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西汉我治好了霍去病(60)
霍去病摸了摸息禾的脑袋,望向远处:“我得罪的人还挺多的。”
“哈?”息禾不理解。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霍去病问息禾,声音有些飘。
她不明白霍去病为什么要这么问,张口就来:“公子自然是一个好人。”
霍去病哼哼一笑:“你这丫头,没句实话。”
“我说是真的。”息禾立即喊屈。
息禾记得,历史上记载的霍去病是一个性格自大狂妄之人。
其中历史上记载了他两则故事。
一是刘彻让霍去病学兵法,被他拒绝,说看不上前人总结的兵法。
二是他杀了李敢。
李敢是李广的儿子。
《史记》记载李广因为不堪被俘而自杀,李敢却把他父亲的死归咎于卫青身上,还去军营里挑衅卫青,还把人打了一顿。
卫青大人有大量,不与李敢计较。
霍去病却要为卫青出这口气,在上林苑猎狩时要与李敢比武,李敢不敌,被霍去病所杀,而武帝力保他说李敢是逐鹿而亡。
于是霍去病在历史上便有了傲慢自大、目中无人的评价。
息禾觉得,未必是这样。
毕竟文人的笔杆子可是能骂死人。
春秋战国到秦汉以来的战争都是内斗,大多数情况是两军对垒。
而匈奴兵强马壮,作战方式灵活,打到哪扫荡到哪,打不过就跑,赖皮得很。
以前的兵法太过陈旧,的确不适合对外战争。
更何况,她所见的霍去病也有看兵书,未来霍去病也证明了他所言非虚。
后人却总因为史书上的一句“顾方略何如耳,不至学古兵法。”说他傲慢自负。
而李敢被霍去病所杀的这件事是记载在《史记》中,《史记》又是司马迁所著。
要知道司马迁当初处以宫刑,可是因为李陵战败辩护而惹怒武帝所致,可见两家关系的亲近。
而李陵又是谁呢,李广的孙子。
而此事只有在《史记》中记载,都说因为当时卫霍权势大所以其他朝臣不敢言语,只有司马迁敢将这件事记录了下来。
息禾想,看司马迁与李家关系,这件事虚实很难评说。
她更相信自己看到的霍去病。
这件事没有发生,她也希望这件事并不会发生。
霍去病见息禾沉默,并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
他主动提及:“回到长安,这些日子,你先不要出门。”
息禾仰头看着他。
霍去病说完,便不说话了。
息禾问:“是因为那些细作?”
“嗯。”霍去病点头。
息禾忍不住抓着马背上的鬃毛,咬住了下唇。
第60章
她点了点头:“我晓得了。”
活字印刷术的出现,会妨碍到权贵的利益,看上去还不至于让这些权贵买.凶.杀.人。
只是此物是息禾拿出来的。
她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已经拿出了诸多好物。
而如今又拿出了活字印刷术,便会让士族警醒。
现下她还年少便有如此能力,以后是否也会拿出其他损害他们权益的东西出来?
这让权贵不得不防。
买凶杀他,便是想将她扼杀在摇篮中。
加上息禾如今还不是什么大人物,死了便死了,她现在的价值还不值得陛下让人彻查此事。
只是这幕后的人没想到,这帮江湖人竟会这般没用,竟然一个女人都杀不掉。
霍去病一行人到长安城的时候,城门将要落锁。
想要进城的百姓被拦在了城门外。
息禾见状,不由道:“公子,我们好像错过了进城的时间了。”
她的话刚落,便见勾钺骑马上前沟通。
城门的守卫立即放行。
好吧,是她想多了。
这位可是霍去病,谁敢拦他。
这便是权力的魅力。
息禾咂舌。
回到将军府后,息禾便赶紧去沐浴,洗去奔波一日的风尘。
之后,便回房间美美的睡上一觉。
而霍去病刚回到府上,便被卫青叫去了书房。
卫青身形高大,长得十分的俊朗,比霍去病还要高一点。
霍去病上前稽首:“舅舅。”
卫青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我听陛下说你身边出现了一个女子,倒还算有点本事?”
霍去病与卫青本就亲近,倒也没有瞒着,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娘。”卫青赞道。
他让霍去病坐下,说起了正事:“这次我对战匈奴,没能活捉匈奴的右贤王,让他给逃了,以我对右贤王的了解,他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霍去病道:“舅舅担心他会南下报复?”
“没错。”卫青点头,“不过陛下也有意在此出兵匈奴。”
他拿出舆图,指着河西走廊道:“这里是河西走廊,如今靠近西域诸国的是浑邪王部,靠近中原的是休屠王部,而在河西走廊的另一边,是羌族。”
河西走廊原先是大月氏的属地,后来战败,被匈奴占据。
而大月氏逃往西域,在西域的西面重建大月氏。
当初张骞出使西域,便是为了拉拢大月氏一起对付匈奴。
可惜大月氏被匈奴打得没了脾气,不愿再报复匈奴。
卫青道:“如今匈奴占据了河西走廊,便切断了大汉与西域诸国的联系,让整个大汉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他继续道:“陛下有意收复河西。”
河西走廊地理位置特殊,对大汉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
霍去病闻言,道:“舅舅,若是要出兵匈奴,我愿一同前往。”
“好,有志气。”卫青抚掌,“陛下也有意让你去战场历练一番。”
闻言,霍去病毫不意外。
霍去病从卫青书房里出来,勾钺便在门口等着了。
他沉声道:“公子,泄露活字印刷术出去的细作现在被关在了水牢里。”
“哦?”霍去病闻言,周身的气压一沉,“走,去水牢。”
水牢里暗不见天日。
里面的水是浑浊的,散发着恶臭。
水中泡着一人,脖子以下,全部被水泡着。
他脸色发青,唇色发白。
霍去病站在水牢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此人,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勾越站在霍去病身后,目光同样冷沉。
这时候,霍去病声音淡淡道:“说吧,你是谁的人?”
话落,水牢里便响起了回音。
这人霍去病有些印象,在府上干活极为踏实,口碑很好。
没想到,竟也是个细作。
那细作见到霍去病,冷哼一声:“要杀便杀,要刮便刮,说什么废话。”
霍去病垂眼看了他一眼,道:“行,那吾便刮了你。”
他声音的语气未变,却有森冷之意。
牢头放了水,将细作提起来。
这细作已经在水里泡了有一两天了,浑身脏臭,裸露的皮肤变得皱巴巴的,像是脱水了一样。
牢头立即让人将他绑到了刑架上,拿出剐刑的工具。
剐刑,便是将身上的肉一片片的从身上刮下来,将四肢和躯干的肉全部给割掉,只留下个圆圆的脑袋和骨架,却让人死不了。
这很考验师傅的技艺。
若是技术不好,可能这人撑不到多久,便会疼死。
细作显然没想到霍去病不按常理出牌,脸上表情微变,随后直直的盯着他。
眼神很是渗人。
霍去病双手抱胸,丝毫不受影响:“行刑。”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锋利的刀瞬间在皮肉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细作闷哼一声。
他叫嚣道:“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