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33)

作者:陆溟曦 阅读记录

“电视剧?”

聂羽熙捏着筷子想了想:“就是戏班子,表演不同的人物和故事,如果演出和路朝相似的时代,像大人这样的身份,吃饭时旁边必定站着几名丫鬟随身伺候的。”

齐溯表示理解:“旁的官员是有,我不需要。”

说罢,他动了动筷子,不动声色地将聂羽熙看了许久的那块肉夹进了她的碗里。

“用膳吧。”

聂羽熙自然地夹起肉往嘴里送,毫不迟疑。

昨日与齐溯在旅人栈,刚开始只是听书喝茶,后来变成分享小食,再后来,齐溯便带她一起吃了晚饭。

他头一回给她夹菜时,也险些吓掉了她的筷子,直说“主仆有别,不妥不妥”,齐溯却只用一句:“这是赐菜,不得推辞。”便打消了她的顾虑。

一顿饭被“赏赐”了好几回,也就习惯了恭敬不如从命,对“主子给奴才夹菜”这样不合理的事似乎也习以为常了。

只是齐溯房里的餐桌比外头的小了一圈,两人也坐得更近了。他完美的五官、握着筷子的手,甚至是轻微涌动的喉结都近在眼前,因“吃饭”这个持续的动态而变得格外引人注目。

这对聂羽熙实在有着太大的杀伤力,好几次她一不小心瞥见他的脸,就把碗里的美食都忘得干净,痴痴地看着,满脑子想着“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终于,齐溯在她莫名的凝视下合了合眼,放下筷子:“不合胃口?”

“呃,没有啊!”

聂羽熙从不知道自己竟会被看帅哥耽误了吃饭。她心虚地埋下头,将碗里剩下的好几种菜一股脑塞进了嘴里。正嚼得辛苦,一碗汤进入视线,她就着碗仰头一饮,又撞上他似笑非笑并有些好奇的目光。

这回是真的呛到了。呛得涕泪横流,却不敢让他看见,趴在桌上拼命地捶着自己的心口。

齐溯伸手想为她顺顺气,想了想还是作罢,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门外聚集的下人顿时作鸟兽散,只绵锦儿忧心忡忡地朝屋内张望。

“沏壶茶送进去。”齐溯只简单吩咐了一句便离开了。

绵锦儿匆匆进门,见聂羽熙伏在桌上,肩膀耸动,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聂仙士,大人他……”

刚开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方才,门外的丫鬟侍从议论纷纷,如何都猜不透齐溯为何会突然改了规矩,又独独要聂羽熙伺膳。怕只怕他犯了什么大忌讳,大人这是借机要罚她。

如今齐溯愤然离席,她又……

聂羽熙总算顺过了气,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拍了拍心口,长长舒了口气。

绵锦儿见她眼眶泛红,一阵心疼:“仙士受苦了。”

“受苦?”聂羽熙不明所以,“我只是呛到了,大人呢?”

“大人吩咐我送茶进来就走了。”绵锦儿仔细端详聂羽熙,“大人要仙士在用膳时伺候,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他倒是没说起呢……”聂羽熙叹了口气,后悔自己这么不争气,第一次在府里一起吃饭就出了大洋相,往后恐怕都没机会了。

齐溯在书房里坐下,对御征道:“去看看。”

片刻之后,御征回禀:“大人,她没事。”

齐溯松了口气,回想她刚才狼狈的模样,嗤嗤笑出声来——从没见过有人这么笨,吃个饭都能把自己呛成那样。

“你去膳房说一声,以后但凡我在府上,备双人膳食。”他顿了顿又补充,“告诉邵立江,多做几样她爱吃的菜。”

御征愣了愣,垂首:“是。”

聂羽熙回到轩木阁,刚才尴尬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越想越懊恼,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百爪挠心了许久,忽然,戒指变色了。

她没有地洞,却有了“画洞”,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傍晚,绵锦儿奉命请聂羽熙去齐溯房里用膳,却发现聂羽熙不在房里,上上下下问了个遍,也没人见她出去。

这回府中又有了新的揣测——怕不是聂仙士受不住惩罚,暗自逃离了吧!

顿时整个齐府人人沉闷、愁绪漫天,甚至有几个胆大的,当众责怨齐溯太过严苛,连守护府邸的仙人都不放过。又有人忧心忡忡,说聂仙士离开齐府,怕是齐府得罪了天庭,要倒大霉。

齐溯正坐在餐桌边上等聂羽熙过来,不料来的却是御征。

“主子。”

齐溯挑了挑眉:“她人呢?”

“属下不知。不过……”

“不过什么?”

“府上议论纷纷,说她……因受不了苛责,私自出逃了。”

齐溯皱了皱眉:“荒唐。你去告诉他们,谁再妄议,仗责。”

他走进轩木阁,直接在那副画前坐下,心里忽然扬起一丝得意——他是府上唯一知晓她底细之人,旁人云云,不过胡乱揣测,他却知道,她会为他带回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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