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科举能发家(73)

作者:五口土成 阅读记录

发觉身後人的手愈发不规矩,猛地一下翻身,将身後的人瞬间压在身底下,局势瞬间反转。

“是你真是不死心。”那汉子见是第五盈,脸色瞬间黑了。感情这是强来的将他当哥儿玩,若他是个真哥儿,那清白岂不是被他毁了去!顿时怒火丛生。

不是爱毁人清白吗?今天就给他个教训,也试试被人毁清白的教训。

“放开我,滚下去。”第五盈见情势不对,立马就嗬斥他。

第五盈肤色白皙,不住在他身下翻滚,试图将他拱下去,两人坦诚相见,身下滑腻的触感也将那汉子拱出一身火。

外间的下人们都不知道屋内发生的事,一夜就这麽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次日,第五盈缓缓睁开眼,身体仿佛被碾压了一遍,想换个姿势转身趴着,却发现一条横在他腰间的胳膊。

意识逐渐回笼,回想昨天发生的事,嫌恶的甩开那胳膊。

唐观被他的动静吵醒了,但意识还未清醒,紧了紧胳膊,将远离怀中的人又拽回来。

第五盈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的闷哼一声,眼中就似淬了毒一般回头看他。

肌肤相贴的触感,让第五盈打了个激灵,使他清楚的认识到,现今两人全身不挂的抱在一起。

现在这个情况不利於发横,第五盈不想让外面的属下知道房内是这般情况,忍着全身疼痛试着将身後的人推开,奈何越推越紧,反倒弄的他自己一身汗。

唐观哼哼唧唧的将头埋在第五盈的脖颈处。

没想到一个大汉子未清醒时竟是这般黏人。第五盈心里还能想一些有的没有的。

又想起昨天那一幕,气的第五盈不管形象是不是泼妇一般,直接上手拽着他耳朵狠狠的拧。

“嗳!放手,快放手!”唐观瞬间被惊醒,耳朵还被人捏在手里,只得侧过头,用手不住的拍打捏他耳朵的手。

第五盈很快便放手了,趁着他起身的空档将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虽然他速度很快,但唐观还是眼尖的看见了他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有点震惊於昨天他的所作所为,他有那麽粗鲁吗?绝对是药物的作用,神志不清下会做出粗鲁事也不一定。

唐观在第五盈想要劈了他的眼神中淡定地穿好衣物,反正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谁让他昨天刺激他来着?现在这局面也是床上那位自己折腾来的。

不过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第五盈窝在床上,看他的眼光恨不得将他碎屍万段,但是他却从中看出了一丝委屈?

内心挣紮要不要留下。

这时,外间响起了小厮绿竹的声音:“爷,您起了吗。”

“没有,先候着。”第五盈出声後才发觉嗓子很干。

就这一瞬间唐观做了一番天人交战,最後还是决定留下,於是推开房门对着外面的绿竹说:“麻烦准备一盆热水。”

第五盈见他走之後放松的躺在床上,方才情绪激动都有点忘了这一身的疼,放松下来後各种感觉又涌上来了。

“简直禽兽!”第五盈低骂一声,心想以後在整那个汉子,现在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此仇不报这根毒刺就一直紮在心中。

却没成想那汉子又返身回来坐在床边,见第五盈用被子将自己的头包进去,於是动手将被子给他剥下来一些。

第五盈没想到他还不走?留在这等着他报复吗?

热水好了,唐观自己梳洗一番後,凭着自己的大力,强迫地给第五盈擦了擦脸。

见他疼的眉头皱起,不舒服的趴在,於是隔着被子给他按压。

第五盈不想接受他的按压,但奈何他的力道很适中,按的他舒服,於是便任由他按。

唐观见第五盈又想睡,於是才告辞回家。

正午时宋彬与王文到了第五盈的府上。

“爷,之前那位学子说要见您。”绿竹在门外通报。

“不见,滚。”第五盈烦躁的喊,本来疼痛都缓解了好一些,但一看见身上的印记,顿时又开始觉得全身都疼。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 鞠躬

刺激人生从来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麽。

啊,码这一章好羞耻,小那啥文。。。

第72章 住我府中

宋彬与王文被拒之门外。

於是宋彬采用迂回战术, 又问绿竹:“敢问,玉安公子昨日是带回来一个人吗?现在他可还在府中?我们有点私交, 得知他昨晚好似来贵府了。”

绿竹对於这件事也大大方方的说了:“那人刚走不久,那人想必走得不快,若你们这会顺着前面那条街向南走, 说不得会赶上他。”

一句‘想比走得不快’令宋彬心里咯噔一声,那玉安公子该不会真干出那事吧, 还有没有王法了?

道了谢之後,与王文不敢作停留。

两人走得不算慢。

王文走得有些气喘, 呼哧着说道:“这下可怎麽办?”

“先看看情况再说,既然这事被咱们碰见了, 那就管管吧。那人也是个可怜人, 不过咱们如今势单力薄,势必斗不过权贵。”宋彬拧眉,他倒是脸不红气不喘, 也归功於平日的锻炼。

没过一会,两人就远远地看到,昨日那人正在过桥。

看走路那架势, 又貌似一切都好。

王文摸不着头脑, 现在这情况是有事还是没事?

没空让他两多想, 那人已经下桥拐弯了, 两人赶紧加快脚步跑向那人。

“大哥,请等等。”那人看着年龄比他们都大,宋彬叫一声大哥也不为过。

唐观疑惑地看着面前两人, 他不认识他们吧?

“昨日我们在官道上碰见你与玉安公子了,请问您与玉安公子是何关系?”还未等那人说什麽,宋彬又道:“是这样的,我们有点事相求玉安公子帮忙,但是苦於一直搭不上话,不好直接找到他府上去,於是就拐个弯,想找个与他相识的引荐一番。”

唐观叹口气:“你们还是找别人帮忙去吧,我也与他不熟,那不是个好人,昨天我差点就着了他的道了,这忙我帮不上。”说完就走了。

听闻他说‘差点着了道’那就意味着什麽都没发生?两人松了一口气。

王文犹豫的说:“郁林哥你注意到他那额间痣是黑色的了吗,似乎不是哥儿?”

宋彬也点点头:“算了,既然没发生什麽咱们就不要操心了,去医馆吧。”

於是也就不再管这件事了,两人去了楚安的医馆,给楚安也说一下情况。

唐观想到早晨醒来时那人痛苦地脸色,内心也愧疚,但一想到,但凡他心软一下,那麽痛苦地人定会是他,他现在的心情相当复杂。

他从小无父无母,与爷爷一起长大,爷爷在他十一岁时就撒手人寰了,徒留一个小小的他,或许是上天怜悯他,让他有着一身常人没有的神力,小小年纪就能双手抬起一块大石。

力气大这件事他们村内人都知道,只当是比普通人稍好点。

力气大消耗也快,小孩小小年纪没人管,经常出入深山给自己猎食,甚至有次猎了一头黑野猪。

如今长大了,虽说大字不识一个,但是却在兵器上有着与众不同的想法,也许是从小狩猎的结果。他如今与省城军队下管辖的兵器部有着合作,会时不时的给予一些自己新画的兵器图样,然後由专人细化,之後出成品。一经采纳就会有一笔不菲的报酬。

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所以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家中没有长辈,他今年已二十有一了,还没有成亲,村内好心的婶婶见他一人过得也不差,这段时间给他寻摸了一门好亲事,准备说一个邻村的姑娘,虽说不甚漂亮,但老实能干。

其实唐观心中所想的是,他娶娘子又不是让人家姑娘干活的。

如今出了这事,看来这门即将要说的亲事也黄了,只能上门给那婶子提些谢礼,让那婶子不必去那姑娘家去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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