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版流星花园之男二偏要和白月光HE(187)

作者:枇琶 阅读记录

“静小姐,静小姐,你在听吗?”不知道过去了几十秒钟,对面一直没有声音,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真切,管家这下是真的忐忑了,类少爷这样真的好吗?静小姐也才20出头的年纪,不禁这么吓的。

“Dick伯伯,类不在我这。你不要急,先把病历的扫描件传给我,我马上过来。”提醒自己千万冷静,挂掉电话,藤堂静边套大衣边跟阿理解释,“学姐,我有点事情,急事,下次再聊。”

十字路口,红灯间隙,阿理透过车内后视镜观察着藤堂静,她不放心静一个人开车走,所以她强迫静坐副驾驶,她送她。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子慌张的藤堂静,一直在看手机和打电话,不知道她自己意识到了没有,她的手都在抖,连安全带都是在提示音数次响起才系上的。

别是花泽类出事了吧,阿理也奇怪呢,除了刚开始,她和静在美国的见面,哪次花泽类不跟着的。把车停在花泽类的别墅门后,阿理把车钥匙还给藤堂静后,目送静走进去,既然静不想说,她是不会追问的。

头痛,幻听,别墅内,藤堂静把病历按时间顺序一字排开,第一份是最近的麻省总医院,也就是哈佛大学医学院下属的教学医院看的,他问她会不会不要他的前一天,当时就很不舒服了吗?她当时怎么回答他的,轻飘飘地叫他别闹。

闹什么呢?她没觉得他有异常的原因,大概就是一如既往地性致很好,晚上也就算了,有时候早上还黏黏糊糊得,一定要她帮他,不断强调是不可控的生理反应,一帮两帮,为了不迟到,她都得开车上学。

所以忽略了不正常之处,回想这段时间,花泽类经常有捂着头的动作,她竟然没有追根究底地问。难受的话,干嘛不说啊?筹备模拟联合国大会的时间段,他凌晨还陪着她,她不仅嫌他跟得紧,还说他了。天天跟着她,不会是,加倍珍惜时间?

藤堂静看向第二份病历,是梅奥诊所开具的,梅奥诊所是她这个外行人都知道的全球一流的医学中心,看的神经。梅奥诊所位于明尼苏达州罗切斯特市,这个日子,花泽类说那天有一个小演出,要外出两天,她还觉得他总算做自己的事了,因为自己也忙,他到底演出了什么她也没关心过。

明明说过只瞒着她红牌游戏的事,之后坦诚相待的,他又骗她了,他到底怎么了?脑部病变,神经损伤还是精神障碍,虽然不愿去想,但是一个个可怕的医学名词飘荡在藤堂静的脑海中。

不,不会的,周岁算花泽类才19岁,那么年轻,按惯例体检着的,平常除了偶尔的小感冒,健康的很,藤堂静把看完的病历塞回到档案袋中,只有病历没有检查单,检查单去哪里了,被类拿走了吗?

管家不停地在打花泽类电话,藤堂静不置可否,首先自然要先见到人,她在车上就打过了,关机的。同时她问了他关系比较好的那几个同学,他的同学说了花泽类已经很久没去学校了,有什么活动叫他都被拒绝了,那他会在哪里呢?

她叫人刚查过,走普通留学生的预约看病制,是不可能看到病历上这两个专业方面可称顶级的医生,家里是有这个能力,但是类很显然是没告诉家里的。藤堂静站起来绕着客厅踱步,让她想想,花泽类的圈子里,是谁给他搭的桥牵的线,他现在会在医院里吗,会在哪个医院呢?

其实管家也不知道花泽类在哪里,昨晚很玄乎地说该出现的时候会出现,类少爷营造的这个气氛,还以为静小姐会哭呢,没想到静小姐冷静如斯,现在已经联系到第一个麻省总医院的医生。

静小姐的人脉也不可小觑啊,脑子够清晰够有逻辑,也是,向来就很优秀的,由小见大,以后绝对当的起半个家,难怪家里当时同意类少爷高中出国学音乐这种堪称出格的行为。

类少爷可能不知道,老爷夫人们当时可是为他费过心思,诚恳谈过的,只不过藤堂家传回来的是婚姻大事,尊重静小姐本人的意思,约等于隐形拒绝。

还是得靠追,正所谓是一家女百家求,静小姐自然是有挑拣的资本的,不趁早,不真诚,不真挚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就算是现在,按规矩娶亲的话,由家里出的聘礼是既定的,私人的诚意是看本人的,他们类少爷都在准备的,各种动产不动产,包括各拍卖行的名录都留心着,他觉得合适的就买,纯走私账。

然而类少爷是很想娶,人家静小姐可没松口愿意嫁,但显然爱是爱的,现在不就是吵架了吗?有事不能好好说吗?靠这些没病叫人瞎担心的歪门邪道,类少爷路别走偏了。

他在麻省总医院做过核磁共振的,机器是不会错的,脑部没事,挂点电话,藤堂静长舒一口气,幸好医生对花泽类有印象,毕竟是空降看病的亚洲人,也是这个医生推荐的他去看神经。

这时,另一只手机的铃声响起,藤堂静赶紧从桌上拿起手机,只听铃声就知道是花泽类的电话。

类就是在这种细节上格外在意,要有专属的铃声,任何平台的头像都要有关联,甚至手机壳,手机屏保,他们的聊天页面,这些的造型和照片都要精心选过的。

其他的她也不想问了,她现在只想看到他。

“你在哪里?”

“公寓楼下。”

“要你的,类,要你的。”公寓楼下,藤堂静下车后飞跑到花泽类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才有片刻安心。傻瓜,她怎么会不要他呢?

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要结婚吗,什么她都不想考虑,不想管了,所有证件都在的,找到他就在波士顿注册。

“之前在飞机上,开的飞行模式,别哭啊,静,前段时间确实不舒服,现在我已经好了。”花泽类轻抚着藤堂静的长卷发,轻声安慰着她。

似乎Ren给他打的那通电话有让人清醒的作用,终究怕状态太差,不敢上楼,回家睡了一觉,出了身汗后,就好了,仿佛之前间歇式的头疼和幻听都是错觉。

这趟去医院只是做个彻底检查而已,顺便找了心理医生聊聊,这方面的倒不需要找别的医生,他有认识的,当年替Ren看过的,世界排名是一直在榜的。

不过,果然还是曾经以为的庸医,当年那么有问题的Ren说没问题,现在竟然说他的幻听是真心所想,那是他内心最大的恐惧没错,真心所想?呵呵,这样的庸医没必要看第二次了。

“类,你不要瞒着我,有病我们就治,觉得不舒服就养着,现在的医学进步很快的,我陪你,我陪着你的。”藤堂静只觉得鼻子酸涩得很,温软的液体在眼眶中打了个转,终究还是落下来了,现在风靡的韩剧就是这样的,生了病假装没事,兜兜转转几十集,为什么就不说呢?

“真没事,不骗你,所有检查都做了,”花泽类从风衣的大口袋里拿出档案袋塞到藤堂静手里,她的手好冰,“静,很抱歉缺席了这次模拟联合国大会,但是恰巧撞了时间,这几天都在做检查,单子都在这,你知道的梅奥诊所几乎是世界上最好的医院,我们相信科学。”

“我待会看。”花泽类说的这么笃定,八成是真的,藤堂静抬头看着眼前的花泽类,看了几年都看不厌的脸,带着一点少年人的锐利,又在慢慢地进化成成熟的男人。

这段时间,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检查结果是好的,才这么急赶回来,如果是不好的,他是不是打算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了。

“静,我是爱你的,你是自由的。”等藤堂静情绪稍微稳定点,花泽类打开停靠在路边的车门,从副驾驶座抱出一整束花,是悦目的粉橙色波浪,“这个玫瑰品种叫作火烈鸟,它的花语是浪漫,无拘无束,像鸟儿一样自由,送给你。

静,爱不是把你变成无脚鸟,而是看你无拘无束地飞翔,同时把树枝深深扎进地里,枝桠伸向天空,你累了的话,随时迎接你落脚。前段时间是我因为身体不舒服胡思乱想,是我怕失去,又很想珍惜,才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怀疑别人,静,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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