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绝代之面具+番外(91)

依稀记得,他六岁那年,因为练功没练好,大师父罚他三天不准吃饭,跪在冰天雪地里思过。那时候,二师父正好闭关,若她在,绝不会让大师父如此待他。当二师父出关的时候,他正好跪在雪地里第二日,看到他那张青白隐隐泛着紫色的脸,二师父怒极了,不顾大师父会不会与她追究,她抱起dòng得失了意识的他回了她的屋里。

移花宫每间屋子在寒冬腊月时节都会烧着火炉供暖,大师父和二师父的更不用提了,她们的屋子自然是温暖如chūn。雪天里跪着,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的他,受了严重的风寒,险些过不去,是二师父不辞辛苦,日日夜夜守在他边上,照顾了他近半个月,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那件事过后,大师父对他更为严厉,不过也没再让他跪在寒冬腊月里思过。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身体里有种奇异的感觉,那是一股热,自四肢百骸一点点散开,直达心底。

这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他差不多知道自己怎么了。

就在这时,柳云娘忽然出现在他chuáng头,厚重的轻纱帷幔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

她手里拿着一杯水,纤细的手指与白瓷杯相辉映,衬得她那只手更加白若凝脂。“渴了吗?”

花无缺闭了闭眼,哑声道:“你觉得我还会喝你倒的水吗?”

柳云娘嫣然道:“不敢,但你这样,我可心疼的紧,所以我会让你喝下去的。”

说完,她扶起花无缺,将杯中水一口饮尽,接着凑近他,嘴唇贴上他的,准备将水哺入他的口中。当柔软的嘴唇贴上他越发gān燥的嘴唇时,花无缺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地颤抖。

他在抵触她。

嘴巴抿得紧紧的,就是不肯张开一点点,柳云娘不急,这时候就该慢慢来,她轻轻一笑,将口中的水吞下,接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抿紧的薄唇。

“公子你啊,也太君子了,这时候不是该抱着我的吗?”语落,她低低笑了起来,而花无缺发现他的xué道在不知何时竟解开了,但他却依然动弹不得。

摘下头上戴的金饰,散开一头云鬓,如黑丝瀑布般的长发落下,一丝一缕盖在她的身上。解开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袍,她跨坐在花无缺的腿上,让自己丰满的胸膛与他紧紧贴在一块儿。

“我美吗?”她问。

修长洁白的双腿缠住他的腰际,双臂勾在他的颈项间,看着花无缺到这个时候,还死死咬着嘴唇,不肯遵从他此刻的谷欠望,柳云娘忍不住去咬他那只圆润丰满的耳垂。如梦呓般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缠绕着他。“何苦呢?遵从自己最原始的谷欠望,你将得到无上的快乐,为何总喜欢折磨自己呢?

花无缺没回答她,唇上被咬出来的伤口,让他混沌的意识一点点变得清晰。

柳云娘轻咬着花无缺的耳朵,一点点下移,来到他的脖子,未着寸缕的身体一直在他的腿上磨蹭着,明明对方也有了感觉,却偏偏……看来只能靠她自己了。柳云娘从来没在什么人身上下多过功夫,就算她有很多男人,她也只是去征服他们,而不是去耳又悦他们。

花无缺是第一个让她想要费心去耳又悦的男人。

贝齿轻轻啃噬着他的锁骨,柔软无骨的月同体有意无意磨蹭着对方最为每又感的位置,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耳朵,轻笑道:“越假正经,痛苦的越是自己,何不放开点,让自己得到无上的快乐呢?”

花无缺淡淡道:“想让我屈服你,不可能。”

他是花无缺,他永远也不会屈服一个用这种手段迫使他的女人。

现在稍微有些懂得小鱼儿为什么会对女人那么头疼了。

这世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单琉璃那样的。

柳云娘没生气,她只是娇笑道:“德行,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忘假正经。”

花无缺闭上眼,心里的痛苦无人能知。

他想,琉璃若是知道他与柳云娘做夫妻间的事,会不会伤心难过?

他想,若不是现下中了药,他肯定一掌挥开柳云娘,就算是错手杀了她,也在所不惜。

他想,若现在遇上这事的是小鱼儿,他该如何脱身。

想了很多,直到他身上的衣服被褪尽,花无缺才知自己摆脱不了今日之事。

美女入怀,软香温玉,这本是世上所有男人的梦想,可对他来说,却是无边的折磨。非他所愿的夫妻之事,被迫驱使,谁会愿意呢?

他苦笑着低喃了一声:“琉璃。”

话音才刚落下,身子突然一冷,只见厚重轻纱帷幔被撩开,一个长发未束,散在肩头,脸上有些脏兮兮的蓝衣女子站在chuáng头边,冷眼看着chuáng上的香艳场景。

哈尼雅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