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揣了权谋文男主的崽(61)

作者:不染风霜寒 阅读记录

“硬、庞然大物、巨蟒、凶器。”

叶听晚:“!”

“咳咳,”叶听晚收回自己的小话本,继续躺在男人腿上,咕哝道:“啊啊啊啊社死。”

天子捏了捏青年的下颌,打趣:“晚晚的爱好不一般。”

叶听晚:“!”

“才没,还是很正经的,”叶听晚把故事梳理了一遍,耐心的讲给男人听:“在三千年前,这片土地上分为人神魔仙四界,有个个叫顾衍的人皇,统领人界,突然有一天他做了个梦发现自己的子民会在一百天后与魔族大战,为了解决这个危机,他寻到一个神仙,和那神仙缔结的命运,准备救下自己的国家和子民……然后……”

后面的剧情有点十八|禁。

叶听晚抿了抿唇:“然后他被神仙吃抹干净后,发现那个神仙是假的,是要灭自己国家的魔君!人皇想杀了那个假神仙,然后以身诱敌,捅了魔君一刀,然后被爆炒一顿……”

“剩下的我还没看完……”叶听晚收起话本,自己继续看,男人也不再打扰他,安静的批改自己的折子。

叶听晚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好像没看完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书房里已经点上了烛火,自己则躺在天子书房的小塌上。

“陛下?”

叶听晚下了床,穿上鞋袜,刚刚走过去,发现魏景承在前殿和其他人说话。

魏景承在御书房见的人,多数是朝中的大臣,叶听晚觉得听男人说正事不好,便想折回去等一会儿。

“杀了。”

男人的声音格外冷漠,轻飘飘的像是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李贺的女儿怀有魏家的血脉,这个孩子将来有可能是朕的麻烦,既然他要保下,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思,朕都不能留下这个祸端。”

“陛下,李贺既已辞官,回乡途中遇刺,会不会落下口舌?李家全族三十口人,一夜全死,恐要在朝上引起恐慌。”

“做的干净些便是,在林城动手,此处多出匪寇,这种事还要朕教你做?”

“是。”

“退下吧,派线人去南海盯着,定安心肠软,对李如意下不了杀手,你且先找人盯着她的动静,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立马回京禀告朕。”

片刻后,叶听晚才缓缓走到小塌前,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不知为何,方才听见魏景承说话,自己的腿就像是黏在地上一样。

约一刻钟的时间,男人踱步走进殿内,坐在了叶听晚身边,吻了吻他的脸颊:“晚晚,醒了怎么不出来。”

叶听晚“……”

“就知道陛下聪明。”

“天黑了晚晚,”天子扶着青年起身,蹲下身给他穿上鞋袜,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他:“回殿吧?一会儿咱们去吃烫食,上次答应晚晚的。”

“哦哦。”叶听晚蔫不了几的起来,男人给他披上大氅,拉着他的手出了门。

御书房外,养着几盆菊花,长的正好。

小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往福宁殿走,天子主动找话题聊:“晚晚喜欢什么菜,一直没问过晚晚的喜好,朕只知道晚晚喜欢吃鱼,晚晚和朕说说?”

叶听晚木讷的应了一声:“啊,我都行的,不太饿。”

天子抬了抬嘴角,知道大概是方才在御书房和刘勇说的那件事惹的他不开心了。从认识叶听晚后他就知道,青年的性子与他截然相反,不开心是正常的。

“晚晚,朕是皇帝,有些事必须要做,朕不求晚晚能理解,只求晚晚不要憋在心里不说,”青年帝王停下脚步,拉着叶听晚的手,停在竹林前:“晚晚,不开心了就告诉朕,想问的也可以问朕,别自己生气好不好?”

“……”叶听晚不知道怎么和魏景承解释自己的心情,也说不上不开心,就是闷闷的,他也知道魏景承的处境困哪,他所做的事都有道理,但就是无法共情。

“陛下多虑了,”叶听晚勾了勾魏景承的手指,小声道:“我知道陛下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晚晚只是御膳房一个跑腿的小太监,自然不能理解陛下的所思所想,所以,没事的。”

魏景承:“李贺本就是刘党的人,他的女儿是定北侯嫡子的侧室,身怀有孕,朕曾命人告诫过李贺,若打掉孩子,朕就当做无事发生,留下他女儿一命。但前些日子,朕去北疆后,他不但没有按照朕的旨意行事,还把人送回了青州老家养胎,他既如此行事,朕不得不防。”

魏景承细细道来事情的原由,看着青年的青涩单纯的双眸,心间不知是何滋味:“晚晚,朕要除掉他,并非是无由滥杀无辜。”

“这样啊,”叶听晚思绪很乱,找了个话题道:“他……陛下心里有数就好,咱们回去吃饭吧。”

天子笑道:“嗯。”

回到福宁殿,秀姑也从后殿过来,李德和福海在院子里指挥小太监们抬铜锅,“哎呦呦,往左边左边放点……”

福宁殿难得这么热闹,十几个小太监端菜的端菜,生火的生火,福海忙作一团,挽着拂尘,指挥全局。

众人见天子和叶听晚进门,行了礼,“陛下。”

“嗯,都备好了吗?”

福海道:“回禀陛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眼下就能用膳了。”

叶听晚松开男人的手,看着院子里的plus版火锅,走到秀姑身边:“今晚吃这个啊,这么大一锅。”

天子走了过来:“上次晚晚说要吃的,忘了?”

“嗯,”叶听晚笑了笑,看着魏景承:“在我的老家,一家人都是这么围着吃的,喜欢这样的氛围,谢谢男朋友。”

天子微微惊错,问:“一家人?”

叶听晚点点头:“对啊,在这里,福海秀姑和李德还有陛下,都是叶听晚的家人嘻嘻。”

秀姑闻言,微微欠了欠身子:“先生说笑了,奴才是下人,怎么能和陛下与先生一起用膳。”

“啊?”叶听晚以为是一起吃,“我还以为……”

“那就一起吃,”天子牵着青年的手,看着一旁拾掇的差不多的人,道:“福海,你也别忙活了,坐下吧。”

福海怔了怔:“这……老奴……”

“行了,坐下吧,陪朕和晚晚一起。”

“是。”

四人围着锅炉,天子和青年坐在一起,给青年剥虾肉,福海眼尖,瞧见了就去天子手里夺:“哎呦,陛下小心,老奴来吧!”

魏景承蹙了蹙眉心,天子第一次剥虾,也可以做的很好,三下五除二弄好几颗饱满的虾仁:“去,吃你的。”

福海悻悻坐下,李德小口吃着羊肉,给福海夹了一块:“公公吃。”

福海:“……”

“晚晚吃。”天子把虾肉放在青年碟子里,笑着邀功:“朕弄的不错吧?”

叶听晚嚼了一口,小声道:“嗯,你也吃,别管我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先生见外了,陛下心疼您还来不及呢,”福海笑呵呵:“——陛下,下月您生辰,礼部将国礼的日子定下来了,您还需过目一下吗?”

魏景承:“不用,一切照旧就是——北疆战事刚刚平息,国库紧张,避免铺张浪费。”

福海:“是,老奴记下了。”

吃完火锅,天子带着青年去洗漱。

甫一进了池子,天子就亟不可

待的吻上青年,抱着他贴贴。叶听晚累死了,一整日都和魏景承待在一起,嘴巴都要亲烂了,推开男人,换了位置坐,然后一脚踩在男人的搓腹部,“陛下自己洗,我好累……”

“嗯。”魏景承握住青年的脚踝,哗啦啦一阵水声,站起身来坐在池子边缘,“不动晚晚,就给晚晚洗洗澡好不好?”

叶听晚躺在软垫上,侧过去头看着魏景承,心里想着方才福海说魏景承过生日的事儿。

魏景承听话的拿着浴巾给他搓洗身子,动作是乖的,眼神却像只蛰伏的野兽,恨不得立马把他吃了。叶听晚把浴巾拿到手里,拉着男人下了水,贴着他的胸膛,认真问道:“陛下,晚晚想去学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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