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后辈龙马当写作素材后我们恋爱了/网球直男不肯配合创作+番外(99)

作者:苔藓小人 阅读记录

洗漱台的边缘还湿漉漉的,忍海部玲稀里糊涂地被他抱进了怀里,压在他和洗漱台中间。

脱了外套之后,室内穿着的单薄布料抵挡不住那份潮意,忍海部玲含糊地抱怨:“后背要湿了。”

越前龙马本来在她后脑勺的手就往下走,划过脖颈和肩颈,在她的背部摸索了半天,最后停留在真正被抵在洗漱台上的她的后腰,往下走就是圆润的弧度。

那里很适合放运动员宽大的手。

失去后脑勺的阻拦,忍海部玲的脑袋不自觉就往后倒。

被迫把脖颈拉到极致,抬着的脑袋又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偏斜,忍海部玲余光看到侧面的镜柜,里面同样是两个密不可分的人。

地面实在太滑了,唇舌追逐时,能听到拖鞋和浴室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叽咕叽”声。

越前龙马站得很稳,只有忍海部玲不得不靠着胳膊攀住他的肩膀,才能避免自己滑落。

脸颊被眼镜的边压得生疼。

无框眼镜的边缘更加坚硬,负距离会使它前进压迫到不该去的位置,忍海部玲的鼻根被眼睛托按压着,至少没有脸颊那么痛。

吃了一嘴巴的薄荷味道。

咽下口水的时候带着牙膏独有的甜味,分不清是谁嘴里的味道,即使忍海部玲早上用的是其他香气的牙膏。

水汽在交织间滚热了,呼出的气息都是燥的。

能把人的脸蒸红。

但是身体的感受始终是潮冷的,在忍海部玲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之后,越前龙马松开了她。

他的手摸了摸忍海部玲还带着水的后腰布料,闷不做声地拿过吹风机帮她吹干。

忍海部玲调整好了自己的眼镜,拧过脑袋去看后腰和正认真帮她烘衣服的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刚吻过她,所以嘴唇上还带了晕开的红色,淡淡的像是草莓汁一样。

没有他侧脸上的压痕显眼。

偷偷地看了好几眼,忍海部玲才确认了他脸上的压痕是自己的眼镜干出的好事。

不过他不那么用力的话应该不至于压出印子,所以还是越前龙马自找的。

完全不知道忍海部玲又在甩锅,帮她吹完衣服,越前龙马大概是感觉到了痛意,揉了揉脸上的压痕,摸到微微的凹陷还愣了一下。

他去照镜子,眼下有一条明显的红痕。

越前龙马没有在意,拧开水龙头,优先洗嘴巴上的口红。

而忍海部玲终于安静地跑到一边补妆去了。

今天是个大雾天,东京经常有雾,不过一年大概也就是30来天。

在这些天里,忍海部玲的眼镜总是很遭罪。

她把眼镜摘下来塞在口袋里,越前龙马牵着她往寺庙的方向走。

视野里一片白茫茫,能见度很低,忍海部玲有些无聊地抠了抠越前龙马的手心,被他用力攥紧了。

越前龙马威胁道:“在外面不好补妆吧?”

于是忍海部玲接下来的路程都很老实乖巧。

她突然想到浴室里的越前龙马,那种从蛰伏中苏醒的感觉,以及因为发起进攻后脸上留下的红痕,像是获胜后的勋章一样。

忍海部玲有点觉得眼镜碍事了。

不光是在雾天、冬天,还有很多和越前龙马相处的日子里,它都很碍事。

虽然碍事的时间也不多。

南川佳说有了初吻之后就像摧毁堤坝的洪水,打开恶咒的魔法书,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忍海部玲感觉越前龙马没有那么疯狂的念头。

他每次都是恶作剧一样地亲她亲到无法呼吸,然后就没事人一样撒手放她走,并且大部分时间还是和网球更加亲近。

当然!

忍海部玲觉得这样更好,如果越前龙马突然变得很粘人,她应该会感觉到害怕……而且如果一直闹腾的话,会浪费很多可以拿来写作的时间吧。

路途过半,渐渐地能听到人声和钟声了,交握的双手也出了汗,忍海部玲动了动,说:“换一只。”

越前龙马心领神会地松开手,忍海部玲就跑到了他的另一边,大衣的口袋被撑开,少女的手着急忙慌地往里面塞,冰凉的指尖蹭过火热的指缝,被牢牢扣住了。

新年祈福的人不少,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心愿。

目标明确的越前龙马倒是没有别的心愿,他读完高等部就会加入国家职业网球球队,所以投币和祈祷的时候都像走流程一样敷衍。

而忍海部玲在纠结报考东大的文学系还是出国留学,以她的成绩和过往履历就读东大应该不成问题,可是国外的学校或许会提供更自由的创作环境。

忍海部玲把许愿币攥在手心里,决定抛硬币,然而抛出的那一瞬间硬币就在浓雾中丢失了踪影。

只听到好像有模模糊糊的入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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