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非酋影帝靠演技逆风翻盘(32)

作者:搞钱 阅读记录

听到这话,再联想到小蠢货的境遇。白琴师向来冷硬的心有了裂缝,“是不是自小都是这样的?”

付家的人把小蠢货宠成这样,但又没办法给他一直擦屁股。到最后就成了长安城里狗都嫌的存在。

“怎么了嘛?”付之南歪头。

白琴师叹气,“你且先好好活着吧。”

“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小公子不高兴了,一把推开白琴师弯腰穿鞋,“我饿了,要去找兄长,他肯定给我准备了好吃的。”

“嫂子做糕点可好吃了,我每次都想给白琴师尝尝。白琴师你吃过了吗?”

“他有跟你说过你出生的事情吗?”白琴师微微低下头,长过腰的白纱也微微垂下。

“说过啊,但是我觉得没什么,兄长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吗?”付之南穿好鞋子站起来,“这些事情大家都不想的啊,既然发生了还能怎么办。而且兄长父亲嫂嫂对我都很好,这就够了。”

白琴师收回手,“去吧。”

“嗯,白琴师晚安。”付之南恭恭敬敬的道了声再见就走了。

“活不过三十五。”白琴师喃喃自语,看着小蠢货的背影,大约是对短命的人有了点怜惜之情。

临出门前,付之南察觉到背后的目光。一回头看见白琴师还在门口站着,附赠给一个甜甜的笑。

白琴师有所触动。

“过来。”

第68章 什么?主角攻受又为了我打起来了!(八)

突然叫过来是什么事儿?

付之南颠颠儿的跑回去,站定在他跟前仰起头,“怎么了白琴师。”

白琴师伸手揉揉小蠢货的脑袋,手感真好,怪不得晁悯一直喜欢摸他的脑袋。

“这个药拿着。”白琴师收回手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抛给小蠢货叮嘱道,“一天一丸,对身体好。”

“哦。”付之南接过药瓶,但没有往心里去。

有系统在,还需要这个东西?

系统:“你还知道有我在啊?”让你修复你不修复?

付之南把药瓶揣袖子里就跑了,也不管白琴师什么意思。

“我要是不顶着这残破的身体,怎么让白琴师怜惜?”这才是付之南不让系统修复的原因。

而且,这副身体只是体弱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平时什么事不影响的,反而能赚更多的好感。

何乐而不为呢?

付之南是第三天才看到晁悯,见到他欢天喜地的迎上去,恭敬拱手道,“先生好,先生这两日去了哪里?”

“我!”晁悯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说:说我这两日想你夜不能寐?说我这两日,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你湿身的样子?

你是我的学生,我是先生,怎么可以这样!

可到了今天,晁悯也不知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站在这里,一回神就到了尚书府门口。

真是诡异。

“先生你怎么了?”付之南看到晁悯眼里的挣扎痛苦,这两天肯定睡不好把。真可怜,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没事。”晁悯摇头道,“我们进去吧,前两日叫你读的诗经可都通读了,可有抄写之类的?”

说起这个,付之南心虚的低下头,小声辩驳道,“前日病了,落水不小心染了风寒。所以,所以就没有来得及抄写。”

“什么?你落水染风寒了?”一听这话晁悯一下紧张起来,按住小公子的肩膀左右查看,“怎么会这样的?”

“没事啊。”付之南想把他的手拿下来,“先生,我有点疼。”

白琴师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眯起眼睛,“放肆。”

“白琴师。”付之南从晁悯手里挣脱出来,朝他小跑过去,“系统,你快出来看看主角攻受互殴。”

系统:“哦。”

手一空,晁悯心里不是滋味。

“嗯。”白琴师很满意小蠢货的亲近,朝他伸出手,“我给你的药这几日都吃了吗?”

一说起药,付之南就不敢往白琴师跟前凑了,低下头小小声道,“没有!”

“为什么不吃?”白琴师冷下脸。

“南儿,不是给你的药都能吃。你身体不好,若是随便吃外人给的药出事了怎么办?”晁悯跟上来。

白琴师隔着幂篱打量这个男人,“外人?”

这晁悯看着温润儒雅的,眉宇间一股书卷气,是个读书人。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

“自然是外人,白琴师是来尚书府做客的,客人不是外人是什么?”晁悯走到南儿跟前,揉揉南儿的头发,“不许乱吃别人给的东西,知道吗?”

付之南:“哦。”

系统看了的都啧啧称奇:怎么看起来主角攻受要吵起来了。

“我是外人?那这位先生是什么人?”白琴师抬手用袖子打掉晁悯的手,什么玩意就敢动南南。

“完蛋了,真的要打起来了。”系统看着不对劲。

“我是南儿的先生,自然是尚书府的人,白琴师您说是吧?”晁悯微微挺直背。

都说这白琴师是个谪仙般的人物,如今看来不然。晁悯只觉得这人不安好心,这幂篱底下不知道藏着什么坏心思。

南儿太单纯,不能被这样的人骗了去。

“是吗?那我也是南南请来的客人,你是先生我是客人,谁都是外人。”反正,白琴师就是,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晁悯:“南儿,你觉得呢?”

白琴师:“南南,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压力来到付之南这边。

系统嗤笑,“哟吼,你完了宿主。”

“嗯?”付之南看了眼两人,左一眼右一眼,一副完全不知道两个人说什么的样子,似乎连他们为什么争吵都不知道。

萌混过关。

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算了,付之南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晁悯:“南儿,我们去读书了,诗经我再给你讲讲。”

白琴师:“南南许久没有听到我的琴声了,走,去我院中我给你抚琴。”

“南儿,诗经未读,走我给你说一说。”晁悯一把拽住南儿的左手,“南儿,诗经你总是读不好,我给你讲讲。”

“好。”

“南南!”白琴师抓住南南的右手,“这诗经有什么好读的,干巴巴的一堆字,都是一样的,走,我们去我院中听琴。”

“唉?”

付之南左右两边都被拽住,一左一右的扯着不得动弹。

“哎!”付之南被左右两边拽,拽的手都疼了,气得两只手一甩,两边的手都抽回来了,“你们做什么啊!气死了!”

付之南气呼呼的,挂着婴儿肥的脸颊气鼓鼓的,像只吃多了的小仓鼠。

“你们,你们!”付之南真的气得话都说不出,最后气呼呼的丢下一句,“我去找兄嫂去了,不管你们。”

眼瞧着人走了。

这院子只剩下两个人,还有风吹树叶沙沙声。

“白琴师,你本是烟花柳巷之人,能受南儿垂帘入了尚书府。赎了身脱了乐籍,你怎么敢在尚书府中自称为客?”

晁悯这话说的是真的,这白琴师是乐籍。虽说长安城的人对他颇为推崇,也只是因为琴技,但说到底乐籍就是乐籍。

若不是南儿,他还在寻香阁里被脂粉气拥着。

“晁先生这话说的,真不像是个读书人。”白琴师隔着白纱看了他一眼,这人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读书是为了明理,但白琴师所作所为可不像是个好人。”晁悯对他微微点头。

白琴师笑道,“说不是好人这话,晁先生彼此彼此啊。”

“南儿生性纯稚,被你利用脱了乐籍,还在外背了一个骂名。他虽调皮,但所做之事处处都是好心,虽然总是好心办坏事。可白琴师呢?”晁悯一甩袖也不想与此人再废唇舌。

都是因为这人,南儿才在外被人这一编排。

“晁先生此言差矣。”白琴师叫住要走的人,轻笑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敢妄议我和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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