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战战兢兢被待卫带了进来，春儿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这儿，可是她刚站好，就看见燕一鸣在摔药罐，她的脸一下子就变得苍白，紧咬的嘴唇丝毫没了血色。她的这一切被莫曼若看得清清楚楚。

她随手叫来一个待卫，小声地告诉他叫他去做的事。便依旧等着燕一鸣最后的结果。

“娘娘，刚才摔得所有药罐中，所包括汤、粥罐。其中有毛病的四分之二是药罐，四分这一是汤罐，还有四分之一是粥罐。并且这些有毛病的罐子陈太医都看过，而且陈太医都肯定过了，与刚才娘娘屋里的一样。”

“啪……”莫曼若猛地把茶杯摔在地上，欺人太甚！

“江茂，这些罐子是你从外面买进来的，还是内务府拔进来的？”莫曼若黑着脸跟江卓一般样，不言自威。

“回娘娘，这些罐子绝大部分是内务府拔来的，前此日子小厨房跑进来一只猫，为了抓获它为打碎了不少，所以有一些是最近才购买的。”

“猫？呵呵，这猫成精了！李妈妈，当时抓猫的都有些谁啊？又是谁出宫买的？”莫曼若的笑让下面的宫人有些汗毛倒立。

“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因为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当时有兰儿、小燕、紫荆、我和春儿，打碎了不少罐子，还有一些碟子和碗。”妈妈记忆犹新，因为她没有说当时还打碎了给娘娘做得燕窝粥。

莫曼若一扫春儿，春儿已有些站不住了，果真有她。这个春儿好像就是兰儿口中给自己孩子做小枕头的那个春儿？看着文文静静的样子，心肠却是黑的。

正好刚才被莫曼若派出去了那个待卫回来了，走近莫曼若的身边，把她交待的事一一禀报。

春儿去看得姐妹就是观月楼的二等宫女，原来是凤羽宫打发出去了。并且还在春儿的床褥最认底下发现了一包小颗粒。

“来人，把春儿给我绑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喂不饱的家伙。”莫曼若一声令下，待卫一把按住春儿。此时的春儿早已像筛糠一样抖成一团。

“说吧，为什么要给我的熏香炉里加东西？又为什么用有毒的罐子给我做东西？我待你不好吗？我和你有仇吗？”莫曼若来到春儿的面前，眼睛直视着她。

春儿连忙嗑头，连声说道：“娘娘，娘娘对我很好，是春儿进宫以来跟得最好一个主子，春儿自从跟了主子就没有被骂过，打过。也能吃饱饭，能睡个安稳觉了。春儿对娘娘的仁爱感到庆幸。”

“我对你好？你说庆幸跟了我，为什么又来害我？这就是你的恩将仇报吗？”莫曼若用手捏住春儿的下巴，真想捏碎她这张带着泪珠的虚假面具。

“娘娘，春儿对不住你，春儿了不愿意。可春儿不听她们的话，就会把我的事情告诉全宫的人。春儿害怕，春儿害怕啊！”春儿俯在莫曼若的脚下大声痛哭，好像所有的情绪如洪水流泄。

“说吧，也许我会留下你全尸，或者我会保你家人的命。你要知道你这样做是要我和皇子的命，不诛你九族以是我最大的底线了。”

春儿绝望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光亮。她喃喃地向莫曼若说出事情的经过。

在莫曼若自锁宫门后的一天，她被人打昏。等她醒来时身边有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子，而她的衣裳不整，她的第一时间反应就是被眼前的男人强暴了。随后便来了一个宫女，就是被莫曼若遣散的，后又被叶安宁收用在观月楼。她威胁春儿，若不然就把她被人强暴的事告诉全皇宫的人，包括她的家人。

春儿也曾想过去死，可是不经意中没有死成。死过之后春儿就不敢再想去死了，死亡的瞬间让她恐惧。慢慢地她一点一点的先是传递消息，看没人发觉就慢慢把药罐子换了，把香料也散在熏香炉里，

她只是已为那香料是让莫曼若有助睡眠的失去功效而已。

莫曼若可叹这么个聪明之人也会被人利用，可恨叶安宁下了这么一个套来谋她的性命。

“春儿，你可知你的这些做法是在要我的命。你是被人利用的，我还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并没有被人强暴，我可以替你找宫人的妈妈，一验就知道你是被人陷害的，目的就是借你的手来除掉我。

你敢吗？你想不想保自己的清白？”

莫曼若一语道破春儿心中恐惧的东西。春儿抬起头，决然对着莫曼若说：“娘娘，如果能证明我的清白之身，我就是死了也会感激娘娘的。做什么春儿都会配合娘娘的。”

莫曼若起身，告诉其它下人回各自的屋里，没事不可出来，也不许私下讲今天这件事。违者撵出凤羽宫。

“红儿，随我回寝宫，把我的皇后锦袍找出来。燕大哥，陈太医，你们一会儿随我到观月楼。我要看看叶安宁对待我这个皇后是怎么一副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