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病娇杀手驯服了/重生后,我把病娇杀手宠哭了+番外(120)
他在山庄外翻身下马,将战马交给守门军士,才被告知,顾时在书房看书。
凌射走到书房门前,刚想推门,却顿住了脚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满身结了冰霜的血污,若是这样进门,怕是要吓坏小时,惹他担心。
凌射只有一个时辰的空闲,没时间沐浴更衣。
就只能学着迟胜那鬼鬼祟祟的模样,在窗纸上偷偷戳个洞,悄悄看顾时一眼就走。
看着屋内书桌前,慵懒看书的顾时,一只手拿着书卷,一只手懒洋洋的挡在嘴边,打着哈欠。
凌射真想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告诉他,这些天,自己到底有多么想念他,多想来陪伴他。
可他时间不够,只这样远远的看一眼,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顾时打完哈欠,一抬眼,就看到了窗边,那个头戴将军帽的鬼祟身影。
来了,干嘛不进来?
顾时以为凌射是在恶作剧,所以,端了个茶杯,假意去厅中倒水,特意走到了凌射的视线盲区。
凌射跟随顾时的脚步,又鬼鬼祟祟的踱步到门前,刚想用手指戳破窗纸,门突然从里边打开了。
“来都来了?为什么不……”
看到满身满脸血污的凌射,顾时愣了一瞬。
凌射就知道会是这样,委屈巴巴的道:“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进来了吧!”
顾时把人拉进门,吩咐了小雀打来热水,才托起凌射的脸,将药箱里最柔软的纱布,打湿后,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清理清理凌射脸上的血污。
“怎么满脸都是血?有没有受伤?”顾时皱眉问。
虽然语气里略带不悦,动作却温柔的像是在爱抚。
凌射仰着头,看着他心心念念多日,此刻又近在咫尺的人,锋利的眼尾,瞬间柔和了起来。
凌射眉眼弯了一下,笑着回答:“没有!”
室内的温暖,融化了凌射铠甲上,被冻成冰的血滴。
那些血滴沿着凌射的袍尾,滚落满地。
顾时闻着浓重的血腥味,薄唇忧心的抿成一条线:“把衣服脱了!”
他要检查一下,这人说的是真是假。
凌射脸红了一瞬,但他没有犹豫,乖乖的解开身上的盔甲,褪去上衣,露出了宽肩窄腰,精瘦结实的身躯。
凌射身上,除了纵横交错的旧伤,还有几处新添的刀伤。
那些伤口虽然已经不再流血,却依然外翻着皮肉,肿的像个肥硕的鱼嘴。
顾时从药箱里取出一瓶金疮药,轻轻倒在伤口上,垫着纱布,虚虚的按压了一下。
“疼吗?”顾时突然问!
“不疼!”看着顾时质疑的眼神,凌射补充道:“真的!从前我比这伤的严重,习惯了!”
顾时啧了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不要和我提从前,从前你是孤身一人,现在你有了我,更该好好保护自己。”
凌射眉开眼笑,语气妥协的答道:“是,遵命,时公子!”
顾时听到这个称呼,郁闷的在凌射的腰间捏了一把:“你叫我什么?”
凌射第一次跟顾时撒娇“哎呦,哎呦,好疼!好疼!我可是伤患,你不能这么对我!”
虽然顾时知道这人是装的,还是心疼的停下了动作:“现在知道疼了,你不是习惯了吗?”
凌射冰冷的指间撩起顾时额前的碎发,在他紧皱的眉宇间,吻了一下,含笑道:“我错了,下次一定实话实说!”
顾时没搭理他,确认了伤药全部渗进伤口的每一个缝隙,才帮凌射细细的包扎起来。
等他帮凌射重新穿上盔甲,士兵已经过来摧第二次了。
顾时环着凌射的腰,在他怀里轻声说:“明日你生辰,我想去军营与你共进晚餐,可以吗?”
顾时想,他没时间回来,能去军营陪他吃一顿饭也好。
“好!”
顾时和凌射的影子,被烛光拉的很长,即使马上要分别,他们的心,却像这身影一样,早已融为了一体。
第85章 城破
北境最严寒的冬季终于到来,冬至的风雪如约而至。
寒风吹在肌肤上,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刮皮刮脸的疼。
滨城冰雪覆盖的路边,到处都能看到,被冻死或饿死的流民。
让严酷的寒冬,又添了几分凄惨与恐怖。
顾时和小雀,穿着厚实的鹿皮靴,提着食盒,小心翼翼的走在结冰的街道上。
他们没有骑马,因为马匹走在镜面般光滑的道路上,很难不摔跤。
一旦摔跤,他和小雀忙了一上午,为凌射准备的饭菜,就全废了。
顾时和小雀走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走到军营门前。
就听到,原本安静的军营,突然变得混乱不堪,士兵们匆忙地奔走,号角声和马蹄声混杂在一起,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