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他微微抬臀，“可以了，动吧。”

德拉科将性器抽出，又整根插入，用力地撞击那敏感的一点，哈利轻轻摇晃着腰肢，配合他。最初的速度并不快，他们享受安静地和对方做爱，德拉科寻到他的手，指尖交错，十指相扣地压在身体的两侧。

快感慢慢攀升，哈利再次硬了起来，他们在喘息与呻吟间相互对视，无论床铺被弄得怎样凌乱，无论身体扭动得如何滚烫，都舍不得闭上眼睛，或是看向任何其他的地方。哈利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他们的视线中引爆，德拉科发出一声轻哼，加快了下身挺动的力度与速度。

哈利的呻吟猛地拔高，他挺起自己的腰，用性器去磨蹭对方的小腹，酥麻的感觉自龟头蔓延，高潮要来了，他翻着眼睛仰起头。紧缩的内壁让德拉科抓狂，他的阴囊已经开始绷紧了，“你是不是快……”

不等他问完，哈利便点了点头，“快到了，再多一点，给我多一点……啊！”

德拉科猛烈地在他的体内冲刺，丢弃了最后的保留。他现在只想让对方再一次因他而高潮，而失控。哈利受不了地摇着头，高高低低的呻吟与尖叫在房间里回响。德拉科松开一只手，去抚慰他的阴茎，没有撸动几下，精液便喷发在了他们的小腹间。

哈利激动地弓起了腰，将脸埋进斯莱特林的颈窝里，他的身体正因高潮的余音而发着抖，“快点，快射给我。”他诱惑地去他舔弄德拉科的肩膀与脖颈，而后湿热的舌头来到喉结。

“操！”已然濒临高潮的男孩彻底失了神，“我要射了，哈利……哈利……”

他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黑发的格兰芬多顺着记忆将嘴唇移到斯莱特林敏感的锁骨，喷洒而出的鼻息几乎让德拉科身体发麻，而当哈利一边收紧后穴，一边在那里印上一道浅浅的牙印时，德拉科深深地抽了一口气，紧抓着他的臀部，将自己埋入了最深处。

爆发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击着肠壁，哈利仰着头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轻哼，德拉科倚在他的肩头气喘吁吁地平复着高潮的刺激。

“我总有一天要被你榨干。”他摸了摸刺痛的锁骨，小心地将自己抽离，射入的精液伴随他的动作缓缓流到了哈利的大腿上。德拉科如梦初醒，慌张地去找魔杖，“避孕咒……”

“不用。”哈利把他拉了回来，“我没有感觉到什么，我们滚了五、六年才把魔力融合成了两个调皮鬼。”

“你确定？”见对方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德拉科才放松下来，躺到了哈利的身边，“这和我计划的第一次不一样。”他一边叹息着，一边去抚摸对方冒着汗的手臂。

“你还有计划？”哈利好笑地看过去。

德拉科侧撑着自己的头，在他的皮肤上打着圈，“我以为我能更温柔一点，然后更有情调一点。”

“所以，你不满意？”哈利挑了挑眉毛。

“当然不是！”德拉科难以相信他会得出这个结论，“你没看出来我很爽吗？”哈利靠过去笑了笑，他只是在打趣他而已。德拉科想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其实，严格来说，我们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是指，你没有向别人说过，我是你的男朋友，可能你也没有这么看待过。”

哈利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是的，你从来没有和我表白过，然后就变成了我的合法丈夫。”

德拉科的双颊微微发红，“好吧，我确实跳过了很多步骤，所以——”他捉住哈利的手，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嘴唇，“你愿意正儿八经地和我谈一场恋爱，然后再和我结一次婚吗？”他摸索着拉开床头柜，取出存放在里面的戒指，“这次算定情。”

哈利一愣，嘴角的笑意显得有些僵硬。金色飞贼纹饰的戒指正安静地躺在德拉科的手心里，尽管金发的斯莱特林看起来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可哈利还是从他们相牵的手中感觉到了他的忐忑与紧张。

一股苦涩的压抑占满了他的胸膛，“我愿意。”他轻轻地说道，低下头，让德拉科重新为他戴上那条以过去的婚戒为挂坠的项链。

“我一直欠你一句抱歉，德拉科。”哈利抚摸着那枚冰凉的戒指，“我不该……我不该拿下它。”

“我原谅你。”他按着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额头，“那么，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他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表情。

哈利受不了地翻了翻眼睛，“哦——当然，在我们做了那么多事，接了那么多吻以后……非常及时。”

第三十八章

“那么，刚刚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