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喜欢。”选这个只是因为所有营养液味道里面草莓味是甜的，而且甜得最自然的。

不过还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只是在告诉人鱼这不是没有味道的。

木辞晚也懂他的潜台词，“可是我还是不喜欢营养液，下次能叫菜吗？我们一起吃。”

人鱼优先，秋辞暮点头：“可以，下次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或者直接告诉文森，让它帮你点。”

能直接告诉文森那就方便点了。

木辞晚心想。

就又听见秋辞暮在一旁说道：“不过我在这里吃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在这里搭建一个桌子，连接玻璃两边，以元帅的能力应该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吧。”

的确很轻松，甚至算不上是事。

秋辞暮心里明白，但是按照木辞晚的说法，他们两人吃饭必须得面对面，他不想，于是他选择忽视这段话。

“到时候我让人来给你这里装一个适合吃饭的桌子。”

不过人鱼坐在那里吃饭，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

“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喝营养液了吗？接下来我想了解一些事情。”

他不近人情地说着。

木辞晚也没有再磨蹭，直接一仰头，将试管中的营养液全部都喝了下去，这才继续说道：“辞暮你可真不温柔，我毕竟是人鱼。”

“没见过这么会说话的人鱼，况且人鱼在自然界中属于猛兽。”

人鱼长得好看，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想着，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木辞晚的脸，还是那么好看。

仅仅只是一扫，他就收回了视线，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因为每看一眼他的心脏都会加速跳动一瞬，大脑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的想法。

木辞晚当然是抓住了他的视线，顿时就笑了笑：“辞暮如果想看我的话，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哦，随时都可以。”

秋辞暮一如往常退后一步，随后狼狈侧过头，只露出侧脸：“现在你可以说一下科研馆的事情了吗？”

“当然可以，我很乐意。”

“不过这个故事有些长，你可以拉一根凳子过来坐着，我们慢慢聊。”

秋辞暮觉得自己不顺着她的话说的话，对方还会说很多的话来转移话题，于是他沉默地拉来了一根凳子坐在上面，清冷的视线落在木辞晚的身上却躲开了她的视线，直直看着她，像是在说现在可以了吗？

当然可以了。

木辞晚抿唇笑了笑。

“首先先介绍一下我的情况。”

“木辞晚，人鱼一族，今年一百岁，别嫌我老哦，这在人鱼一族里面可是刚刚成年不久，至今好没有伴侣，不过今天遇见了我喜欢的人。”

说着，朝秋辞暮眨眨眼睛。

秋辞暮：“……”不用怀疑，对方说的肯定是他。

他只认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继续说。”

“我都这样表白了，你还没有一点回应，真是无趣。”木辞晚装作伤心的模样嘀咕了一声，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轻咳了一声：“言归正传，我作为未成年人鱼被抓了上来，成为了科研馆里饲养的人鱼，另一条人鱼和我的经历是差不多的，或者说科研馆里大部分的人鱼都是和我相同的经历。”

“你刚才说你成年了。”秋辞暮抓住了木辞晚话里的漏洞。

“只差几年而已，眨眼就过去了，这些都不是问题。”木辞晚丝毫不在意地挥挥手，“接下来的才是主要的问题。”

“我们被抓捕进了科研馆之后会进行教育，也不算，更像是训练，要习惯饲养员靠近，服从他们的规则，否则就会受到电击。”

说到这里，秋辞暮的眉头已经狠狠蹙起。

这些年动物保护法已经逐渐完善，木辞晚刚才说的这些事情都是禁止的。

“动物保护法第三百二十条明令禁止饲养员通过武力的手段或者是物理的手段动物进行逼迫。”

木辞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称赞秋辞暮记忆力好见多识广，还是应该纠结自己究竟属不属于动物这件事情。

毕竟……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秋辞暮。

秋辞暮接收到了她的视线，也疑惑地看了回去，那模样好像是在说：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除了这些小事情之外，他们还会拉我们去抽血，然后做基因对比。”

“这些你都知道？”对于木辞晚说出这个名词，秋辞暮还是有些惊讶的，不过更多的则是愤怒。

“听的多了自然也会了，反正他们不懂。”木辞晚无所谓说道，“人鱼的智商是允许他们学习人类的语言的，只要找得到合适的发声器官和方式，同样人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