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师兄有尾巴(99)

作者:沈江山 阅读记录

呜呜,虽然他现在是一只小狐狸,但是就闻钧这个变态摸法,和白日宣/淫有什么区别!

闻钧摸过瘾了,看着生无可恋的小狐狸,低声道:“若我现在还仅仅只是师兄的师弟,那我肯定乖,师兄让我往左我绝不往右,我一直都很听师兄的话。”

小狐狸眼泪汪汪的,瞪着大眼睛看他。

大手轻柔地抚去师兄眼中的湿意,闻钧凑近了他,轻声道:“可是现在我不仅是师兄的师弟,还是师兄的道侣,道侣之间双修都是常事,我顾念师兄的身体,只是摸摸亲亲而已,这样都算变态吗?”

“你说的有道理。”白毛团子竖起一只爪爪,艰难地用指甲比了个“1”:“但是,这不妨碍我觉得你变态。”

闻钧:“为什么?”

小狐狸嘀嘀咕咕:“变态是一种感觉。”

“好吧。”闻钧抓住了他那只竖起来的爪爪,放到嘴边亲了两口:“如果变态代表着能跟师兄摸摸亲亲,那我就是变态。让我再亲一下。”

原本躺在床上的小狐狸被抱了起来,全身上下都被变态亲了个遍,亲到最后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大尾巴耷拉在半空中,连甩都不甩了。

“你亲了我一身口水。”小狐狸无力地谴责:“我要洗澡…”

“那师兄变回人形吧。”闻钧跟他脸贴着脸,亲昵道:“我帮师兄搓背。”

听到变回人形四个字,季兰枝是拒绝的。

变回人形等于赤/身/裸/体,等于闻钧看到之后会兽性大发,等于他待会儿可能又要大腿不保,怎么看都有种悲催感。

但又听到了搓背两个字,季兰枝便可耻地心动了。

说起搓背,闻钧伺候他这么久,搓背技术十分了得,在苍雪居时,每次对方帮他搓背时,他都能趴在暖池边边睡着。

看了一上午卜卦会也累了,搓个背再去床上睡个午觉,岂不美哉。

“好吧——”

这是白毛团子勉为其难的声音。

闻钧弯了弯眼睛,轻笑道:“那我去让伙计送一桶热水上来,再帮师兄要一盘桂花糖,师兄边吃边洗。”

一瞬间,那双琉璃珠似的眸子里充满了赞扬之意。

闻钧起身去摇了小黄铃,没过多久,便有伙计端了装满了热水的浴桶上来,桂花糖则被放在了浴桶跟前的小几上,拿取相当方便。

伙计走了,闻钧将房门落了锁,抱着小狐狸放进了浴桶里。

季兰枝很少用本体去接触水,此时浴桶之中水温正好,他四只爪爪在水中乱刨,没一会儿便将整个浴桶游了个遍。

卧房中的毛巾是早就已经洗净备好的,闻钧挑了块大小适中的搓澡巾,端着凳子来到了浴桶旁边坐了下来。

在桶里游了好几圈,小狐狸的毛毛已经被打湿的差不多了,不过季兰枝幼崽时期的圆滚滚,是实心的圆滚滚,不是虚胖的圆滚滚,哪怕这时他的毛毛已经塌了下去,打眼一看,却还是一只实心汤圆漂浮在水面的样子。

“……”闻钧实在是有些奇怪:“师兄,你人形时那么瘦,怎么养都不长肉,为何一变作本体,就…这么圆润?”

说完这句话,他立刻收获了小狐狸的一个白眼。

“我小时候病还没那么严重,师尊又爱给我喂吃的,长的圆点很正常。”

“圆点好。”闻钧闷笑:“圆圆的很可爱。”

实心汤圆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白光闪过,季兰枝已经正正好好地坐在桶中了。

他瞅了一眼闻钧,毫不留恋地转过身去够桌上的桂花糖,然而他才刚一扭头,肩膀便被一只大手握了住,强硬地将他转了回来。

季兰枝转身时骂骂咧咧,显然是经验积累的还不够,这种时刻都敢张着嘴。

属于闻钧身上的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唇舌相接,季兰枝“呜呜”了两声,逃不掉,索性没再反抗任他亲去了。

在热水的浸泡下,季兰枝被熏的暖洋洋的大脑转动的十分缓慢。

闻钧的吻技进步速度很快,每舌忝一下,都能让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打抖。

他被亲舒服了,情不自禁抬起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近了,闻钧舌忝弄他口腔的动作也越来越重。

季兰枝不由得心想,其实无论是接吻,亦或者是用嘴用腿,虽然有些累,但不可否认他每次都很舒服。

可唯一不太妙的是,闻钧他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每一次到最后季兰枝都精疲力尽了,他却还意犹未尽。

前者抽抽噎噎扒着床沿想跑,立刻又会被拉着脚踝抓回来。

总之…如果他们在做一些亲密的事时闻钧能够控制好次数的话,他也不至于第二天总会累的睡到下午才起床。

就像现在他们正接着吻,季兰枝的舌根微微发麻,他觉得亲的已经差不多了,可男人却依然擒着他的下巴不放,那副架势跟几百年没亲过嘴似的。

“闻…钧,别亲,亲了…”

扒拉着人的脸把他推开,季兰枝喘着气,抿了抿微肿的唇瓣,小声抱怨道:“再亲水要冷了,谁接吻像你一样,一亲就是这么久的…”

“师兄刚刚明明都舒服地搂着我了。”闻钧用舌尖抵了抵上颚,指着自己衣领处还未干透的水痕,声音喑哑。

“不是一回事…”季兰枝嘟嘟囔囔扭过身,趴在了浴桶边缘,示意他泡了这么久了,可以开始搓背了。

季兰枝很瘦,却并非瘦的皮包骨,他的背生的很漂亮,线条优美,白如新雪。趴在浴桶上时,后腰微微下塌,透过波纹摇晃的水面,依稀还能看见两个小巧精致的腰窝,与大拇指的大小相当契合。

很适合用力地扣住……

闻钧的眼神一深再深,他缓缓闭上眼,将毛巾在水中浸湿了,轻轻覆上了师兄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季兰枝对此身后这人莫名其妙又自己变态起来的反应毫无所觉,他轻轻捻了颗桂花糖放入嘴中,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对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关于称呼的事,以后在外面,你还是喊我师兄吧。”

闻钧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在外面?那若是只有我和师兄两个人,是不是便可以换别的称呼了?”

“嗯…”季兰枝迟疑着点了点头:“但是不可以太肉麻。”

“怎么算肉麻?”闻钧哼笑了一声,抓着毛巾的手已经放到了季兰枝的后脖颈上。

“这我哪知道…”季兰枝含着那颗桂花糖,含糊道:“反正你记住就行了。”

“好吧。”那只手轻捏住了季兰枝纤长雪白的脖子,随后又带着水珠摸到了他的脸颊上,将他的头掰了过来。

两相对视,季兰枝懵道:“干嘛?”

大拇指在他柔嫩的脸颊上轻轻刮过,男人声音低沉,缓声问道:“乖乖,好吃吗?”

季兰枝点了点头,小声应了:“好吃啊。”

“正好我也饿了。”闻钧慢慢贴了过来:“介意分给我吃一点吗?”

一颗糖而已,盘子里有的是,季兰枝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介意的。

于是他便摇了摇头,大方道:“你吃嘛,很甜的。”

男人低沉的笑声传来:“那我开动了。”

季兰枝一愣:“什么开…唔嗯!”

大舌撬开微张的齿关,准确地捕捉到了那颗躺在舌尖上的桂花糖。

用这个姿势接吻,季兰枝没法儿受力,只能一手死死抓着浴桶边缘,一手紧紧扣着男人胸口的衣服,腰酸的眼眶都红了。

那钻进自己口中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缠绕着他嬉戏逗弄。

桂花糖在对方鼎挵之下渐渐化开,连带着季兰枝口中津叶一起,被尽数舔去。

如同强盗,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直将人弄的气喘吁吁,眼冒金光才肯罢休。

桂花糖已经在两人的舌尖上彻底融化,尝到了心念着的甜,闻钧松开了他的唇,摩挲着季兰枝雪白的腮肉,哑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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