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揣了权谋文男主的崽(75)

作者:不染风霜寒 阅读记录

叶听晚耳垂有些微红,倒是习惯魏景承和他说一些情话了,那我们回殿……再做。

“好。”

叶听晚没再追问魏景承究竟是想用什么办法去试试漂亮哥哥的解药。魏景承也忙的两脚不沾地。

叶听晚听福海说,告老还乡的李贺一家的遭遇,这件事他不久前在魏景承的书房里就听说的,当时还有点觉得不舒服,毕竟是十几□□人,魏景承说杀就杀,实在太残忍。

但是向定安这边刚刚回京不久,李贺私下串联定北侯余党的密信就被密探截了下来。李贺的女儿怀有定北侯家的骨肉,他本来以为李贺就是一个爱女儿的父亲,不舍得堕胎也是人之常情。

午后,御书房内。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叶听晚看着天子批完红的折子,为魏景承愤愤不平!

折子上是监察院呈上来的,有些字叶听晚看不太懂,但是大概意思了解的,是和李贺遇难之后,定北侯留在北疆的余党给李贺的书信的事儿,定北侯的骨血,就是除去魏景承之外唯一和大烨皇室带血亲的,虽是旁支的旁支,但若是魏景承死了,他们便可扶持那个孩子登基,虽然不是名正言顺,但谋反也不需要名正言顺。

幸好李贺已经被魏景承先动手除掉,而且,魏景承和他解释过,他给过李贺机会。

叶听晚看着这封折子气的头顶要冒气!“他们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啊!难道这个皇位这么好吗?竟然赌全族的性命也要搏一搏。”

叶听晚:“蛇精病!”

一旁,精心批折子的天子,抽出空来安抚青年:“好了,为了一个死人,不至于——晚晚不气,为夫带晚晚去画苑?”

“不要!”叶听晚把折子合上,放在一旁,看着身边情绪一点波动都没有的魏景承:“哥哥不生气吗?好气好气啊!”

天子打开青年面前的折子,淡淡道:“不气,已经气过了。”

叶听晚趴在天子的书案前,侧过脸去看正坐的男人,魏景承也垂眸看他,如墨染漆黑的双瞳熠熠生光。魏景承看什么都这么平淡啊,波澜不惊的,“好在哥哥洞察先机,否则李贺若真是和北疆的余党接应,那岂不是又要闹出一番大事?”

天子的指腹抚上青年的发,指腹缠绕着一缕情丝,“怎么会?北疆的余党在刘飞死后便不成气候,李贺之所以想博,那是因为他蠢罢了,为夫怎么可能任他猖狂。”

“也是,”叶听晚抿了抿唇,伸出小手握着男人的手指,晃了晃:“哥哥很早就意识到这件事了吧?——晚晚好笨,那时候还误会哥哥,晚晚给哥哥道歉。”

叶听晚支着身子,攀上男人的肩,‘吧唧’一口印在天子脸上:“哥哥对不起。”

他的男朋友是一国之君啊,怎么可能做什么事儿都仁慈呢?杀人也不全是不对啊,但是魏景承从来胡乱杀人,偌大的国家需要治理,心软是做不了皇帝的,就像是死刑犯被处死一样,都是有因有果的。

他觉得自己太笨了。

“嗯?”天子很吃青年主动,任由人抱着自己的肩,坠在他身上,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带着情意看着他:“晚晚之前道歉可不是这般轻松糊弄过去的。”

天子捏了捏青年的脸肉,指腹拂过青年饱满的唇珠:“晚晚是不是不爱为夫了。”

“才没,”叶听晚送开人,继续趴在天子的书案旁画画,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给魏景承看:“你……我不亲,亲了你就耍赖!”

天子批折子的书案,专门留出来一部分空间给青年画画用,推挤如山的奏折旁,是青年宣纸上画了一半的山水画,水墨晕染出来的牡丹花惟妙惟肖,和眼前的人儿一般,美的让天子意不开眼。

叶听晚说的没错,若是亲了,恐怕又要浪费一下午的时间。

魏景承倒是想,但是青年的体力跟不上。

他也舍不得。

天子只得暗暗忍下,提笔又抄起一本:“罢了,那晚晚再陪为夫一会儿,批完这些,为夫和晚晚去花园投壶。”

毛茸茸的脑袋动也不动,“嗯,行吧,我今天一定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拿第一!不许让着我了,我昨日已经和李德练习过了!”

天子宠溺一笑:“好。”

天子说罢,御书房外殿,候在外头的福海的声音传来:“将军,陛下在里头批折子呢,您有什么事儿也得先等等,别急别急……”

向定安急的出了满头汗,从家里骑马赶过来,等不及的想把药方子拿给天子看,但是规矩就是规矩,福海拦着不给进门:“公公我有分寸,不必抓住我袖子了。”

福海:“是……那您先等等。”

福海进了殿:“陛下,向小将军求见。”

叶听晚把牡丹花的花蕊画好,听见外头的声音,也没什么心情了,魏景承没找向定安,没想到人找过来了。

天子心里自然有数,向定安那厮是个急性子,本吩咐了福海下午不见人,却又听见传唤,怕是向定安真是又什么事儿。

天子答应青年下午陪他的:“晚晚……为夫。”

叶听晚猴急的把笔放在笔架上,打断男人:“哥哥,上次我都没问你要怎么解决蛊毒的事儿,小将军既然这么着急来了,你这次得见见!”

魏景承虽然不会乱来,但是他可能也只是唬他,说要治病,可能因为嫌麻烦就不治了。

算算日子,从北疆回来,魏景承的蛊毒已经发作两次了。一次是借口忙国事,自己在御书房住了两天。另一次则是用了双倍的药,强忍了过去,还安抚他说没那么难受。眼下这个月又要过去了。

青年主动提起见人,天子会心一笑,“好——宣。”

福海闻言,这才请人进殿:“将军您里头请。”

向定安甫一进殿,隔着雕花屏风瞅见了书案前的天子,然后男人身后乖乖候着的叶听晚。轻咳了声给天子行了礼:“臣,见过陛下,见过……娘娘。”

叶听晚:“QAQ”没必要就是。

魏景承扫了一眼行色匆匆的青年,命福海取来了凳子,淡淡道:“坐吧,找朕什么事?总是这般风风火火的作甚。”

“没……”向定安落坐,揪着自己的衣摆,局促的看着自己脚下的泥点子,方才应雪把方子交给他,他还在五大营练兵,弄得浑身脏兮兮的,“臣一贯这般,还望陛下见谅。”

“又去五大营了?”天子扫了青年一眼,“你身上的伤可好利索了?”

“都好了,劳陛下挂念——臣今天过来,是想把这方子给陛下的,”说着,向定安起身把方子给天子呈上,他心里自知只对不住天子的,好容易做些功劳事儿,也就弥补一下自己心里的亏欠,但也不忘提一嘴这方子的功臣:“陛下走后,应雪就加急把方子研制出来了,臣就想着赶紧把方子拿给陛下。”

“嗯?”魏景承蹙了蹙眉,带着疑惑扫了一眼青年递过来的药方,多年用药,天子也略懂一些岐黄之术,见药方与他平时所用的镇痛汤药有相似之处,心里对这药方的可信度多了几分。但也没全信。

“朕也看不懂,”魏景承将方子折好,交给福海,低声交代了几句。

向定安心里定了定,应雪说了有九分把握,他更信这药方能治天子体内积攒多年的蛊毒了。

“陛下可交由太医院的孙大人看一看,臣这般愚钝也帮不上陛下的忙,”天子自幼就比他聪明,做什么事儿都井井有条有理有序的,这药究竟有没有用,魏景承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不过,这件事。”

魏景承知道向定安那厮顾虑什么:“放心,这件事朕不会走漏风声。”

向定安傻笑了声:“嗯。”

向定安心性单纯,空有一副壮实了身板,只会打仗。不过崔少时之子确实和这厮早早就纠缠上了,倒也不必顾虑那人会害这个木头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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