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107)

作者:折秋簪花 阅读记录

小郎君看着年纪小,却整日和未婚妻在一起,家里也急着等你们完婚吧?

只要小郎君服用了这逍遥散,区区女娘,自然不在话下。对了,小郎君这般年纪,也该初试云雨了吧?”

中年男子如同知心伯伯一般,将一袋用油纸包着的粉末塞到徐瑾瑜手里,徐瑾瑜忙低下头,做面红耳赤状。

所以,平阳侯世子就是这样被引诱着吸了着逍遥散不成?

那为何他又与长宁郡主五年未曾圆房?

徐瑾瑜心里百思不得其解,随后,茹娘端了水上来,双手呈给徐瑾瑜,用口型比着:

“快走!”

徐瑾瑜接过了水,微微一笑,确实也该结束了。

其他疑惑可以先搁置,现在就能先解决这平阳侯世子!

徐瑾瑜笑着对那神色得意的中年男子道:

“今日漏夜来此,还要多谢您解惑了。这水,我就先不喝了。”

“别啊,我家这水也甜呢!”

中年男子还要再劝,下一刻,徐瑾瑜手腕一扬,清脆的茶碗碎裂的声音让茹娘不由一抖。

中年男子脸色一变,正要发怒,下一刻几个身穿便装,却腰配忠君剑的刑狱司兵将直接从天而降!

之后,更是有更多的兵将长驱而入,一个个举着火把,映的满院灯火通明!

魏思武急急从人群里走出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徐瑾瑜一通后,发觉徐瑾瑜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瑾瑜无恙就好。”

徐瑾瑜微微一笑:

“我没事,思武兄让这么多刑狱司的大人们密不透风的护着,我怎么会有事儿?

不过思武兄倒是有事情要做了——此人于我大盛售卖,引诱他人吸食禁药阿芙蓉,按律当处极刑!

对了,思武兄,那边厢房的身影似乎有些熟悉,你让人去看看吧。”

徐瑾瑜暗示滋味颇浓的示意了一番,魏思武震惊到失声:

“瑾瑜是说,他,他,他服食禁药?!”

随后,魏思武不等徐瑾瑜回答,直接便冲到厢房外,一脚踹开了房门。

而里面,那在长宁郡主面前,自诩深情,唱念做打样样俱全的平阳侯世子正没骨头一样靠在简陋的床铺上,吞云吐雾。

即便魏思武暴力破门而入,他也没有起身,也或是骨头酥软的缘故,他只是懒懒的看向来人。

灯火通明,映的魏思武那张脸如同恶鬼一般可怖,平阳侯世子登时吓得手里的烟枪直接掉了,哆哆嗦嗦的就要爬起来:

“魏,魏,魏世子,你,你怎么找,找来了?!”

魏思武冷冷一笑:

“我不来又岂会知道,堂堂平阳侯世子竟然在这等下人住的地方,连禁药都用上了!来人,拷走!”

“不,不,不!思武,你不能!你不能!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不要,不要抓我!”

“刑狱司掌大盛一半刑罚,本少司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岂能容这等乱我大盛法绩之人?堵上他的嘴!”

魏思武一发话,兵将们立刻如狼似虎的冲了上去,等他们走出去,那中年男子仍然在叫嚣:

“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天啊,大半夜官兵随便抓人了!青天啊,皇上哎,天子脚下还有人敢这般行事呦!”

徐瑾瑜捏了捏自己手里方才被塞进来的纸包,长睫低垂,淡淡道:

“你知道吗?就凭这包阿芙蓉,就足够送你进天牢。”

徐瑾瑜这话一出,那中年男子看着他的眼神愈发的憎恨:

“我好心待你,你却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你请我入内,不是因为看我衣着华丽?不是想要我吸食阿芙蓉后再也离不开你,成为你的钱袋子?”

徐瑾瑜冷眼看向中年男子,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这些东西,它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一个国家!

“给阿芙蓉换了一个名字,就以为它不是禁药了?逍遥散,是个好名字,且留着给审案的大人们好好说道说道吧!”

徐瑾瑜说完,直接将那包“逍遥散”作为证物交给了魏思武,而魏思武身后,平阳侯世子还呜呜的挣扎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魏思武却并不想理会,直接带着二人回了刑狱司,按理来说,徐瑾瑜并没有进入衙门的资格,魏思武却在午后就以“暂借”为名,奏秉上司,给徐瑾瑜在衙门挂了一个虚职。

魏思武身份不凡,徐瑾瑜也早在成为县案首时,就已有秀才之实,上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了。

这会儿,魏思武连夜审问中年男子,可起初并无所获。

“说,你到底从哪里买来的这些阿芙蓉?又卖给了谁?城北的院子可是你提供给那些购买人吸食阿芙蓉的地方?”

中年男子只淡淡看了魏思武一眼,吊儿郎当道:

“大人,你这怕是有骗供之嫌吧?我虽然没有读几本书,但也是知道些律法的。

方才那郎君说我售卖禁药,这我可不认,那是我白送给他的,我怎么售卖了?

况且,禁药禁的是阿芙蓉,我这可是逍遥散,两个也不是一个物什呢!”

不得不说,这中年男子脑筋转的极快,没一会儿功夫就已经为自己寻摸到了出路。

魏思武见状,直接脸色一变:

“不是一个物什?自有太医定论,到时候你也跑不了!还有那平阳侯世子呢?他又为何在你家吸食禁药?”

“都说了,那不是禁药……大人您再这样,口供交上去也不好看不是?

至于平阳侯世子……人家家大业大,逼迫于我,我不得不孝敬啊!可没有售卖的意思呢。”

魏思武问一句,这中年男子就能顶一句,而且口风很紧,气的魏思武直接想要让人上刑。

这时,徐瑾瑜在屏风后递出了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茹娘”。

魏思武动了动眉尾,深深的看了其一眼:

“来人,将他带下去,传茹娘。”

魏思武这话一出,那中年男子顿时脸色一变:

“有什么就冲我来,茹娘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她还知道你进货呢!带走!”

中年男子眼球暴起,发出一声嘶吼,可是却无济于事。

没过多久,茹娘被带了进来,魏思武并未让人给她上枷锁,所以茹娘还算轻松,只是第一次进天牢,她浑身发抖,只坐了一半的椅子,见到魏思武的第一句话就是:

“大人就是那位郎君口中的未婚妻吧?”

魏思武不由一顿,那茹娘强自让自己轻松下来,笑道:

“我倒是从未见过如大人那般坐的笔直的女娘,当时还有些奇怪,如今细细一想也都明白了。

大人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样的日子,我也不想再过了。”

魏思武没想到突破口还真茹娘这里,他直接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东西可多了,那从哪儿说起呢?就从我刚出生说起吧。

我一出生,就没了娘,而我娘呢,是被勋贵瞧中,只等她生产就迎入府中。

听说,那人最喜欢的就是刚刚生产的产妇,偏偏我娘怀着我时,从那人的马车旁经过,偏偏我娘又或许穿的太艳,偏偏……总之,我没有娘了,我爹,也没有妻子了。”

没有妻子的中年男人对于那些勋贵深恶痛绝,而这时,有人告诉他,有一种东西能够让人丧失人行,能够让身份尊贵的贵人匍匐在地,磕头作揖。

于是,中年男子就开始了自己的报复。

“我五岁的时候,我爹抱着我,我们就坐在那个院子的椅子上,看着一个穿着很华贵的男人,冲着我们磕头,作揖。

他想狗一样的讨好着我爹,舔着我的绣花鞋,可是他明明看着比我们还要高贵。

而我爹说,那是我们的仇人。后来,他许久不来,偶尔听我爹说起,才知道他马上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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