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绿茶修炼手册(59)
【宿主好棒!】1314开心得不行。
白榆往地里放了红薯种子,笑了笑:【温辰跑了吗?】
1314立即汇报:【他刚到达大金境地就被人掳走了,啧啧,现在关在皇宫里,赤色鸳鸯兜还挂在……啊不是。】
白榆失笑,1314最近的乐趣是追剧。
李继武借着播种的动作移到白榆身边,悄声问:“白先生,咱们种的这个真能让每个人都吃饱?”
白榆点头:“自然,三个月之后便会成熟,根茎叶皆可食用。”
李继武有些不太相信,自从白榆拿出种子,说不种麦子,遭到不少人反对,可一听说能管饱,纷纷决定种这个。
李继武怕他年轻,因一时受到追捧而好大喜功,到时候若是与众人期望差别太大,收不了场就糟了!
他每天忧心忡忡地下地,更是在第一批红薯成熟的一早,骑马前往,偷偷摸摸的下地,扒开叶子,徒手挖出一个红薯,在衣服上随便擦了擦,咬了一口,当时就惊了!
怎么会如此之甜?!一个个比成年男子两个拳头还大,在热水上一蒸,又软又香,简直比白米还顶饿!
陆陆续续有人发现红薯的多种吃法,惊喜能从每个人脸上看出来。
“白大人您太厉害了!”
“吃了红薯再也不会有人饿晕了,大伙儿有救了!”
“白大人……”李继武声音又是狂热又是颤抖,“您真是神仙转世不成!”
百姓热情空前高涨,几乎要给白榆立庙,当然被及时阻止,却仍旧磨灭不了众人的崇拜之心。
钱一贺站在前厅,认认真真给白榆拱手行礼:“白大人,下官,佩服!”
他做不到,但他佩服这样的人。
1314:【宿主,他要是知道您在后山屯兵,还敢佩服您吗?】
【试一试呗。】
白榆一笑:“大人可知朝廷将要与大金交战?”
“自然,大金屡犯边境,欺人太甚!”钱一贺撩开衣摆坐下。
三皇子对外的确声是大金骚扰北月国,所以白榆迟迟没被召回京,甚至被人给遗忘了。
可白榆偏要说:“大人有所不知,三皇子此举,不过是为了一个男子。”
钱一贺不信,但白榆说得有理有据,许是这段时间又激起了些愤恨,一拍桌子:“堂堂一国太子如此儿戏?为了区区一个男子让我北月国将士血洒沙场,他对得起天子,对得起百姓吗!”
白榆悠悠喝着茶,笑而不语。
钱一贺:“白大人有何高见?”
“圣上卧病在床,长久不理朝事,朝中人心散乱,说不定有人趁此浑水摸鱼,太子许是听信谗言,一时冲动了些。”白榆垂眸,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他腰间匕首的宝石上,熠熠生辉。
钱一贺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头皮发紧,咽了口唾沫,“那……白大人有何高见?”
白榆摩挲着宝石,漾开一抹足以颠倒众生的笑意。
抬眼,这笑意变得凉薄,不达眼底。
“清君侧,诛佞臣。”
作者有话说:
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
出自《日知录·正始》作者顾炎武。
本章节第二章 :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 出自《洛神赋》曹植
第59章 赠君江山解相思(7)
钱一贺并不想上这条贼船,说的是铲除奸臣,但他又不傻,清君侧的结果无非是把君给清了。
他头一次见到胆子如此大的人,赤裸裸地和一个朝廷命官说让路,不要耽误他造反。
虽然钱一贺很想有骨气地斥责白榆狼子野心,但现在整个九江郡几乎掌握在白榆手里,得民心者得天下。
他被架空了。
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说服了李继武替他卖命,大肆招人入伍,替白榆练兵。
这条贼船,他如今是不想上也得上了。
天刚蒙蒙亮,一串马蹄声出了城门。
【宿主,咱们不是要造反吗,你现在去找褚逸之谈恋爱啊?】
白榆抬头看了眼天,按照这个速度,估摸着三天才能到神医谷。
【是啊。】再不去男人都被拐跑了。
神医谷环境清幽,花香四溢,草都有半人高,隐蔽安静,最适宜养病。
“主子,再治疗一次,您的腿就好全了!”萧隐神色有些激动。
褚逸之没什么表情,拨弄着白玉手串,“北月大金交战,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把谷主带上,回晋国。”
萧隐不敢有异议,立马下去安排,他刚走,苏漾抓着一把草药,急匆匆赶来:“你要走了?”
不待他回答,苏漾有些着急,语速极快:“我爹给你治病还需要帮手,我要跟你一起走!”
褚逸之淡淡道:“随你。”
苏漾咧嘴一笑,正想说什么却见褚逸之眉头一皱,对一旁的草丛喝道:“什么人!”
手中暗器正准备发出,看清是谁,愣了一瞬。
那人草丛里抬头,漾开一抹明媚的笑意,阳光洒进眼眸,是细碎的光,那张脸足以颠倒众生。
“主人。”红唇轻启,带着一丝撩人的意味。
让褚逸之心跳漏了一拍。
苏漾对他抱着明显的敌意:“你是谁?来我神医谷做什么!”
白榆没回答,一瞬不瞬地盯着褚逸之,几步便来到他面前。
苏漾见对方不说话,而褚逸之明显认识他,看着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气得跺脚,他连褚逸之衣角都没碰上过,这人怎么敢!
白榆弯腰,呼吸凑近,和褚逸之拿着暗器的那只手十指相扣,鼻尖暧昧的磨蹭,四目相接,轻笑道:“找到你了。”
褚逸之心跳微微加快,扣住的那只手无端热了起来,他觉得对方太过放肆,制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下一秒,那人大胆地跨坐在他怀里,咬上唇瓣,不知羞地探出柔软的舌尖,撩拨着他。
香甜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让他沉溺其中。
褚逸之放弃抵抗,遵从身体本能,扣着人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口腔的气息被掠夺,舌尖被吮得发麻,太过霸道,想躲,却被褚逸之掐着腰固定在怀中,被迫承受越来越放肆地亲吻。
直到他喘不过气,对方才不舍的放开。
唇瓣被咬得红艳艳的,像娇艳欲滴的玫瑰,在阳光下还呈现出晶莹的色泽,眸中沁出了动情的泪。
白榆伏在对方肩膀平复气息,听他从胸腔溢出低低的笑声:“不是想勾我?这就受不了,嗯?”
嗓音低沉暗含情欲,听得白榆耳尖发烫,暗想,勾人的分明是他才对。
“谁让你丢下我的。”白榆不满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天知道一觉醒来发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有多慌张。
苏漾早在两人接吻的时候气得跑开了,现下空旷的山谷只剩有他们两人,萧隐远远地站在一边,没有褚逸之的命令,不敢靠近。
褚逸之粗粝的拇指从他脸颊滑过,两人面对面,白榆眼底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委屈。
褚逸之心尖轻微痛了一下。
半晌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能说自己对一个来路不明还对他有企图的人一见钟情,害怕被背叛下意识地逃离了吗?
这感情来得太快太汹涌,褚逸之一时不知如何处理。
他用手指拨了拨白榆的睫毛,叹息一声,紧紧抱住人,在对方耳畔低声道:“阿榆,我心悦你。”
两人心底同时热了起来。
白榆眼眸弯弯:“好巧,我喜欢你很久了,始终如一,至死不渝。”
褚逸之而立之年,久经沙场,可自打遇见白榆,觉得自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和心上人接吻过后,心中的激动久久无法平静。
竟然在夜里辗转反侧,到了失眠的地步。
可是他的阿榆好软好乖,接吻的时候能软成一滩水。
他耳力极好,清楚地听到窗外滑下一颗小石子,立马翻身,拿出佩剑,隐匿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