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揣了权谋文男主的崽(39)
正使劲蛄蛹的叶听晚:“!”
喂!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哈!
叶听晚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让自己和魏景承拉开距离,但是手还是被男人攥着,想自己夹菜都夹不了,只能吃魏景承投喂的。
算了,炫饭。
叶听晚瞅了瞅面前的糖醋鱼,示意男人。
魏景承见青年不挣扎,浅笑,把鱼肉最细嫩的部分夹给青年。
吃完碗里的,叶听晚示意男人又夹了烧鸡、虾仁、红烧肉、吨雪蛤、以及糯米糕给他。
向钧看着天子投喂的动作,低了低头看着自己饭碗,突然,天子又发问:“将军你怎么不吃鱼?”
向钧:“……臣……”
向钧自认为莽夫一个,头一回见天子,还是不要多吃的好,不太文雅。
天子笑着看着他,“朕这儿有道烧茄子,想来将军喜欢。”
说着,身边便有人撤走了他桌子前的糖醋鱼,换回来一盘子烧茄子。
向钧:“臣,臣谢陛下。”
魏景承把鱼有挑出一大块,放到叶听晚的碗里:“还想吃什么?”
叶听晚炫饱了。
摸了摸肚皮:“臣谢过陛下了,吃饱了。”
魏景承笑了笑。
向钧:“……”
好半天找不到话题,便看了看天子身边的军师大人。一早听闻陛下此行从宫里带了一位天赋异禀的军师,今日一看,果然人不可貌相。
青年看着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眼睑微微上挑,脸也不过巴掌大小、唇红齿白,生的一副文人模样。想来这么俊俏又有能力的人,才能得到天子的青睐吧。
容貌焦虑向钧,找到话题:“军师大人生的好生俊俏……真是让臣好生羡慕……呃……”一时找不到形容词。
“臣愚钝。”向钧:“军师大人才貌双全,臣好生羡慕。”
叶听晚:“?”
见话题往自己身上引,恰好他现在炫饱了,想回去睡觉!
叶听晚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将军谬赞!谬赞!臣不过是一般、一般罢了,将军骁勇善战,才是我大烨的福气!”
叶听晚:“将军想必还有要事和陛下谈,我看这天色晚了,要不……”
魏景承手上用了劲儿,把青年往自己身边一拉:“军师,朕还有事要和你说呢?”
向钧挠了挠头,总觉得气氛有点微妙,但是三个堂堂男子汉,又不太对。
向钧不解,想来是自己笨,便想着再换一个话题:“先生,还是再等等,臣也想和先生聊聊。”
叶听晚:“!”
就知道,当初出门的时候,不该听魏景承的话,为了装.逼选了一个什么军师的头衔!
呜呜呜!
狗头军师还差不多。
但是话虽如此,面子上还是要过去的,他现在毕竟是天子的御用军师,只受命与天子,要是没两把刷子,岂不是丢魏景承的脸。
于是乎,叶听晚正了正音:“这样啊,也是,臣定当为陛下解忧。”
魏景承满意,“向卿,你可有何时要问朕的军师?”
向钧脑子里只有打仗的计划,“臣是想问军师大人,淮水一带的地势问题,此处山高水急、易守难攻,蛮夷又对地形熟悉,我军虽屡次击退,但始终无法越过淮水,直击敌人命脉……”
叶听晚:“!!!!”
你在说神马!
呜呜呜呜魏景承我真的听不懂!
叶听晚着急的扣手指,看着身边的男人,恨不得流出来眼泪:“这……依我……”
青年耷拉着眼帘,长睫似蝶翼快速蒲扇两下,烛火下在眼睑下方留下一圈儿月牙形的阴影,漂亮极了。求饶的看着他,就更显得可爱。
可爱。
想……欺负。
但是,又不忍心。
见叶听晚着实为难。
天子抿了口淡酒,道:“难攻便不攻,我军不占地形优势,便以退为进,请君入瓮。”
叶听晚咬了咬唇。
Emo……
向钧醍醐灌顶:“陛下明智!待明日臣就改变作战计划,以退为进,在淮水一带设置陷阱……”
魏景承:“不急。”
北疆军吃下蛮夷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他此行的目的一在蛮夷,重在刘党。
——青年不开心了。
魏景承抬了抬眼帘,看叶听晚微微泛红的眼尾,心里咯噔一声。
天子放下手中的酒杯,突然遣人道:“天色不早了,将军早些回去,朕也乏了,明日大营中见,再商议也不迟。”
向钧有些疑问,但也不敢问啊,只好行礼拜别:“……是,那微臣告退。”
待人走后。
“陛下!你……”营帐里没了人,叶听晚才敢松了口气,看着身边的魏景承,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敢对魏景承发脾气:“你明知道奴才笨,还故意……”
魏景承真的怀透了!
T-T
青年说着,嘴巴撅了起来,魏景承本无意逗他,但想起来昨夜自己去找他,他睡了,前日他烤了野兔,叶听晚给了身边的小奴才。不由分说,故意躲了他好些日子。
但回想,自己方才是真的过分了。
天子松开青年的手,用指腹抹去他的眼泪,蹙眉:“朕真惹你生气了?”
叶听晚本来不想哭的,但是一着急就忍不住,刚刚他连哪位将军说的什么都听不懂,又怕自己说不上来,魏景承生气。
没想到魏景承压根就没打算让他说。
他是笨。
还不争气。
叶听晚摇了摇头:“陛下,是奴才太笨了。”
他说罢,男人的眉心蹙的更深了些。天子滑了滑喉,想顺了顺青年的背,抬起了手,又怕自己再惹他生气:“听晚,朕真不是故意的。”
叶听晚更委屈了:“呜呜呜。”
叶听晚抹了把眼泪,红溜溜的眼睛看着魏景承:“陛下,能不能把这个军师的帽子去了啊,奴才不要了,不当先生了,就叫小叶子吧。”
聪明人设真不能随便凹。
就好比自己装X,然后惨遭滑铁卢。
呜呜呜。
丢撵。
还在魏景承面前丢脸了。
“对不起。”
男人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带着歉意,感情真挚的让叶听晚意外自己听错了。
他抬着眼看男人。魏景承愧疚极了,那张风光霁月的脸上晴转多云,“朕错了。”
“……啊……”叶听晚哭一半呢,还没发泄完,看着向他道歉的男人,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谁气谁了。
魏景承拿着叶听晚的手,在自己胸口垂:“你打朕,出出气好不好。”
叶听晚裂开了。
“……陛下,怎么怎么这么认真啊……”他无语辣!魏景承怎么可以这么犯规啊!这么大一个帅哥,在他面前十分认真的道歉。对他用什么都可以啊,为什么要用色相诱惑他犯.罪!
叶听晚又又又心跳加速:“我……不我不生气了!!”
叶听晚站起来,和魏景承拉开距离,表示自己好了,“陛下,你没错!”
错的是他。九敏!
别贴贴了。
“真的?”
叶听晚心虚的点了点头:“真的好了,没哭了。”
朝着男人眨巴眨巴眼睛:“陛下看,不哭了。”
魏景承:“看不清。”
倏的拉着青年的手,将他按在怀里,压在身下,将他的双腕举过头顶。
衣袖顺着青年的手臂滑落,露出白腻的细腕。
——叶听晚懵了
直到男人俯下身,淡淡的酒气在他鼻前弥漫开来。
他才发现,魏景承这是喝多了????
方才一直没注意,眼下看去,男人小几前的一壶秋饮酒,已经空了。
酒壶倒在软垫前,一滴不剩。
男人温热的指腹拂过他的鼻尖,落下唇上。
该死,魏景承不会对他酒后乱.性吧???
男人指尖的温度高的吓人,叶听晚头皮都麻了,抿着唇唔唔唔几声,发现男人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