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魏文静每天都会被陶江召唤。

她倒是明白过来了，这个小帅哥就是阮霜霜派过来帮她学习的。虽然不明白为啥只要跟陶江在一起，她学习的效率就会陡然提升，但是真的很有效。

俩人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很多，但基本都在正儿八经学习，所以魏文静也没想太多。班里同学问她是不是翘了阮霜霜墙角，她还义正言辞地否认了。

“就是在学习而已！阮霜霜派他来帮我的！你们等着我期中考试一鸣惊人吧！”魏文静拍拍胸脯。

这种自信心在周五的晚上突然被打破。

因为她晚上做梦梦见了陶江。

虽然俩人还是在一起刷题……但是梦见了闺蜜的男朋友，这事情太不合适了！

周六陶江又来找魏文静的时候，就看到小胖妞一脸惊恐地挥手后退：“你离我远点！我自己会学，用不到你！谢谢了！”

陶江：？？？

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的陶江，只好回去找自家师兄弟。

“师弟，麻烦你了。我本来以为让你托梦一次，剩下的进度就能赶上了，谁知道她不让我近身了！”陶江郁闷，“期中考试考的都是高三的内容啊！光学会高一高二的还是不行，生下的都得麻烦你梦里教她了。”

刘成本来还是看好戏的笑容，听到这话突然一拍头：“哎呀！坑了我自己。”

陶江茫然：“啥意思？”

刘成嘿嘿一笑：“她不让你靠近，是因为晚上梦见你了，害羞。”

陶江脸刷得红了：“你什么意思？我可没趁机泡小姑娘！而且我像魔鬼一样整天盯着她做题，她梦见我做什么？”

“不不不。”刘成飘出几步远，才继续说，“我一个陌生人出现在她的梦里不太合适，所以是以你的形象出现在她梦里给她辅导功课的。”

陶江：……

“为了赔礼道歉，后面的功课我全包了，你放学安心去搞生产吧。”在陶江发飙之前，刘成嗖地没影了。

*

阮霜霜没去学校，跟着纪经纶去了位于C大外面的工作室，一边围观APP的开发情况，一边跟两位龙凰门的修士，等待新的龙凰门代表出现。

“这个法器还得调整。”阮霜霜把玩了用来探测体质的手机固件之后，对矮修士宗开畅说，“修真体质至少有上千种，比如我这表哥……”

她伸手把安装了固件的手机在陆修杰胳膊上戳了一下，听到“完成体质检测”的提示音后，给工作室里的人展示探测结果。

“他不是普通体质，你这里没写。”

“那他是什么体质？有什么特征？我记录一下，放进去。”宗开畅本来还因为自己造出了跨时代的法器而自豪，这下有点受打击了，马上表示要修bug。

阮霜霜顿住。通明体质修炼起来几乎完全没有障碍，不过为了表哥的安危，还是别说太多。她刚才怎么忘记了，偏偏拿表哥做实验。

纪经纶非常有灵性地察觉到小仙女不想多说，接话问：“请问你说的上千种体质，有多少是常见的呢？如果是不常见的体质，没必要在一开始就录入系统。我们完全可以在第一个版本覆盖80%的体质，其他20%以后慢慢补充。如果第一个版本就想做到十全十美，项目进度可能会延迟很久。”

“嗯？”阮霜霜舒了一口气，收回了自己打算消除记忆的手，转头询问自家表哥，“还有这种说法吗？”

陆修杰点头：“是的。为了确保项目进度，一般会规定好每阶段项目的需求范围。如果有新的需求，下阶段再完成，不然客户想法太多，项目改来改去做不完还遭骂。”

“所以第一阶段能够提供的功法，也都是很基础的功法。”纪经纶补充道，“大家测试灵根只是为了方便修炼，大部分人都只能用统一的低阶功法。推广阶段，没办法挑剔了。能吃上饭，再考虑饮食多样性吧。”

“也不能太将就。”阮霜霜给常见的修真体质做了些补充，分了大类，每个大类都安排了仙界里常见的基础功法，刻录了玉简。

“比现在这种全部统一要好。”她说。

“何止……”宗开畅看过几个功法，眼睛都要直了，“请问前辈，我现在改修功法可以吗？你这几个功法比我修炼的都要好。”

“师弟！你这是打算叛出师门吗！？”他的师兄，剑修姚苍怒了，猛然抽出长剑。

宗开畅迅速退后，缩了缩脖子：“咱这不是早就叛出了么……连同门师兄的行踪我都透露了。”

姚苍：……

“还有，这次宗门派出来的可是衡文啊！那家伙看我不爽几十年了。这次确定了我离他不远，居然就不跟我联络了！肯定是卯着劲儿要找我渎职的证据，打算让宗门处置我。你以为我们回去宗门还有好果子吃吗？”宗开畅摸摸胡须，“还不如在这边跟前辈混得好。以前你在宗门能过上现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