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谁要跟情敌生崽啊(68)

作者:商御 阅读记录

严岑忙道“别,不用这么麻烦。”

严晴“我不能吃糖果。”

她说完朝林臻抬起下巴张大了嘴,牙齿还缺了两颗。

林臻忍不住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纪淙哲要去井边把严岑带来的小鱼去处理下,严岑硬要自己去处理,说是这种小鱼处理起来很麻烦,他速度快一点。

纪淙哲推让不过,就随他去了。

严晴又像条尾巴似的跟着他哥去了井边。

林臻坐在灶后把两只灶膛烧了起来,没一会儿两只锅的水都沸腾了,纪淙哲把蕨菜和田螺分别倒进沸水里,其实这边人有直接炒田螺的,但他俩都是讲究人,生怕有寄生虫,所以就打算煮久一点。

蕨菜烫个两分钟就可以捞出来了,纪淙哲也不知道怎么拌好吃,就拍了几瓣大蒜,切了点红辣椒,加上盐生抽味精醋往里头胡乱一拌就完事了。

没曾想夹起来尝了一口,味道还挺不错,咬下去脆生,十分清爽,酸咸汁水在舌尖弥漫。

严岑带着严晴进屋的时候,纪淙哲刚好在捞田螺,他问严岑“你和你妹妹能吃辣吗?”

“我们都能吃的。”

“那就行,待会我就来个爆炒田螺。”

严岑问“小鱼怎么烧呢?”

这么小点的鱼,纪淙哲跟林臻说实话还真不会弄,要是跟以往一样红烧怕是水一煮都能变成鱼羹。

严晴在边上说“我们家里小鱼是煎的!”

纪淙哲一听,赞同道“煎鱼可以!那严岑你放着,待会我去煎。”

林臻走出灶后,他接过严岑手里的铅桶,对纪淙哲说“灶膛里柴火一时半会不会灭,你到时看着点,我去煎鱼。”

“也行,那你小心你的手。”

“嗯。”

林臻在楼梯间拎着煤炉走出屋子,放在了廊檐下,又把去年邻居给他们剩下的煤饼用火钳夹了进去,家里除了安在灶上的两只大铁锅,倒还有一只小的,他把小的安在煤炉上。

点燃等小锅烧热后,筷子夹了猪油,猪油一化,又拿筷子把小鱼夹进锅里,霎时滋滋滋作响,等到表面微微发硬变黄,再翻一面继续煎,一时间空气里全是焦香的鱼味,他在上面撒了点盐和味精。

严岑看了看廊檐下煎鱼的林臻,又看了看灶台手忙脚乱的纪淙哲,接着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虽说是两个男人过日子,房子简陋,屋里的东西也不多,但打扫得却算干净,充满了生活气息。

他看着看着,心里又酸又羡慕。

纪淙哲握着铲子往瓦罐里铲了一大块白滑的猪油,扭头对严岑道“严岑你跟你妹先吃点瓜子,一会就能吃饭了。”

“好。”

纪淙哲把猪油丢进铁锅里,又放下铲子急忙忙跑到灶台后查看灶膛内的火,看完后再回去前边拿起铲子。

严岑让严晴乖乖坐着,自己去了灶台后,拿起火钳。

纪淙哲忙说“你坐着去,不用你烧火。”

严岑笑道“没事的,阿哲哥。”

纪淙哲知道严岑这人热心肠,就不执着了,他把姜蒜辣椒先倒进锅里,煸炒了会,等到香气出来后,半脸盆的田螺“哗啦”倒进滚油里,刹那间滚油遇水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他拿铲子快速翻炒。

炒个几分钟加了调料黄酒和清水盖锅闷,严岑就不再往灶膛内添柴火了,铜管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去拿了热水瓶,拧开笼头灌了满满一瓶子。

今天这顿大餐足足忙活了几个小时才上桌,林臻又去打了点酒,考虑到小孩在,又买了瓶汽水,玻璃瓶装的,颜色黄不拉几,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严晴却喝过,见到汽水高兴得不得了,连眼睛都发光了。

田螺收了汁后,汤水浓香,一吸先是吸进满口腔的汤汁,再是螺肉,螺肉肥厚有嚼劲。

小鱼煎得酥脆,虽然刺多,但咸鲜味直冲味蕾,两道菜都适合下酒。

另外又把红亮软糯的红烧肉和炒细笋端上了桌。大伙终于坐下来吃饭了。

纪淙哲招呼他们兄妹“严岑,你跟你妹妹多吃点。”

严岑“嗯好,阿哲哥。”

不一会儿,桌面上全是田螺壳,严岑给严晴挑鱼刺,严晴嘴里塞满了饭,两只腮帮子跟青蛙似的鼓鼓的。

她眼睛盯着林臻,忽然手一指,咧着嘴笑了“林哥哥不会吃田螺。”

纪淙哲光顾着吃了,也没注意,这下桌上的人全看了过去,只见林臻笨拙地用嘴吸了半天。

纪淙哲忍不住埋汰他“你平时的聪明劲都去哪了?”

林臻恼道“这跟聪明有什么关系?”

他郁闷地把没吸出的田螺放在碗边。

“怎么说?要不要我帮你吸出来给你吃?”

林臻一脸嫌弃“不用,我不吃了,我吃其他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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