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流放日常(穿书)+番外(193)

“余娘子可别觉得你夫君腿脚不行就没人看上,在这玉县,健全的男子不仅没你家夫君那般丰神俊朗,才华都没有你家夫君出众,更别说还是知县大人的幕僚了,看过你夫君那样的姿容,怎还看得上旁的男子?”

少女情窦初开,春心初动,盲目时也不会在意到底是健全还是残疾的人。

虞滢希望不会有这样盲目的人。

但陈娘子也是好意提醒,只能客气应道:“多谢陈娘子提醒,往后我定然盯紧些,定不会让人钻了空子。”

给陈娘子用自制的洁面膏洗脸,虞滢再敷上植物所制的补水美肤泥膜,最后洗去后,涂抹上面膏揉按让其吸收。

这一套流程下来,是三刻。

做好后,陈娘子拿过铜镜左右照看。

铜镜看得不是很清晰,但陈娘子就是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肤好了很多,也很爽快地付了银钱,约了下回再来。

送走陈娘子后,虞滢揉了揉肩膀,转头看向铺子忙碌着的几个小徒弟。

也不知道何时能独当一面。

招招牌大夫是比较困难的,一则是这医馆是专门医治女子,招男大夫有些不合适,二则女大夫在这个时代本就是凤毛麟角,更别说是玉县了。

只能是让大嫂早些接手推拿和美肤这一块,她也好多放些心思看病人,教导这几个小姑娘。

忙碌一日,酉时正好,医馆也没有病人,便也关上门回家。

回到家中竟然遇上早已经下值,但却是刚刚回来的兄弟二人。

温杏讶异的问丈夫:“你们怎么才回来?”

伏震早已经答应过二弟要在众人面前保密,看了眼二弟后,应道:“衙门有事要忙,所以也就晚回来了。”

虞滢倒是没太好奇他们忙什么,今日也有些累,吃完暮食,沐浴后回房看账本。

劳累一天,最快乐的莫过于算钱了。

她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今天正式开张的第一天的收入有多少了。

医馆租金,各种开销都已经差不多花去了二万文,她怎么可能没有压力?

没有扣除任何成本,进账是三百八十文。

除却杂七杂八的成本,大概是两百五十文左右

这个数目倒也尚可。

郡治的面脂摊子因已经过了旺季,收益不会太好,那么两者加起来有个四百文一天,一个月倒也就中规中矩的一万多钱。

按照现在的粮食价钱来算,换成粮食,是一千八百斤左右。

等经营两个月后,就得把手上的铜板换成粮食,安置在郡治。

不然这以后,铜板已然不是钱了。

虞滢算着帐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背后俯身拥住,背后一片温热。

清越温和的嗓音也在耳边响起。

“若不然先让宋三郎在郡治找个偏远的院子,不让旁人知晓院子的主人是谁。”

他看到了纸上的账,便约莫知道她在算什么,知道她的担忧。

虞滢放下笔,姿态放松地靠在伏危的身上,应道:“是得提前了租赁院子了,赋税增加,市面上的粮食会多起来,也会便宜一些。”

伏危应:“那我明日送信给宋三郎。”

“也不知他手上的银钱可够,我明日再给你三千文,一并让人送去。”

伏危低“嗯”了一声。

他继而道:“等院子寻好后,再把粮食装袋装做行礼送去,每隔一段时间送去一些,也能掩人耳目。”

虞滢正是这个意思。

粮食不愁多,越多越好。

就是银子挣得不够多。

只玉县巴掌大的地方,她便是有本事,也不可能日进斗金,只能是稳着来。

简单的商量后,好一阵无话,伏危贪婪地拥着怀中的温软,让他不想松开,更别说她应了自己做真夫妻的事情,便越发的不想松开了。

不知何时,虞滢被伏危抱上榻,衣衫微敞,渐渐的意乱.情迷,白嫩软酥微露,有温软湿濡落在上头,身躯不禁微微一颤。

在这个时候,伏危却倏然一止,克制而隐忍地拉上被衾盖在虞滢的身上,然后哑声道了“抱歉”后翻身下榻出了屋子。

……

虞滢拉着被衾,茫然地望着帐顶。

反应过来方才的冲动,脸色逐渐通红,但也有些恼。

伏危真的是把人吊得不上不下……

不仅男子有欲望,女子也有呀!

虞滢是成年男女,且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若要进行下一步,她定是不会拒绝的,结果呢?

他会不会太君子了???

虞滢拉上被衾,把整个脑袋盖住,然后生气地踹了几下被衾。

伏危从屋中出去,冷风吹了一遍,又用冷水洗了脸,缓了许久才缓和过来。

心下懊恼,明明先前还可以压制忍耐的,为何还有几日就能与她真的成亲了,怎就忍不了了?

伏危在外清醒了小半个时辰才回的屋,动作轻慢地打开房门,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对上虞滢那略微恼怒的目光,脚步一滞。

虞滢瞪了一眼他之后,继而卷了被衾睡到了最里侧。

伏危一愣。

阿滢果然是生气了。

他沉默了片刻,才躺到榻上,从她身后抱住她,低声道歉:“阿滢对不起,方才吓到你了,是我不对。”

虞滢:……

就心情挺复杂的。

算了,他那般不也是因尊重她,然后也在忍耐吗?

想到这儿,虞滢倒也不气了,转过身来埋入他的怀中,无奈道:“我没因这个生你气。”

就是有些气既然开始了,就别贸然停下。

伏危拥着虞滢,心里想得确实喜服赶紧做好,这样便能快些拜堂。

二人心思不说是心思各异,简直是南辕北辙。

第119章 一一九章

虞滢这几日有些烦躁, 倒不是因为医馆的生意。

医馆开张了几日都很稳定,二楼上午下午都有预定,无需太过担心。

让她有些烦躁的是伏危。

她都应下了做真夫妻, 可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伏危这几日总是有些奇怪。

他这衙门日日有事要忙,总是会晚半个时辰回来,回来后又总是一头扎进书房。

白日医馆忙,她有些累,常常是一躺下就睡了,所以这几日除却睡在一块,却是极少说话。

几日过后, 虞滢感觉得出来, 伏危这是在躲着她。

躲什么呢?

虞滢琢磨许久后, 似乎猜到了伏危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没有正式的成亲, 他又怎么可能与她有夫妻之实?

他这几日的举动,约莫是那天晚上他差些与她有了夫妻之实, 生怕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虞滢想明白后, 有些无奈,但也奇怪, 按理说她应了成婚后, 伏危会很快的与她商量拜天地的事才是呀。

可现在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

对虞滢来说, 与伏危有无正式的成婚礼,其实都不会影响什么,感情二字, 不是由成婚礼或是一纸婚书就能维持得住的。

但伏危在意, 因为珍视, 所以在意。

伏危不可能什么动作都没有。

虞滢暗暗揣测,说不定伏危现在可能在私底下筹备什么了。

想到这, 虞滢顿时豁然开朗。

明白后,脸上也有了笑意,往书房的方向望去。

三四月较为潮湿,所以虞滢炖了红豆莲子汤祛湿。

虞滢盛了一碗给伏危送去。

敲门入屋,伏危拿着一卷竹简在览阅,因她进来,把竹简放了下来转头看向她。

“熬了甜汤,见你没出来,便端进来给你。”她暼了眼桌面上的竹简,故意问道:“这几日怎么这么忙?”

伏危低下头看向方才听到敲门声才拿起的竹简,应道:“衙门事情繁杂,有些忙。”

伏危对旁人可以不显山不露水的虚为委蛇,但在虞滢面前,却是有些不自然。

虞滢看破不说破,把甜汤放到了桌面,说:“先喝甜汤。”

伏危端起甜汤,才吃两口,虞滢便走到了他的身后,下一瞬,肩上便落下柔软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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