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现代当神棍[古穿今](41)
贝爷见她低落的样子,出声安慰道:“不关你的事,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确实已经很好了,虽然这个徒弟让他看不清面相,但他对她的表现却无比的满意。
见那个中年男人被抬走了,面馆老板王秋萍才过来看着徐艽道谢,她眼眶发红,声音有些哽咽道:“姑娘,谢谢你,刚刚那位大哥是因为看不过我前夫的所作,出来抱不平才会被波及的,我……”
她能说什么呢?人已经被伤着了,她现在能做的除了去医院守着他,也只能祈求上天,好心人能够逃过此劫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胆小怕事,只知道在她面前逞威风的前夫不但找到了她的店铺,还带着刀子过来在光天化日之下捅了人,难道法律在他眼里就真的是形同虚设吗?虽然她知道他不靠谱,但却没想到分开两年之后的他会变得这么目无王法。
和徐艽道谢之后,王秋萍便准备去医院守着那个中年人,不管怎么说别人都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徐艽出声叫住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手提包,然后从里面将李助理妻子给她的那两个红包都拿了出来,递给王秋萍说:“这些钱你很快就能用得上了。”
她今天原本就是打算用这些钱去做善事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王秋萍一愣,她完全不懂徐艽这是什么意思。
徐艽微笑道:“刚刚那位大哥是为了你才受了伤的,我知道你心里过意不去,可是你手里的钱不够他的医药费的。”
王秋萍听了这话心里更加难受,她刚刚还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个小面馆盘出去替那个好心的大哥治伤,却不曾想这个素不相识的姑娘竟然会主动拿钱给自己。
杨松松见了徐艽的行为,也立即从身上拿出钱包,掏出钱包里仅有的几百块钱递给王秋萍说:“秋萍姐,我的钱不多,但你也收着吧!就当是你借我的,艽艽也不缺钱,你先去解决刚刚救人的那个叔叔的事才最重要。”
王秋萍知道现在不是推辞的时候,道谢之后便拿着钱迅速的追了出去,既然这个女生和松松认识,她后面也就能够找机会将钱还回去了。
警察并没有去拦着她,而是开始找杨松松做笔录,因为她算是这个案件的目击者。
杨松松此时都还有些后怕,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着刀子捅人。
不过她虽然被吓到了,但语言表达能力却还是不错的,很快就将事情的经过叙述清楚了。
刚刚那个男人是王秋萍的前夫,也是杨松松她们村子里的,叫许魁,就是因为烂赌不思上进,所以王秋萍才和他离了婚。
离婚之后王秋萍就带着孩子来到了南江市,并且和前夫一家断了联系,也不知道许魁是从哪里听说了王秋萍的落脚点,在今天找了过来。
许魁刚刚一进门就问王秋萍要钱,说是因为赌输了借了高利贷,若是不能还钱别人会剁掉他的一只手。
王秋萍当然不肯拿钱给他,两人争执起来,在一旁吃面的中年男人看不过去,就上去帮着王秋萍说了几句话。
这下许魁可不干了,硬说王秋萍和那个中年男人有一腿,说不定婚前两人就背着他搞到一起了。
争执中两个男人动起手来,但许魁根本打不过那个中年男人,于是便将包在报纸里的刀子给用上了。
刚刚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杨松松就站面馆里,因为两个男人的打斗,即使外面传来了爆炸声,她也没有出去,而是和王秋萍站在一处,想要通过语言来劝架。
杨松松不知道的是,那把刀其实是许魁拿来打算威胁王秋萍给他钱的,胆小怕事的他也并没有想着要杀人。可当时那个中年那人不但在言语上刺激了他,说他是个软蛋,更是在拉扯打斗中打掉了他的一颗牙齿,他这才开始动刀。
他一开始拿刀出来也是想威胁一下那个中年男人,可哪知道那个中年男人压根就不在乎他的威胁,于是就发生了刚刚的惨剧。
警察听着杨松松口齿清楚的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做了笔录便离开了面馆,现在行凶者畏罪潜逃,他们也要尽快回警局采取措施。
徐艽见人都走了,才看着贝爷问:“师父,刚刚公交车爆炸的事情,是人为的么?”
贝森点头道:“是!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警察该处理的了,我们回去吧!”他刚刚去救人的时候顺带的观察了一下那些出事的公交车,当然能够看出来是人为。
徐艽点头,确实,他们已经错过了将灾祸扼杀在摇篮的机会,现在想再多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杨松松一把抓过徐艽走在贝爷的前面,面带好奇的问:“艽艽,你师父不但会玄术,还会医术吗?”
徐艽好看着面前满脸八卦的杨松松,明明刚刚还吓得手脚发软的,想不到这么快又满血复活了,她忍不住抬手揉了一下杨松松的脑袋,“那么好奇做什么?你不知道好奇心杀死猫吗?”
徐艽的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八,要揉一个一米五六的娇小女生的脑袋简直是太容易了,而且揉着感觉还不错,难怪那个神经病那么喜欢揉人脑袋。
只不过那个神经病比她高太多,她是没机会以牙还牙了。
杨松松对于徐艽伸手就来的动作,吃惊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不可思议的叫道:“艽艽,你从哪里学会的这个小动作?简直攻性十足啊!”
徐艽:……
如果不是那个神经病一天到晚揉她脑袋,她至于这么不正常吗?
杨松松并不因为徐艽的沉默而放过她,反而促狭的将她拉到一边问道:“艽艽,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师父经常对你做这个动作?”
徐艽看着杨松松八卦到不行的眼神,又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翻了白眼才回答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是我们那个神经病老板,没事就喜欢揉我脑袋,我这个助理当的久了,大概也受到了影响,开始变得和他一样不正常了。”
杨松松听了这话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徐艽,“你们那个老板明显是在借机占你便宜,你能忍?艽艽,你变了!”
杨松松说这话的时候一开始满脸的不可置信,但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暧昧起来,还顺带着开始摇头晃脑。
艽艽大学四年都没恋爱,现在不会是开窍了吧?
徐艽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占她便宜?
那个神经病倒是会经常想当她的叔,这也算是占便宜了。但她知道杨松松说的占便宜明显不是这么回事,可是回想起那个神经病揉她脑袋时的表情,她又觉得不太像。
贝爷见徐艽和杨松松叽叽喳喳的出了面馆,又看了一眼被徐艽随手放在桌子上忘了拿走的染血手帕,想了想还是将其捡了过来放进兜里。
出了面馆,又走了大约十几米,杨松松看着坝子里的惨状,忍不住长大了嘴巴,原来刚刚的嘈杂声和爆炸声是因为这些公交车燃烧爆炸导致的?
这时候虽然现场已经别拉了警戒线,而且受伤的人也都送到医院去了,但也不难想象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刚刚自己经历了捅人时间就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但徐艽却在外面目睹了火灾爆炸现场,看来这运气也没好到哪里去呀!
徐艽没来得及和杨松松叙说刚刚外面发生的事,她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数字,就算没有存下来这个号码,她也知道是那个神经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