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重生后跟死对头跑了(195)
但却……没有脸。
白灼灼收回惊愕的眼神,却不知这宗主将这幅画拿出来欣赏的意义何在,他竟抬头看向了翁玉宸问道:“这几日,住的可好?”
而方才还出着神的翁玉宸神色即刻复杂,淡淡地颌了颌首:“,……见到了许多。”
“哦?”
宗主原本浑浊的眼神一亮。
这是在打什么哑谜,白灼灼的目光在这两人身上转着,却见那宗主竟用眼神示意翁玉宸碰一碰这画轴,最后三人一齐将目光落在了这画上。
翁玉宸便将指尖落在了泛黄的树叶上,而紧接着,不可思议地事便发生了,画上的人的眉目竟一点点情绪,随后竟幻化出了本来的面目。
待看清那画上人的面目后,白灼灼没忍住面上的表情,回身紧紧地盯着了身后的翁玉宸。
谁能告诉她,画像上的人为何与翁玉宸长得一模一样?
可她方才不是听这老头说,这是缥缈宗的开山老祖,也是阻止天下浩劫的谢天乘。
“果不其然啊。”
宗主将画轴收回来,望向翁玉宸的视线里还残留着震动。
“如此这般,我就放心了。”
双眼逐渐悠远,随后竟将桌上的一方锦盒拿起递给了翁玉宸,翁玉宸抬手接过后,那宗主眉目间好似轻松了不少,在离去擦肩而过的一刹那,突然对着翁玉宸道。
“这个锦盒现在不要打开,等到了合适的时机……”
“请记住,一切都是有缘由的,要将缥缈宗守护好,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了……”
声音低的几不可闻,表情落寞,没来由的便令人起了伤感之意。
眼看着那老头就要抬脚跨过门槛,白灼灼突然朝着那人的背影喊道。
“你还没告诉我,这剑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老者的脚步却是一顿,可他却没有回头,只是丢下一句问问身边人便好。
白灼灼目送着宗主离开,随即回身盯住了翁玉宸,在回去的路上,都默然无语,等走到了小院的正中央,却被身后人拉住。
她回头,便将少年立在台阶前,望着大殿的匾额,神情被烛火映照的有些晦暗不明。
白灼灼也跟着抬头,就见匾额还是那块匾额,在暗夜里散发着不一样的色泽,那字体不知由何种材料所写,盈盈若浮光。
“这是那先前谢天乘的住所,宗主之所以会安排我住进来,也是想试探我是否是谢天乘的转世,若是转世,看到之前生活过的地方肯定会亿起先前的种种。”
白灼灼恍然大悟,忽然起了浓浓的一种不真实感,她相处了如此久的翁玉宸,居然是某个人的转世,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可她不认识什么,只认识翁玉宸啊。
可在联想到少年这些天的举动,她心中越发感到荒谬,于是便问道:“那你亿起了吗。”
白灼灼在说完这句话后,心突然砰砰地跳了起来,只定定地望向了翁玉宸。
迎着少女举足若轻的目光,翁玉宸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神色有些复杂地回望了过来,里面似乎带上的深深的关切。
白灼灼低下头,隔着那殿前的水池看到了失魂落魄的一张脸,她拿起了手中剑,抬起后直直地对着翁玉宸问道:“那我呢,还有这把剑。”
微风将翁玉宸束发的锦带垂至了肩头,也吹乱了发丝一缕正好落在了他微皱的眉头。
但翁玉宸却一直未曾避开,只凝望着白灼灼,只后上前一步,站在了白灼灼的身侧,与她对望着,手在揽上白灼灼肩头的同时,轻叹了一声,随即便道:“陨落之前,曾与你的母亲有过一面之缘。”
“我的母亲?”
白灼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想起了梦中的那个妇人,曾几何时,她不是没有想过那人会不会是自己的……但最后统一被自己否决,她不愿承认那样的人会是他的母亲。
翁玉宸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犹豫之际,白灼灼却盯着脚尖,定定地道:“说下去。”
“当年你母亲未婚先孕,眼见月份越来越大时,便害怕了,求你父亲带她走,两人便计划这私逃,在逃跑的途中,惊动了胎气,便也野外产下了你……”
“但血腥气也惊起了魔物,你父亲便丢下了你们母子转身逃命,而你母亲为了活命便将你献给了魔物,自己跌跌撞撞地便离开了。”
“你的哭声惊起了被掩埋在土里的谢天乘,因为你,于是挣扎着破土认出,机缘巧合下,将你从那魔物救下,但因为刚出生的婴儿魂魄不稳,被吓得魂飞魄散之际,其中的一抹魂灵俯身在了谢天乘随身的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