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揣了权谋文男主的崽(33)

作者:不染风霜寒 阅读记录

但是天子一言九鼎,上了塌便唤叶听晚到他身边睡。

魏景承的床好呀,又大又柔软,叶听晚推脱了几句,但最后还是乖巧的躺在了天子的龙塌上,盖着魏景承的被褥,睡了个好觉。

以往,魏景承一定是哪个最早醒来的。

这一次叶听晚起来的时候,却发现男人还在他身边躺着。窗外,太阳已经杲杲升起,暖意透过窗户投射在地板上。

叶听晚翻了个身,腿便翘到的魏景承的身上,男人身上硬邦邦的……就很结实。但是一个人睡习惯的叶听晚冷不丁的抱住一个暖宝宝,从塌上爬起来,才想起来昨夜魏景承说哄他睡觉。

两个大男人嘛。

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叶听晚支起身子,瞅了瞅身边的男人,天子的睡颜,有一说一魏景承长得真的好帅啊。

一睁眼,一个大帅哥睡在身边的感觉……好像有点微妙。

叶听晚双颊染上绯红,点了点男人的肩头,还没碰到就被被子上的大掌倏的抓住了,魏景承在装睡!

魏景承:“醒了?”

叶听晚一骨碌爬起来,“嗯,陛下今日怎么不去早朝?”

男人把叶听晚的手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被褥里,慢悠悠道:“今日休沐,可以多睡一会儿。”

叶听晚点了点头,心道魏景承昨夜工作到凌晨,不会是因为今天放假吧。

和他一样嘛。

叶听晚重新躺了回去,钻到被窝里,只漏出来一个脑袋,被子里还暖烘烘的。他把自己的手从男人手中抽了出去,道:“陛下,那我们再睡一会会儿。”

魏景承轻笑了声:“嗯,睡吧,今天朕不打扰你,等会睡够了好收拾一下。”

叶听晚来了兴趣:“啊?什么?”

说着,男人侧过身来,睁开了眼睛看着叶听晚,他的双眸锋利,墨染一般的瞳孔里是说不清楚的憧憬:“三日后,京卫军出征北伐——叶听晚,朕带你去收复我大烨边境的国土好不好。”

其实。

天子早就醒了,五更起的习惯十几年从未改过,只是今日醒来的时候……身侧的人缠着他的半边身子。

青年睡着的样子,长睫垂下、朱唇轻轻抿着,时不时咕哝几句梦话,和现在看着他的眼神一样。

好生、好生可爱。

“三日?!”叶听晚一下子就不迷糊了,“这么快就走呀?”

魏景承‘嗯’了声,捏了捏他的脸肉,道:“是,眼下马上就是年关了,今年是朕登基的第一年,怕是不能在京都过了,若是顺利,明年出了正月朕便能回京,届时……”

叶听晚着急,打断道:“好耶!”

青年脸上荡漾着笑,魏景承滑了滑喉没在说下去:“嗯。”

叶听晚不困了,从塌上坐了起来,魏景承跟着他坐了起来,“怎么这么开心,前几日不是还不愿?”

叶听晚心道:你都要出门走关键剧情了,他这个炮灰的春天就要来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高兴啊!

叶听晚:“奴才怎么会不愿呢,奴才担心陛下呀,外头可不比京都,不知道多少刺客等着切咱们呢!”

魏景承品了品,觉得确实有理:“放心,朕会护好你的。”

万无一失,回到京都,再成婚。

穿戴好襦裙,叶听晚准备给魏景承穿戴衣物,男人的衣服样式复杂,伺候了他这么久自己才慢慢习惯,把衣物备好了,男人却已经穿戴整齐走到他面前。

天子的殿内放着一人高的铜镜,龙纹浮雕、精致浮夸,虽不比他那个世界的镜子,但人的大致轮廓还是能照出的。

叶听晚,看着镜中魏景承着一身金丝玄衣,走到他的身边:“朕穿简单些就好。”

叶听晚“哦”了一声,放下男人的衣物,自己的发却还没束起,找了跟发簪简单挽了一下。

女子的发髻复杂,都是秀姑帮他梳的。

弄好后,叶听晚回眸道:“陛下,那我们下去……”

叶听晚转过身去,魏景承却走到了镜前檀木旁,从小匣子里取出一根眉笔看着他。

为了让天子养了女子在寝殿的传闻更真实些,福海备了女用的胭脂和眉膏,但是叶听晚不曾用过,都是用秀姑哪里现成的。

魏景承轻咳了声,拉了凳子,对叶听晚道:“朕……朕给你画眉。”

叶听晚:“?”

叶听晚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

魏景承这几天也太奇怪了吧。

这种粗活怎么能让男主动手呢!好吧,不过他想做就做吧,闲着也是闲着。

他走过去,乖巧的坐在男人面前,眉膏只在脸上轻轻描了几下,天子却显得有些局促,眼神飘忽不定,“好了。”

又道:“涂……一些口脂?”

叶听晚无所谓:“行吧。”

你可真难缠哎。

大掌轻轻捏着青年的下颌,莹润的肌肤有些腻手,天子直接用干净的指腹取了些淡粉色的口脂,轻轻抚在青年的唇上、一下、一下涂匀。

饱满的唇珠有了口脂的加持,瞬间变得晶莹红润,皓齿轻轻张合间漏出更红腻些的软·舌……魏景承挪了挪眼,合上口脂,拿了帕子把自己的指腹擦干净。

叶听晚抿了抿唇,看着男人道:“好看吗?”

魏景承:“……好看。”

叶听晚笑笑,马屁精附体:“都是陛下技术好!”^v^!

魏景承淡淡“嗯”了一声。

“我……哎……嘶好像有点闹肚子”叶听晚起身,动作有些大,下腹一阵牵扯的疼,以为自己着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被冰水泡过一样,肚子不太舒服。”

魏景承扶着叶听晚的手臂,“……宣太医过来看看吧。”

叶听晚铁打的身体,波浪鼓摇头 ,“上次从慈宁宫回来,太医给奴才扎了好多针,奴才怕疼。”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那夜确实荒唐了。

不再回忆。

魏景承:“那就吃些药,身子要紧。”

叶听晚:“行叭。”

“姑娘的脉象,有些奇怪……”老太医还是那晚给叶听晚看病的院判,山羊胡有十厘米长,诊脉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样子,十分敬业,就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

叶听晚:“难不成我骨骼精奇?”

老太医:“呃……那倒不是……姑娘……姑娘好像是呃易孕体质!”

老太医是魏景的御用,负责压制天子体内的蛊毒,是心腹之人。叶听晚是不是姑娘,他自然清楚,所以才觉得奇怪。

可是脉象明明没有错。

叶听晚:“!什么?”

老太医唏嘘:“可能是老夫医术不精,这样吧,改日老臣再来给姑娘看看,多看几日,大概就能知道是什么问题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叶听晚:“没事。”

他可是个男的,虽然中医博大精深,但总归也有看错的时候,他最对就是吃多了积食,怎么可能是易孕体质!

老太医点了点头,收拾自己的装备,顺道提醒了一下“姑娘身子体寒,这几日多注意些饮食,万不可用生冷的食物。冰浴之后及其伤筋骨,姑娘多多爱护身子。”

冰浴?

又一个大雷炸的叶听晚瞳孔地震!

他就说怎么做梦梦到自己和魏景承洗鸳鸯浴。

原来不是梦是真的。

脑海里中有些残缺的片段,但也足够他喝一壶了。他他他他对魏景承做了什么呀。

他抱着魏景承撒娇,说自己难受!

他还勾着男人的脖子,喊了……喊了魏郎。

他的老天奶哇,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怎么样了?”天子有些焦促,在外殿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便进了殿内。

叶听晚小脸上满是疑惑的看着老太医。

两人面面相觑。

一言不发。

老太医心里如雷捣鼓,心道自己好像也没说错话啊?

叶听晚摇了摇头,心虚:“没……没事。”

老太医松了口气:“陛下,这位姑娘的脉象有些奇特,还需老臣多观察些日子,才好下定论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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