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绿茶:拯救咸鱼相公(558)

作者:梅果 阅读记录

说到这个话题,高千里的情绪也低落下来,这事他没脸面对他的老母亲啊。

“朝廷要办这事,我估摸着得等到恩科过后,”刘氏夫人说:“这事还可以往后拖一拖。恩科,也不知道咱们的西楼老弟,能考出个什么结果来。”

刘氏夫人这话题转得很生硬,但这并不妨碍高千里的耿直,高大将军说:“他考不中的。”

刘氏夫人:“万一呢?张阁老都追到天牢教他读书了。”

在高千里这儿就没有这个万一,“不可能的,别人读书不说多,至少也得读个几年吧?他这才读了多长时间?”

刘氏夫人:“西楼小时候是进上书房读书的,你以为他没读过书?”

高千里:“……”

为什么赵凌云自己都没脸吹的事情,他媳妇儿要吹?上书房还出过福王呢,你也能吹福王是读书人?

“你说说看呢?”刘氏夫人还问。

眼见着再说下去得吵起来,高大将军认了这个怂,“我也想他能考中的,”高千里说:“有个功名比什么都强。”

刘氏夫人这才放过了高千里,点了点头道:“也没几天了,也不知道西楼温书温得怎么样了。”

高千里不说话,他又不是活不到恩科开考那天了,等等看呗。

“也不知道老大怎么样了,”越国公府里,郑氏夫人也在跟江明月说这话,只是刘氏夫人是真的在关心,郑氏夫人这个当娘的,就单纯是想找话跟江明月说,不然婆媳俩坐一间屋里,没说话,这多尴尬?

江明月回答郑氏夫人的问话倒是认真,道:“大老爷这会儿应该还在温书吧。”

郑氏夫人:“老大若是考上了功名,你就得意了,只可怜大过年的,老大也回不来。”

郑氏夫人这话里话外的,都是在挤兑江明月呢,为了自己得意,不管相公是不是在受苦,大过年的,都不知道让相公歇一歇。

“亲家公在圣上面前,是能说得上话的!”郑氏夫人跟江明月说。

你爹能为老大求情,为什么不求?

江明月眼皮子都不掀,语气听起来还是恭敬地道:“母亲,我父亲为大老爷求过情了,圣上不准,这谁也没办法啊。母亲,您要实在想大老爷,那我陪母亲去一趟天牢?”

郑氏夫人一噎,说:“能进得去?”

江明月:“大理寺的人要是不让,我们就一直站着不走,这么冷的天气,大理寺的人还能……”

“别说了,”郑氏夫人断然打断了江明月的话,什么意思?要我站大理寺门口闹事去?你江明月不要脸的,我也不要?

江明月冲郑氏夫人笑了笑,说一句:“是,母亲。”

郑氏夫人就只能又生闷气。

江明月就想走了,跟郑氏夫人没说话的待一块儿,她不尴尬,但她待不住啊。“母亲,没事的话,我就回房去了,”江明月跟郑氏夫人说。

郑氏夫人:“织姐儿他们过来拜年,说衡南两口子没消息传到京城来,你帮着打听打听吧。”

赵安阳两口子一出京,就消息全无了,不往越国公府这边送消息,这两口子跟张府那边也断了联系,这让郑氏夫人这个年都都过得心神不宁。

“衡南不会是想到了宁州后,才往京城传消息吧?”郑氏夫人又问江明月。

江明月就觉着,在她婆母这里,十个赵凌云都比不上赵安阳的一根汗毛!说是生着赵安阳的气呢,如今赵安阳没了消息,她这婆母就忘了生气,只剩下担心和着急了。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打听,”江明月答应郑氏夫人说。

郑氏夫人:“你答应了我,你就得去做啊。”

江明月还是点头说好。

郑氏夫人:“他们两口子现在应该到哪儿了?这是造了什么孽?大年的,他们不能在家里,在路上!”

“唉,”江明月叹一口气,说:“这不是他们自己着急走吗?”

郑氏夫人:“老大要不闯祸,衡南能急着走?”

江明月就看着郑氏夫人笑了起来。

郑氏夫人:“……”

她这媳妇的这个笑容,是不是就叫皮笑肉不笑?

“母亲想出去逛逛吗?”江明月问。

郑氏夫人:“我不出门。”

江明月站起身,说:“我知道了,那母亲休息吧,我回房去了。”

郑氏夫人这一回没机会说话了,江明月走得飞快,郑氏夫人是眼睁睁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等反应过来要说话,江明月已经出屋走到院子里去了。

郑氏夫人拍了一把桌子,这个年过得有什么意思?!

第698章 奔着状元去的赵大老爷

赵安阳和小郑氏直到这个年过完了,京城这里也没有得到这两口子的消息。就在郑氏夫人为赵安阳担心到夜不能寐的时候,赵凌云考恩科的日子到了。

考场设在京城的登科街,登科就是科举得中的意思了,这街名就是为了这个科考场取的。

赵凌云在这天的清早,总算离开了大理寺的天牢,临走的时候,这位还跟张阁老说:“我怎么看着大理寺的人笑得很开心呢?年都过了,这帮看牢房的还乐呢?”

张阁老:“送走了瘟神,是个人都会高兴的。”

赵凌云:“什么意思?我是瘟神?”

张阁老一副,你说呢的表情。

赵凌云想说,咱俩是一起从牢里出来的,你要说瘟神,那咱俩都有可能是啊,张老头你骂我算哪出呢?你也有可能是瘟神啊。可想了想,赵凌云没把这话说出口,怕把张阁老气着。

“您回府吧,”赵凌云跟张阁老说。

张阁老看着赵凌云没说话。

赵凌云:“您还要送考啊?用不着吧?到了这时候了,我还能跑啊?”

张阁老:“走吧。”

赵凌云没办法,只能跟着张阁老走,这老头儿的犟,他如今已经完全了解,并且放弃跟老头儿抗争了,争不过。

“考试考三天,”走在路上,张阁老跟赵凌云耳提面命道:“不管考得如何,这三天你都必须给老夫下场去考。”

赵凌云点头,他要是后头跑路不考了,不说面前这老头子了,圣上也不会放过他的。

“进了考场,你就只管考试,”张阁老又说:“不管考场内发生了何事,你都不要管。”

赵凌云就问:“能发生什么事?作弊吗?哎对了,我要看见有人作弊,我是不是得抓这狗东西?”

张阁老一巴掌就拍赵凌云的肩膀上了,老爷子劲用得很大,把赵凌云拍得一咧嘴。

“老夫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发生任何事都跟你没有关系,”张阁老就差拧着赵凌云的耳朵说话了,“考场内有监考官,有学官,有衙役,有兵丁,有你什么事?还有,老夫再跟你强调一遍,你不能离开你的考间,要如厕的话,监考官同意了,你才能去,记住了?”

赵凌云心不在焉道:“记住了。”

“考场的门开了,你才能离开考场,”张阁老又说:“其间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能离开。”

赵凌云说:“行了行了,老爷子,我都记下了,您就歇歇吧。”

张阁老:“老夫这是为了谁?”

说真的,张阁老自己的儿孙们考科举,他都没费过什么心思,还有老爷子的那些个学生,对谁,在张阁老都没法儿跟赵凌云比。

赵凌云:“行行,您接着说,我听着。”

张阁老:“老夫也是白说,你进了考场,再想跑就不可能了。”

赵凌云:“这个我知道,考场门不到时间不开,进了考场跟坐牢没什么区别。”

张阁老看着赵凌云的目光严厉了起来。

抬手打一下自己的嘴,赵凌云说:“我说错了。”

张阁老:“你好好的考吧,老夫观你也不像是个没福气的人,此次恩科,你应该不会遇上意外。”

别的考生到了这个时候,可能还会临时抱一下佛脚,再背一背书什么的,可赵凌云没这心思,这位就好奇,问张阁老说:“我在天牢里听胖头说,就算是考场里有人杀人了,失火了,天上下刀子了,地动了,考间的房子塌了,死人了,有人病了疯了,考场的门都不开,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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