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死靡它(116)

作者:Nobilitatis 阅读记录

“..哥哥..我..我有想你的,真的!”她本能地恐惧,明明一点也笑不出来,还是逼着自己牵动嘴角,就像在巴黎的那些日子。

而站在对立面的马尔福似乎对她所说的很是不满,刚要上前一步,安格斯已无声地挥动魔杖。

他感到自己的动作顿时被放慢了数倍,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御去抵挡凭空出现的一捆粗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捆住,魔杖脱手飞到一边。

几乎是下一秒,一股强大的无形的力量击中他的正面,他甚至都来不及说一个字,眼前相拥的两人突然越来越远,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告诉他,后退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伴随着一声夹杂着惨叫的巨响,凡妮莎远远望着宅邸大门就这么被破开了一个大洞,而造成这一切的是被魔咒击飞的马尔福。

这只是最轻的一种惩罚了,如果再重一些,他会死,会死的...

强忍着过去的冲动,凡妮莎只能一遍遍如此告诫自己,可这电光火石之间,她本能地攥紧了的拳头却在不住地颤抖。

又是数秒过去,宅邸方向还是没有动静,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心中不停祈祷着他一定要没事。

没多久,安格斯冷漠的嗓音再次响起,仿佛死神降临。

“那么,我想我会改主意。”说着,她就被一把横抱起,他没有直接离开,反而一步步向着宅邸前进。

一直到门口,凡妮莎才看清那里的惨状;

大门的碎片四散掉落,本该平整的地毯也受到了波及,装使用的花瓶碎了一地,墙上的画像也被震了下来,而被粗绳捆住的马尔福面朝下倒在一边不明生死。

这一地的狼藉可想而知那条魔咒的威力有多大,她的脸色也因此趋于惨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后悔了,后悔招惹了这个无辜的男人。

很快,她被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马尔福的小腿。

可没等她说一句话,半晌一言未发的安格斯忽然将她按倒,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揽着她的动作也更加粗暴。

腰上的软肉被捏得很疼,可她不敢呼痛,口里的纠缠令她应接不暇,并且,她已意识到这个男人打算做什么了。

“..不..不要在..这里..哥...”她艰难地拼凑出几个字眼去恳求。

可男人没有停下,甚至扯坏了她的衣服,蛮横无情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青紫。

“这是你不乖的惩罚,凡妮莎。”

番外十四

她的意识很清楚,不断加剧的撕裂般的疼痛仅仅令她咬紧了牙关,可随着时间分秒流逝,眼前的一次次涣散促使她生出一种强烈的,独自在惊涛骇浪的海面飘荡的错觉。

一望无垠的海面波涛汹涌,她被迫上下沉浮,求生的本能令她张着唇努力地汲取空气,尽管好几次她都差点儿呼吸不上来了。

只要忍忍就一定会过去的,她这么想。

可很快她便发现,这里除了自己就连一块浮木都真不到,除了随波逐流,她无法脱离这片恐怖的深海,那种孤独的无助令她慢慢的麻木。

她想求助,可是该求助谁?谁能救得了她?她被抛下了,父亲、母亲、祖母,他们所有人都不在了,不在了。

时间变得尤其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难挨,等她木然地、呆滞地承受完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已是一个小时过后,除了疼就只剩绝望与屈辱。

她低头看着自己遍布着一条条青紫痕迹雨的不堪入目的身体,短短几秒的时间里,无数画面仿佛走马灯在脑海里一一浮现。

某一刻,她恍惚间似乎看见了一直活在画像上与自己的这张脸十分相像的另一个女人,对方正温柔地向她张开双臂,似在鼓励她过去。

这一切应该只是幻觉,她这么告诉自己。

可当重新睁眼后,女人的身影不仅没有消失,而且身后正缓慢地迸发出了一道温暖的柔光,她清楚地听见了对方正在呼唤她。

“凡妮莎,原来我的宝贝已经长这么大了,妈妈很想念你。”

于是,她只剩死寂的眼睛突然弯成了月牙儿,眸里多了一抹稀碎的光,渺小的、虚弱的,仿佛一个摇摇欲坠的火苗,

此时此刻,她感觉身上的疼痛似乎消失了,破碎的衣裙也恢复了原样,刚才的那一个小时好像只是个噩梦,而现在,她梦醒了。

“母亲..”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只能自己听得见,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嗓音能沙哑到这种地步,下面的话一时堵在了喉咙口。

可那个女人完全不嫌弃,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如沐春风般的舒适。

“..母亲..”她又颤抖着嘴轻轻唇念出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下一刻却泪流满面。

巨大的痛苦瞬间占领了她的心,可她仍旧努力地牵动着唇角,而后挣扎着起身想要投入女人的怀抱。

突然出现在的这束光对于置身黑暗的她来说是弥足珍贵的希冀,她相信母亲是来接自己的,只要过去就可以彻底解脱。

而被五花大绑的马尔福早在半个小时前就清醒过来了,他能够瞥见沙发的一角,却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肆意欺辱。

一切都停止后,马尔福没有听见她的哭声,他看不见她目前的状况,有且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但很快,在他有限的视角里,他看见她摇摇晃晃地起身,被撕毁的裙摆随着她每走一步翩飞,就像蝴蝶的翅膀,只不过变得残缺不全了。

“...”马尔福试图说些什么,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突破不了这条禁锢着他的魔咒。

不远处,她才走出两步便不支摔倒在地,没人扶她,全靠她自己撑着起身。他忽然便庆幸还好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

可当她接二连三摔下去又挣扎着起身后,马尔福的眼神也从刚才的心疼逐渐走向愤怒,浅色的眼眸里是无比清晰的愤恨,他目眦欲裂,却毫无办法。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的一切情绪都显得那么的可笑可悲。

终于,在她差点撞到额头后,早已穿戴整齐的安格斯上前横抱起她,再去到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衣裤被弄脏,强势地将她圈在怀里。

可她仍旧要起身,被他按住了还在不断挣扎,力气小到他轻而易举地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推搡下没有丝毫动摇。

这样无意义的反抗持续了几分钟,安格斯才发觉一丝不对劲。

他的妻子,他最爱的妹妹,正披头散发毫无形象地挣扎,这些都没什么不对,可她的眼睛像是失焦了般只知道盯着一个方向,她刚才摔了许多次也执着要去的方向。

直到这一刻,安格斯舒展的眉头骤然蹙起,他的目光也落在她所看的方向,可那里除了一个摆件和一扇窗外没有别的了。

她到底看见了什么?

“凡妮莎,凡妮莎...告诉我,你在看什么?”

即便安格斯循循善诱,她仍一言不发,那双本该明亮有神的眼眸此时空洞灰暗,失去了所有光彩,直愣愣地盯着那处,她像是没听见一样挣扎个不停,即便这么做徒劳无功。

被这突如其来的阻碍困住的凡妮莎用尽了力气都挣不开,她死死望着女人的方向,那束光正一点点消散,越来越微弱了,她的母亲就要走了。

眼看着还是无法脱身,她看也不看一眼便一口咬上对方想抚摸她脸庞的手,没有一丁点儿的留情。

柔软的皮肤破开后便是血肉,藏在更里的骨头成了她的目标,有什么液体顺着她的唇齿流出,有些咸,带有铁锈味,她不自觉地蹙紧了眉头。

从始至终,安格斯都没坑一声,他的手已被咬得鲜血淋漓,但他看上去毫不在意,只用空闲的那只手温柔地为她整理乱糟糟的头发。

那束光越来越弱了,女人的身影也在变得透明,耳边是那温柔的呼唤,念着她的名字,叫她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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