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热闹。”莉莉无奈摊手。

她脱掉制服朝客厅走去。

“我的胆量锻炼怎么样？下次回来的时候不要闭着眼睛，这样就没办法锻炼胆量了，我是在帮你更好的抓恶灵。”女鬼飘在她旁边，絮絮叨叨地念叨着。

“我不闭眼是等着被你吓死吗？”莉莉表示她并不想锻炼胆量，她的心好累。

鸡飞狗跳了一会儿，莉莉把兄弟俩送回了客房然后就离开了。

半夜渴醒的迪恩去客厅接水，又撞见了正在发呆的莉莉。

“你半夜不睡觉是在吸收月光的力量吗？”迪恩走到她旁边。

“仙女是不需要睡觉的。”莉莉回答。

“牙仙睡美人芭比仙女”迪恩调侃地问道。

“你才是芭比娃娃呢。”莉莉翻了个白眼。

迪恩“呵呵”地笑起来。

“你快去睡觉吧，明天休息不好疲劳驾驶的话，被我抓住可不会手下留情的。”莉莉警告道。

“好吧好吧，我错了，警官大人。”迪恩认怂地站起来。

迪恩走后，莉莉走到窗边。

“今天收了一个坏人的灵魂碎片和一个恶灵，你说我养你是多么的不容易”

一双小小的黑色翅膀在莉莉背上展开。翅膀受伤被毁之后，她一直留在人间养它。

灵魂可以修补翅膀，但莉莉又不能随便抓人。所以除了恶灵之外，她会在抓犯人的时候稍稍吸取一丝他们灵魂中的邪念，然后再让他们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莉莉挥了挥自己的翅膀。

“好像的确有点儿像大号的鸡翅……”钢铁侠的形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

送走了温氏兄弟又因为“受伤”休假一天之后，莉莉正常的打卡上班。

她觉得今天大家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

“莉莉，托尼•斯塔克来交罚款了。”她邻桌的同事告诉她。

“这么及时吗？”莉莉漫不经心地回答。

同事凑过来，小声说：“他亲自来了，还说要请你去处理。”

莉莉僵硬地转头。

“那咱局长帮我拒了吗？”

“你觉得可能吗？”同事回答。

“…………”

对不起，斯塔克先生，我错了。是我太没有13数了。

莉莉用文件捂住了自己的脸。

第5章

莉莉抱着胳膊一脸不情愿地站在门后，门外面大名鼎鼎的钢铁侠先生正在接受采访，闪光灯噼噼啪啪地响着。

“他是要承包全局的罚单吗？怎么弄得这么隆重？”莉莉皱着眉问道。

“像他们这样的名人，干什么都会成为媒体的焦点。”局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把莉莉吓了一跳。

“就算抛开钢铁侠的身份，单是托尼•斯塔克的名字就足够爆炸性了。就和哥谭的布鲁斯•韦恩一样，中年黄金单身汉。”局长说道，声音激动到微微哽咽。

你说归说，但是你眼睛里面的那些小星星是怎么回事

莉莉默默地偏过头去。

“斯诺，你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那可是纽约九亿少女的梦！”局长用力拍了拍莉莉的肩膀。

“你清醒一点，纽约没有九亿少女！”莉莉很想抓着局长的领子用力晃一晃。

那边的“红毯活动”已经接近尾声。

局长往外推了一把莉莉，“如果钢铁侠能成为纽约的交通安全大使，咱们警局就能在FBI那边扳回一局！”局长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呃……其实我觉得这种比较没什么……”莉莉的话还没说完，就受到了局长的眼刀攻击。

“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滚过去。”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莉莉立刻转身，推门出去。

“少年，纽约警察的荣光就交给你来守护了！”局长用力地挥了挥拳头。

莉莉脚步一个踉跄。

平时能不能少看一点儿热血漫！

莉莉在窗口前刚刚坐好，钢铁侠就带着他的闪光灯大军移动过来。

莉莉艰难地扯出一个职业微笑。

闪光灯对准了他们两个，闪个不停。灯光闪得莉莉快要睁不开眼，他们这些名人是怎么做到保持微笑不眨眼的

她投向钢铁侠的目光带上了一丝同情。

整个业务受理过程，莉莉表现得都非常地不自然，因为长期出外勤，她对这种办公室业务并不熟练。

但是不能给纽约警署丢脸！莉莉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个念头。完蛋了，完蛋了，她一定是被局长传染了。

终于完成整个工作流程的莉莉松了一口气。

注意到莉莉的状态，钢铁侠也没有为难她，还帮她推掉了接下来的媒体采访。莉莉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在闪光灯闪瞎眼睛之前逃回了办公室。

一进门，莉莉就被局长一个熊抱。

“表现得不错！”局长非常兴奋。

“您开心就好，我去巡逻了。”莉莉挣脱怀抱，转身抱起自己的头盔。

“一会儿斯塔克先生说想要单独感谢你，我已经把你的时间和其他人调换了，你不用去巡逻了。”局长自以为帮了她很大一个忙，自豪地说道。

“…………”谢谢您全家。

莉莉坐在休息室等待着要专门来“道谢”的某位超级英雄。

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可能是在感谢她，被贴罚单的人怎么会感谢贴罚单的人

她无聊地翻着手机，发现钢铁侠的事情已经登上了热搜第一，连自己也出现在了热搜的后排。

=_=

莉莉保持着这个表情一直到钢铁侠摆脱媒体过来。

托尼一只脚刚踏进休息室，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莉莉腾地站起来。

“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不当面给您罚单了。”莉莉举起右手发誓。

…………

托尼觉得交警小姐可能误会了什么。

他正打算解释一下，莉莉截住了他的话头。

“我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贴在你的战甲上，这样你就不知道是我贴的了。”莉莉心里默默想着。

“那个，你是不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托尼问道。而且能在他战甲上贴罚单的，除了你还能有谁这太明显了吧！

“不，我只是在履行一个交警的义务，对你进行友好且有效的教育。”莉莉一本正经地回答。

“…………”托尼突然不想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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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莉莉打乱思路的托尼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前来的目的。

“有兴趣加入复仇者联盟吗？”他问道。

“没有。”莉莉果断摇头。

“好，弗瑞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意料之中的结果，托尼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失望。

莉莉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不要误会，我什么都没说，是你的一些作为太扎眼引起了某些人的关注。”托尼举起双手解释道。

“是吗？”莉莉卷着自己的头发若有所思，“我觉得我平时表现的没这么明显吧。”

“嗯，也就是抓抓抢/劫/犯，揍揍□□，还有爆/锤/外星人，别的什么都没干。”托尼非常贴心地帮她回忆。

“可你在报道里应该很少看见我的名字吧？在这里，没有人会觉得我做的事情奇怪。”莉莉回答。

托尼挑眉。

“我可以在潜意识里影响一些人的认知，让他们认为我做的事情很正常甚至不值一提。但是你们这些亲眼见过，脑海里有记忆的人 ，用一般的方法改变不了你们的记忆。”莉莉无奈地耸耸肩。

“至于那些犯人，他们是因为被吸取了一部分灵魂才会失忆。”

“你今天是不是受刺/激了”虽然托尼心里的确有疑问，但是莉莉就这么坦坦荡荡地说出来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是的，我今天被您的耀眼光芒震撼到了。”莉莉把自己的手机屏幕举到钢铁侠面前，上面是推特热度榜。

“作为交换，帮我撤个热搜呗。”莉莉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热搜榜上她已经升到了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