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揣了权谋文男主的崽(53)

作者:不染风霜寒 阅读记录

天子起身,见窗外天色不早,准备回客栈:“大抵三四日,先回去备着吧。”

刘勇:“是。”

回到客栈前不足十里,一早接应天子的禁军上前,行了礼。

魏景承有些担心叶听晚:“免礼罢,天色不早了,先生一人在客栈不安全,快些回去。”

禁军支支吾吾,好半天才道:“陛下,先生上午出了门,眼下还没回去,在城中的……城中的象姑馆吃茶。”

魏景承:“……”

快马回到客栈,果然如人所说。已经过了亥时有了一会儿,天子在房中茶都吃了两盏,依旧不见叶听晚的身影。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魏景承伏案把刘勇带的几封要案的折子批了,命禁军快马送回京。

此时,书案前的蜡烛烧了一半,烛液流了一盏。

这时候,门外候着的禁军才进门禀告:“陛下,外头看着应该是先生他们回来了。”

魏景承的耐心几乎快耗光了,冷冷的“嗯”了一声:“不必理会,让他自己进门就是。”

禁军退了出门:“是。”

叶听晚拖着自己酸疼的脚丫上了楼,瞧见自己房间旁边的房间点上了灯,就知道是魏景承回来了。他把给魏景承买的礼物拿到怀里,上前问道:“是陛下回来了吗?眼下可休息了?”

禁军:“回先生的话,陛下酉时前就回来了,眼下还在房间里看折子呢。”

叶听晚点点头:“这样啊,那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我买了东西想送给陛下,看看陛下现在方便不方便。”

禁军只好折了回去,“禀陛下,先生回来了,在门口等着,说是要见您。”

魏景承把笔放下,垂眸扫了一眼书案旁放着一盘饱满的青提,淡淡道:“唤他进来。”

禁军:“是。”

出了门,禁军回话:“先生,陛下让您进去。”

叶听晚松了口气,心道还好魏景承没生气,吩咐李德回去休息,自己拿着一堆东西进了天子的房门:“陛下?我进来辣!”

叶听晚进了门。

这间房比自己的那间还要大,拐了好几个弯才走到内阁。

纱幔下,雾气渐生,满屋氤氲。

他掀开纱幔,探进去脑袋,瞧见天子正准备沐浴,浴池旁放着一盘晶莹的青提,男人立在雕花的铜镜前宽衣,闻他进来,脸都不回一下,冷冷道:“还知道回来?”

叶听晚闭了闭眼,小心的走过去。

呜呜呜呜芭比Q了,魏景承好像生气了。

第41章

“同朕说说,今日朕不在,晚晚都去了哪里?”

“唔……”叶听晚靠在男人肩上,仰着头轻轻喘了口气,适应了一会儿,才道:“上午去了街上采购……给秀姑买了胭脂和一些香料,给福海公公买了一串菩提珠,还买了买了一些梅子吃,还有方才那些礼物和陛下喜欢的樱桃和甜点……”

“嗯,晚晚还记得朕喜欢吃什么,”男人吻了吻青年的唇,抱着他,从浴池的小几上取下一颗饱满的青提,“晚晚知道朕为什么爱吃甜食吗?”

青提是这里的特产,生的又大又圆,质地紧实,肉质饱满,叶听晚早上吃了几颗,觉得有些甜,不太喜欢。看着男人指腹上夹着的果子,小心那手接过去,咬了一口:“甜食好吃啊,喜欢吃甜食多正常啊,没人不喜欢吃甜的吧?就是这提子太甜了,晚晚不喜欢,不如樱桃好吃。”

魏景承‘嗯’了声,又摘下两颗,没入水中,靠着青年光滑的背上,回忆自己幼年的一些事儿:“晚晚想听朕小时候的事儿吗?”

“……嗯……陛下说吧……”叶听晚不舒服,松开男人的手臂,想转过身去:“陛下我换个姿势。”

说着,叶听晚撑着水池起身,哗啦啦几声,他又扶着魏景承的肩,缓缓沉入水中:“——陛下小时候是不是很可爱?长过蛀牙吗?”

天子让青年在自己腿上做好,掌心暖着两颗提子,抬头吻了吻他,“朕三岁的那年京都下了一场大雪,足足超半尺,雪大的宫外的门都打不开了。那时候朕的生母刚进宫三年,赶上探亲的日子,却下了雪,宫里的奴才们忙着清雪,没办法接待母亲的家人,便将此事耽搁了,后来过了半月,雪化了,宫外来人探亲,那天母亲让朕去皇后的宫里请安,等朕回去的时候……”

他的生母孙氏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塌上。

又恰好赶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好像故意给他看的一般。

男人说话说到一半,叶听晚听的起劲儿,看着抿唇不语的魏景承,好奇道:“陛下回去怎么了?”

“……没怎么,”魏景承微微敞开腿,坐在他腿上的青年便不由的同他一起,将腿分的更开了些,叶听晚吓了一跳,差点不稳摔进水里,连忙勾住了天子的颈,下一瞬,他感觉魏景承把手里的……“陛下……?”

“乖,”魏景承吻着青年的唇肉,轻轻捻过唇缝,道:“后来那几日,母亲很高兴,每天就会给我一颗糖——什么味道?还甜吗晚晚?”

叶听晚羞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甜……尝不出味道……”

“对呀,不甜,”魏景承指腹顶着那颗青提,在青年耳侧低语:“那糖一点都不甜,所以朕长大了,就喜欢吃些甜的,弥补一下。”

叶听晚紧蹙着眉:“……别……”

知道男人的恶趣味,又不敢拒绝,只能咬着牙适应:“不过……陛下不是太后养大的吗?”

“那是朕三岁之后的事了,”魏景承:“后来她死了,皇后一直无所出,朕便被过继过去了。”

“哦。”叶听晚觉得魏景承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的母亲,轻飘飘一句‘她死了’结束这个话题,不过他对魏景承的往事也不感兴趣,知道魏景承幼年过的很惨,就本能的不想知道那些——他不想洗澡了:“陛下,洗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

“嗯。”

魏景承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儿没和青年说,不过看着他也不感兴趣,便也不提了,捏着手里剩下的一颗青提,问:“晚晚再吃一颗?”

叶听晚:“……”

“不要。”

天子不依不饶,“那晚晚喂给朕吃?”

“好……”叶听晚接过魏景承手心里的提子,知道这颗是干净的,才接过去,小心的放在男人唇边:“陛下吃。”

香甜的青提被牙关咬破,入口是清敛香甜的汁水,魏景承咬住一半,扣住青年的后脑,将另一半推入对方的口中。

叶听晚是被抱着出了池子。

水珠从两人湿透了的寝衣衣角滴落,木质地板上留下一片水渍。

叶听晚直接歇在魏景承房间,软塌上男人把他抱在松软的被褥里,拿着干净的帕子给他擦头发。叶听晚垂睫,看着一旁放置垃圾的小木盒里的青提,脸颊通红,随手把自己的寝衣扔了进去,盖住那一抹刺眼的青色。

好了,以后他绝对不会再吃提子了,绝对!

“差不多了吧?”叶听晚摇摇欲坠,靠在天子的臂弯里,困的两只眼睛直打架:“好困啊……”

“嗯,擦干了便不会感冒了。”天子难得扫去坏心情,耐心的把青年的发丝擦干净,才揽着他躺在塌上:“晚晚今日是不是还去了象姑馆?”

叶听晚:“……”

他就知道,魏景承这厮监视他。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反正不舒服,他去哪里是他的自由,但魏景承是给他出资的大佬,监视他的行程没什么毛病。

“我不是去喝花酒的,”叶听晚有点委屈,解释道:“救下一个小孩儿,只花了十两银子,虽然知道自己是不该多管闲事,但总好过亲眼看着他跳入火坑的好,且他也不是自己卖身,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到那里的。”

叶听晚翻过身,抬眼看着魏景承:“陛下,若是您也不会放任不管的吧,他多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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