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情深不受+番外(4)

作者:不染清橙 阅读记录

时洛被带到浣衣局的时候声势浩大,浣衣局的宫人还以为是哪位贵人来了,然后才知道,不过是一个触怒了陛下的最低等宫人。

因为时洛是男人,便只能和浣衣局的太监们同住,因为君以寒派人监视的原因,这些浣衣局的宫人们并不敢招惹时洛。

不过才第二天,时洛刚适应冬日里冰冷刺骨的水清洗衣物,今天分给时洛的衣服不算多,满打满算浣衣局的人三个时辰就能洗完,但时洛是个新人,洗起来比其他人慢上不少,加之时洛身体虚弱,洗的并不快。

在日头快要落下的时候,浣衣局真正迎来了一位贵人,黎嫔。

黎嫔刚进来,黎嫔的大宫女便对着宫人们颐指气使:“谁是时洛,还不滚出来拜见我家娘娘。”

恶仆肖主,可见这位黎嫔也不是什么好人。

时洛并不想惹事,但这是深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时洛只得出去对着黎嫔行礼“时洛拜见黎嫔娘娘。”

“抬起头来。”

时洛头抬起的瞬间,余光看到了黎嫔严重的嫉妒与愤怒。

“果然长了一副狐媚惑主的模样,听说是陛下亲自将你贬为最低等的浣衣宫人的。”

时诺垂眸,看来此人对皇后不满且来者不善,不然他这张和皇后一模一样的脸,无论如何也不会得到一个狐媚惑主的评价,低声回答“是。”

“放肆!对着本嫔,你应当自称奴婢,来人,掌嘴二十,教一教他宫内的规矩。”

果然,宫内的都不是什么善茬,不过一句话,居然下这么重的惩罚。时洛深深的看了一眼黎嫔,便被宫人们摁住,下一刻巴掌便落到了时洛脸上。时洛的余光发现监视他的人似乎有一个离开了。

二十个耳光打完,时洛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两侧脸颊红肿起来。时洛看到黎嫔的眼睛里有那么些报复的快意。

打人的宫人踢了时洛一脚“还不赶紧谢恩。”

时洛垂眸“谢过娘娘教导。”

看着时洛跪在脚下挨打谢恩的样子,黎嫔似乎看见了高高在上的皇后一朝跌落泥潭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快意了。

要知道因为皇后,皇帝从来没去过未央宫以外的其他宫殿,不是睡在养心殿就是未央宫,她们这人入宫这么久了从来没得到过皇帝的恩宠。

也不是没争过宠,可皇帝就像眼瞎似的,看不见除了皇后以外的人,因此后宫里的妃子,几乎没有一个不嫉妒皇后的。

听说陛下亲自罚了一个和皇后十分相似的宫人来浣衣局,黎嫔便迫不及待想来看看,但当看到真人,黎嫔完全压制不住心中的妒恨。皇后她没办法,这个低等宫人她还没办法吗?黎嫔迫不及待的想折磨时洛。

黎嫔看着时洛凄惨的样子,缓缓出声:“听说你是什么药人,药人血大补,本嫔最近头有些晕,来人取些药人血给本嫔补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陛下驾到。”

黎嫔肉眼可见的有些惊慌,当看到君以寒之后,黎嫔压下心头的慌乱,软声道:“陛下,这个宫人对妾身不敬,妾身只是小惩大诫。”

君以寒扶起黎嫔:“区区宫人罢了,罚了就罚了,但要是气到爱妃,朕可就要心疼了。”

黎嫔软软的撒娇:“陛下。”

从头到尾,君以寒都没看一眼时洛,反而对着黎嫔嘘寒问暖。时洛被眼前的景象刺痛了双眼。是了他是皇帝,那个颐指气使的女人是他的妃子,他们本就该如此,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痛?

时洛努力想憋住眼泪,却完全憋不住,一行清泪划过脸庞。原来我还会流泪吗?时洛还以为自己的眼睛早就不会流泪了,没想到居然还有眼泪。

“你哭什么,难道本嫔说的不对吗?”黎嫔的声音在时洛耳边响起。

君以寒看到时洛的眼泪有些愣住了,在君以寒的印象中,自从就时洛八岁的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没哭过。没想到被这黎嫔一罚,居然会哭,君以寒的心中有些微的疼,但君以寒人为是对时洛恨,以至于君以寒有些报复的快感。

时诺擦去眼泪,“是沙子进了眼睛,娘娘说的都对。”

黎嫔转头对君以寒撒起了娇:“陛下,这人哭哭啼啼的,把人家的心情都破坏了。”

君以寒并未向以前一样对黎嫔冷眼相待,反而温和的开口:“那爱妃觉得该怎么办呢?”

第5章 :自生自灭

黎嫔似乎想靠在君以寒怀里,但被君以寒巧妙的躲避开,但在时洛这边看过去,就像是君以寒将黎嫔抱在怀里一般。

“那陛下不如去妾身宫中坐坐?”

君以寒本以为黎嫔会借机罚时洛,没想到黎嫔只想自己争宠,顿时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君以寒的语气冷了一些:“好。”

黎嫔见邀宠成功,便带着君以寒往自己宫里走去,一边说:“那便罚这宫人跪上两个时辰,再取些药人血给妾身补补身子?”

君以寒眸子有些冷:“可。”但允许了黎嫔的请求之后,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慌乱。君以寒并不在乎,他只想折磨时洛,那是时洛背叛他需要付出的代价!

时洛听完君以寒的话之后,突然无声的笑了,原来这些年他活的就像一个笑话,他所坚持的信念不过是一个美好的谎言,只要轻轻一戳,就会像泡沫一般消失在天地间。

脚步声逐渐远去后,时洛边笑边咳血,鲜红的血花和洁白的世界相互渲染成为一副美丽的画卷。

当晚,黎嫔晋位贵嫔的消息便传遍了六宫,后宫中无宠的妃子们似乎嗅到了得宠的秘方。

未央宫

君以寒只在黎嫔宫中意思性的稍坐,但心中的烦闷不降反增,君以寒并不想见时洛,相比时洛,皇后柏锦玉更能让他平静,于是便启程来了未央宫。

柏锦玉为君以寒斟上一壶茶:“陛下,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是因为那个叫时洛的药人吗?”

君以寒矢口否认:“最近国事繁多,有些疲累罢了。”

柏锦玉不置可否,抬起眼眸看向君以寒,一度让君以寒有种时洛在看他的错觉:“听说在黎嫔找了时洛的麻烦之后,陛下给黎嫔晋了位份。陛下恨时洛?那陛下讨厌和时洛长得一般模样的锦玉吗?”

柏锦玉的话让君以寒瞬间清醒,避开柏锦玉锐利的目光:“锦玉,你和时洛完全不一样,你是我的妻,而时洛不过是一个叛徒。我没杀他,只是看在温若的面子上而已。”

柏锦玉并不太相信君以寒的话,柏锦玉和君以寒在一起两年,从来没见过君以寒从晕倒后醒来的那个样子,双眼通红蕴含着蚀骨的恨意,暴怒地像头狮子。以往君以寒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哪怕是被激怒,最多面不改色的让人拉出去杖毙,而时洛只是被贬成浣衣局的宫人罢了,可见时洛在君以寒心中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叛徒。

柏锦玉有许多疑问,但看着君以寒疲惫的模样,还是选择了不问出口,无论如何,君以寒都是爱他的,甚至为了他后宫形同虚设,他不会怀疑和君以寒的感情。

良久柏锦玉缓缓开口:“那锦玉可以替时洛求个情吗?”

君以寒闭上的双眼瞬间睁开,惊讶的看着柏锦玉:“为何?”

柏锦玉走近君以寒,握住君以寒的手靠着他:“时洛有很大概率会是我的双生弟弟。而且他也算救过我和母妃的命,要不是因为他的药人血,我早已毒入心肺无药可医,而母妃的蛊也是他引出来的,锦玉想请陛下恩准,无论他之前做过什么,都留他一条命。”

君以寒看着柏锦玉的脸,是了,锦玉和时洛如此相似,锦玉又是双生子,时洛确实有可能是他弟弟,不过君以寒还是有些疑惑:“那锦意呢?你弟弟不是锦意吗?”

柏锦意就是当初解蛊之时的小公子,也是柏锦玉全家宠爱了多年的幼子。

“不知道,之前颜神医说冥蛊非血缘至亲无法转移,但母妃的冥蛊转移到了时洛身上,而时洛又恰好和我几乎一模一样,很难不让人对时洛的身世起疑,大哥已经去查时洛的身世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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