,睁着眼睛在床上坐了一夜。等到天明,他随意洗了把脸,又将衣衫给整理好,然后便去求见鲁王。

...

鲁王并没有立刻见他。

宇文穆远在门外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被人引入了书房内。鲁王正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执卷看的出神,长史则躬身站在一旁。

宇文穆远上前,先深深拜下,“属下宇文穆远,前来拜见王爷。”

鲁王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盯住他看了足有半刻钟,方才笑道:“少侠入府内已有半月,怎么今日有空,竟能到本王这里来?”

宇文穆远垂下目来,低声道:“属下出身草莽,原来粗陋不堪,猛然得贵人眷顾,不免诚惶诚恐,受宠若惊。这些时日以来,属下一直在暗自思索,究竟是何处行为得了王爷青睐,也好竭力将其发扬光大,便于日后能更好的为殿下效力。”

鲁王听得愉悦,含笑道:“那你可想出来了?”宇文穆远摇头,“并未。不过,属下却想明白了一件事。”鲁王好奇道:“想明白了什么?”

宇文穆远道:“属下想明白了,属下有什么才能,并不重要,而王爷需要什么才能,才最重要。宇文穆远愿效忠于王爷,此生任由王爷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毕,郑重下拜。

第148章 赐药 鲁王大笑着起身,虚虚抬手要……

鲁王大笑着起身,虚虚抬手要去扶他,“宇文少侠,且请起,请起。”等宇文穆远起身后,又道:“你今日来寻本王,应当不只是为了叙旧吧?”

宇文穆远面露惭色,却并不答言,只从怀中取出个蓝底白花的小布包来。待解开布包,里面却是两本小册子。他举双手托着两本册子,对鲁王道:“属下偶听得下人们议论,道是王爷生来体虚,不胜风霜。属下却有一法可改善体质。

重火宫传承近百年,宫内藏有秘籍莲翼,其中内功芙蓉心经,对于调理与温养身体,尤为擅长。昔年上官透意外受伤,周身经脉损伤严重,便是靠这芙蓉心经而痊愈。

属下今蒙王爷青眼,深感荣幸,却无以为报,愿将这秘籍莲翼献上,聊表属下的诚意。”说毕,上前一步献上。

鲁王尚未答言,身边长史已出言斥道:“你既有这般秘籍,为何不早些献上?”宇文穆远辩解道:“这位先生且容禀。这莲翼秘籍,虽威力巨大,功用无穷,却有个致命的缺点。当年的老宫主重烨,便是栽在了这一点上。

属下本欲先找到妥善之法,再行进献于王爷,奈何如今事情紧急,不得不提前献上。”

“哦?...”鲁王听得饶有意味,当即问道:“你这话却是何意?且详细说来。”宇文穆远道:“属下不敢相瞒王爷。这芙蓉心经,自祖师初创以来,还只有重雪芝一人练成过。”

鲁王立刻将身子坐正,“江湖曾有传闻,若只单练莲神九式,便会走火入魔而死,重烨便是前车之鉴。你的意思是,并非重烨不肯修习芙蓉心经,而是他根本就修习不成?”说毕又觉得不对,“你方才不是还说,上官透也练了芙蓉心经?”

宇文穆远道:“上官透能练成,乃是与重雪芝双修,至于具体如何作为,属下却不得而知。而属下亲眼目睹练成的,目前还只有重雪芝一人。重雪芝离宫时,曾留下这份秘籍予属下,只可惜属下资质鲁钝,至今尚不得入门。”

鲁王微一侧脸,长史会意,忙上前将秘籍接过,双手奉于案前。

鲁王接过秘籍翻了翻,见满纸都是些“运气”“凝神”之类的话,顿感兴致大减,复又看向了宇文穆远,懒懒道:“说吧,你今日来寻本王,到底所为何事?”

宇文穆远神色犹豫,略顿了下方问道:“属下曾听得消息,道是重雪芝如今性命垂危,危在旦夕。敢问王爷,此事可属实否?”鲁王微微点头,“属实。”

宇文穆远忙掀衣跪下,“属下不敢欺瞒王爷,属下与重雪芝,实有青梅竹马之谊。且属下曾于老宫主灵位前,郑重立过誓言,此生必要护她一世周全,若违此誓,天人共戮之。

如今,只求王爷慈悲为怀,赐下解药,救她一命,属下必铭记王爷深恩,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鲁王听了,却只垂目沉吟不语。

宇文穆远见了,忙继续道:“王爷,据属下所知,莲翼秘籍不同于其他。若不先习芙蓉心经,而单修莲神九式者,必定会精神颠狂,全无理智,见人杀人,不可控制。昔日的老宫主重烨,便是因此而死。

而今,唯有重雪芝才知道如何修习芙蓉心经,还请王爷看在莲翼秘籍的份上,且饶过重雪芝这一次吧。”

鲁王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宇文穆远,目光颇为奇特,半响,慢吞吞道:“你倒是个痴情种。据本王所知,重雪芝与上官透,二人现今已成婚。...为了别人的女人,付出这般的代价,值得吗?”

宇文穆远第一次听说此事,不觉心头剧震,连跪着的身子都晃了一晃,垂目半响后,方低声道:“自然是,值得的。”

无论发生过什么,在他的心中,她永远都只是小时候那个,惊慌失措的,需要人保护着的小姑娘。若非上官透中途杀入,...她本该是他的妻子才对。

室内一片静默。良久,鲁王道:“也罢。既然你如此求恳,本王又如何能忍心拒绝?”他转头使了个眼色。长史会意,忙入内室取出只白瓷小瓶来,小心翼翼递给了宇文穆远。

宇文穆远双手接过,又拜谢了鲁王一遍,方才将瓷瓶小心的装好,然后便起身告辞了。眼看他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长史不安道:“殿下,这宇文穆远如此求恳,若得知了这解药为假,...那可如何是好呀?”他可是怕死了这些江湖人了。

鲁王却不以为然,“谁说这解药是假的了?”见长史面露不解,又接着道:“人之穷通夭寿,乃是天道所定。灵药医得了病,医不了命。那重雪芝乃是命中该绝,又与解药有什么干系?

况且,仇人所赠之药,她当真敢服用吗?若不敢服药而致死,那可与本王没有什么干系。”说着,看了长史一眼,“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若是不清楚,也就不必再留在本王身边了。”

那长史被看的一个激灵,忙应了一声是,又站立了半天,见他专心看书再无吩咐,便小心翼翼的退下去了。

*

上官透离开已有两日,红袖只在家中静等,忽听到下人来报,道是有个叫宇文穆远的,正等在门房想要见她。

红袖曾听重雪芝提起过此人,还知道这是她颇信任的属下,当即便命人速速请进来。宇文穆远一进门,尚顾不得寒暄,便直接问道:“芝儿呢?芝儿在哪里?快带我去见她。”

红袖将人带到了冰室。宇文穆远见重雪芝躺在那里人事不省,顿时便怒不可遏,质问道:“她怎么就这样了?她离开我身边才几天呀?上官透是怎么答应我的?他就是这么保护她的吗?”

红袖想要辩解两句,宇文穆远却不肯听,又接着骂了几句,迅速从怀中取出药瓶来,递给红袖道:“把这个给她服下。要赶紧。”

红袖迟疑着接过药瓶,问道:“这是...什么药?”宇文穆远道:“这是解药,从鲁王那里得来,可治麻氏兄弟留下的内伤。”红袖一听,立刻道:“这不可能。鲁王他骗了你,这种伤根本就没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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