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花瓶,但万人迷+番外(80)

作者:宋灼灼 阅读记录

过了会,不到十秒,谢北柯的人露面了。明明从视频画面看,他是在家里,但他戴了一顶鸭舌帽,还配了个墨镜。

“怎么?”谢北柯扬起嘴角, “给我打视频,想我?”

淮年: “脸滑。”

谢北柯: “……??”

“你在干嘛。”

淮年拍了下阎朔的背,叫阎朔把画面往下移。

于是,谢北柯看到淮年的镜头里突然了一片裸露的男人的背部,紧接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

是阎朔。

谢北柯的脑子里如果有尖叫鸡这种东西,那此刻这一只鸡一定正在费力地工作。

接连尖叫,一刻不停。

“你们果然在一起?!你们去开房了?!”

谢北柯一时半会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和表情。

“淮年!”

他最后这一声喊得咬牙切齿又带着几分委屈。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吗?怎么去找他了?跟他去酒店做什么?他衣服怎么脱了?你——”

你怎么不来找我啊。

谢北柯气得不行。

还好他戴了墨镜。

淮年被他这一通吼搞得莫名其妙的。

“你问题好多呀。”

“你想让我先回答哪个?”

“等等——”淮年抓住了脑海中闪过的那一道微芒, “听你的意思,你知道我和阎朔哥在一块?”

“能不知道吗?”谢北柯呵一声, “你真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躲得过狗仔和网友?”

“现在微博上都是你跟他开房的照片。”

淮年: “噢。”

“开房怎么了?”他不理解, “我和朋友还不能一起出入酒店了?”

对上他纯洁无比的目光,谢北柯没话说。

就连被淮年压在身下的阎朔也沉默地抿紧了唇。

过了会,谢北柯笑了。

“你说得对。”他讲, “朋友当然可以一起出入酒店。”

“所以你们在哪?我也来。”

“你——?”

“我就不是朋友了?”谢北柯理直气壮地回。

淮年: “……”

他低头看了眼阎朔,想询问阎朔的意见。淮年自己是想拒绝的。他讨厌麻烦。

然而,阎朔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答应了。

淮年只能对他竖起大拇指,悄声跟他说: “阎朔哥,你人真的很好。”

阎朔默不作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答应让谢北柯出现是为了撇清那些在他心头晃荡的想法,也是为了避免谢北柯刚刚提到的传言变得更加疯狂。

把地址发过去后,淮年就想让阎朔挂电话。

谢北柯忙喊: “别,挂什么挂?打着。”

淮年无语: “北哥,你流量这么多啊?”

“拜托,哥可是顶流。”

还缺这点流量?

“不准挂。”谢北柯下令, “等我过来。”

他好像生怕电话一挂,手机对面的两个人就做出什么他不知道的,不可控的事情。

“随便。”淮年没所谓,反正他连的酒店的wifi。

见他顺着自己,谢北柯扬起嘴角,又赶紧压下去,追问: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他怎么脱衣服了?你怎么坐在他的身上?你们在——”

“等你来了就知道了。”

淮年后悔了。

他觉得谢北柯实在有点聒噪。

于是抬手挂断了电话。

屏幕变黑,谢北柯的脸却比这更黑。

挂了?!

这就给他挂了?!

二十分钟后,酒店房门被敲响了。

阎朔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去开门。

进来的却不只谢北柯一个。

沈虞怎么也来了?

淮年满脸困惑。

谢北柯脸色格外臭,走进来就跟淮年告状: “楼下碰到个脏东西,非要一起来。”

沈虞眉眼弯弯: “打扰了。”

“今天正好在这个酒店有活动,看见谢老师来了,听说你们也在,便跟着来了。”

“活动?”谢北柯火力十足,嘲讽全开, “我可没听说你今天在这里有活动。”

“我的工作谢老师当然不清楚。”沈虞温和回答。

阎朔站在这两个人之间,没说话,一双眼看着淮年,等着淮年发号施令。

淮年有些头疼。

谢北柯和阎朔这个时候可能还不了解沈虞的真面目,但是淮年作为知道真相的人,可以肯定,沈虞绝对是为了故意在酒店楼下等着的。

至于他为什么笃定谢北柯会出现……

淮年猜,也许这就是主角受的能力。

他实在想不通这几个人都跑这房间来有什么目的。

难道他给阎朔做推拿的事情也被传出去了?

“来都来了,行吧,都脱吧。”淮年用一种舍己为人的语气说。

阎朔作为刚刚体验过的人很明白淮年这句话在说什么。

沈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一滞。

谢北柯更是犹豫: “这……不好吧?这么多人?”

淮年: “来不来?”

废话真多。

谢北柯一咬牙,脱下自己的外套。

“再脱。”淮年下达指示, “都脱光。”

谢北柯的脸青红不定,最终,他涨红着耳朵,脸变得像个番茄,脱光了上衣,又抬手去解皮带。

“停停停,裤子就不用了。”

谢北柯: “啊?”

裤子不应该才是关键吗?

“你实在要想脱也行。”淮年说, “但我推拿应该按不到那下面。”

谢北柯: “……”

他刚刚红过的脸现在变黑了。

今天,谢北柯的脸就是一个巨大的调色盘。

“所以,你和他刚刚是在——?”

“推拿啊。”淮年理所当然地回, “不然呢?”

谢北柯: “……”

他真是操了father了。

是他想得太多,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谢北柯利落地把裤子皮带扣紧。

“我不用。”他先拒绝,但转念一想,凭什么让阎朔和沈虞享受淮年的触碰,他自己却没有?于是他改口, “算了,我需要。”

淮年忍住了给他一拳的冲动。

“你这疤是什么情况?”淮年照旧坐在谢北柯的身上时,看见他背后的一道口。

“以前年轻拍戏没注意,被道具弄伤了。”他说得随意。

“怎么?很惊讶?”谢北柯见淮年没说话,笑着调侃, “没想到吧?我这么一个入行即封帝,家里给买了奖杯的人还能有这么认真演戏的——啊——淮年,你轻点要死啊!”

淮年无辜: “我只是正常力道。”

“你刚刚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到了。”淮年一掌推开谢北柯背上积压的僵硬的肌肉, “演戏这件事,难道不是你想认真就可以认真的吗?跟什么时候拿奖,怎么拿奖,没任何关系吧?”

“还疼吗?”淮年控制着力道,缓缓释放着内力。

一股暖流顺着接触的地方流入谢北柯的身体里。

他摇了摇头。

他想,他可能真的爱惨了淮年,才会有这种入戏具体的被触电的感觉。

等谢北柯下床,淮年看向沈虞。

沈虞笑着说: “我就不了,谢谢小年。”

少了一个免费客户,淮年乐得自在。他甩了甩手腕, “所以你们到底来这干嘛?”

“看你啊。”谢北柯直截了当地说, “你一直没消息,我……我们都担心。”

“那玩意儿,怎么说,现在走吗?”

“什么?”

“就那个!”谢北柯急得瞪眼,又不知道怎么形容,怕说错话惊扰到淮年,只好手脚并用地模仿。

哦,爬行哥啊。

“还没有。”淮年故作可怜, “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就在房间里……悄无声息……然后突然砰——”

淮年抬手朝着谢北柯扑去。

他本来是想吓谢北柯的。

哪知道谢北柯反手就把他抱紧。

那力道很大。

“对不起。”谢北柯轻声说, “让你一个人经历这些。”

“从此以后不会了。”

“今晚我陪你睡觉吧,不会让你再独自经历这些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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