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宁轻轻喘着审核可能不会让喘的气，额头抵着专审让抵的路小雅的额头，鼻尖对着审核不让具体描写的鼻尖，手指尖颤抖地抚上审核不让抚的肩膀，看着全程一直瞪大眼睛的路小雅：“……不舒服么？”

“舒服。”路小雅特别诚实。

只是亲吻，陆小助全程都很温柔，而且很懂她每一个被触动到汗毛都立起的点，还特别卖力气，舒服得她都想立刻掏钱给陆小助打赏了。

“那为什么……眼睛瞪得这么大？”陆晋宁不懂。

“……我想看看，”路小雅特别认真，“我想看看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什么表情，……我好奇。”

陆晋宁：“……”

……这是属于新手的癖好么？

就算很……他又能怎么办？自己选的老板……

陆晋宁捏着她的手：“……继续？”

“当然。”

“……那你认真看。”

“当然。”

说着，右手轻轻滑下，随着不让描写的动作一起滑落的，是不让具体描写的某种布料制成的上衣肩部部分。

一个笨拙地试探，一个笨拙地回应，两个对这件事都一点不会的瓜娃子，尝试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后，终于有了巨大的突破。

“……是这里么？”

“不知道……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路小雅也不知道到底进行到什么程度了，只能睁着眼睛，看着陆小助在用力闭上眼睛摸索着，然后忍不住：“……要不你把眼睛睁开找找？”

陆晋宁：“……”

陆小助的脸红的啊，甚至……可以说，他整个人都快红成一只虾，跟喝了假酒一样。听她说完，陆晋宁的眼睛闭得更紧了。

“……我，找到了。”

路小雅听到陆晋宁说话，正好奇他怎么找到的，就瞧见陆小助跳下去，把灯关上，房间里瞬间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烟花不时在俩人身上照出点点光亮。

“……从头开始。”

逐渐熟悉的亲吻，笨拙地尝试触碰，等到两个人都准备得足够充分，到可以进行后面的部分，陆小助才慢慢尝试着新的突破。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晋宁伏在路小雅的肩头：“……疼么？”

“……还好。”可能是因为小的时候练了很多年散打，她的痛觉阈值一直很高。很极端的疼痛，也能很快忘记。

“……再来么？”

“当然。”

终于，到了凌晨十二点，烟花都已经结束，最后一次尝试，才找到翻身为王方法的路老板，累得精疲力竭，摊着再也动不了。

“……再来么？”

“当……当然。”

路小雅没有一点力气，任陆小助摆布。

讲道理，虽然两个人同为这方面的菜鸟，但陆小助的进步真是肉眼可见的快，仅仅几个小时，她都想由衷地从冲着陆小助喊一声“老司机”了。

“……还来么？”

“……当当当……”

……因为某位老板在任何事情上都有一定要赢的习惯，当晚到快要被榨干都没有说出一个认输的字眼，直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路小雅都还没想明白，自己一个散打高手，怎么会在体力这种事情上输给陆小助。

“……早知道这样可以温柔地抱着你，我不会拖到今天才这样做……”

路小雅：“……”

“今天的我虽然输了，但明天的我一定会赢回来。”路小雅恨恨地。

“我会从凌晨十二点就开始期待，”说着，陆晋宁看了一眼手表，“哦，已经过了零点了，今天的你，已经准备好了？”

路小雅：“TAT”

“不过话说回来，”陆小助奇怪，“……你今天没有揍我，是说明……你的应激反应，不排斥我了么？”

路小雅：“！！！！！！”

她可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累了，有一部分精力要拿去和本能对抗，当然累了！

陆小助正等待着路小雅给他回应，就听见敲门声，江二东单纯可爱的声音从门缝儿传进来：“……姐姐，陆小助在你这里么？我刚才去他的房间没有看到人。”

路小雅：“……他不在我这里，可能是去厕所了，你找他有事？”

“我和程璐打算去外面吃夜宵，想大家一起去，”江二东轻轻打了个哈欠，“……姐姐你去么？”

路小雅迟疑了一会儿，顺着陆小助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虽然很饿……但似乎是……没办法出去见人。

“……我有点忙，就不去了，你和程璐两个去吧，一会儿我跟陆小助处理工作。”路小雅揉揉太阳穴，叹口气：“……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好哒，我给姐姐带好吃的。”说完，江二东活蹦乱跳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