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剪纸后我爆火星际+番外(5)

作者:公子叫 阅读记录

【楼上的魔怔了吧?】

【不一定哦,我也有一种舒了口气的感觉。】

【哈哈哈,应该是主播的才艺新鲜又震撼,才给你们这种感觉的。】

【话说回来,我们是不是欠主播一句道歉?对不起主播,一开始错怪你了。】

【对不起主播+1】

【+10086】

弹幕这头的席勒哑然失笑。

“大家不用道歉,前面光顾着剪纸。我也没看到之前的弹幕。”

“谢谢喜欢。”

席勒挑着回答了几条弹幕的问题:

“东海是古时候,存在于华夏国内的海。

福如东海是华夏国的一个成语,形容福气像东海一样深广。

多用于生日时,祝福他虫说的话。”

【哇主播懂得好多!星星眼jpg】

【主播是雌虫还是亚雌呀?】

【前面的,主播一直不露脸,肯定是不希望透露个虫隐私哦】

【噢不好意思,我不问了】

【这年头还有不愿露脸的主播,这是有多见不得虫?】

【肯定是脸不好看,才想着另辟蹊径直播剪纸啊】

【不喜欢看就滚出直播间谢谢,没虫求着你看】

【网络喷子现实里一定很不如意吧?怎么你的雄主去找别的雌虫了,你气到上来找存在感啊?】

【阴阳怪气的那位,你该不会真的丑到都没雄虫要你吧?】

也有一些阴阳怪气的弹幕出现,然而下一秒,就被直播间新晋的雌虫粉丝们,喷到狼狈退出直播间。

【主播可以再剪一次上次那只龙吗?】

【什么龙?我错过了一个亿吗?】

席勒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

“今天有点晚了,明早还有事,下次一定哈。”

【什么事?】

【主播你不给个具体理由我们是不会相信的】

【快抓住这只主播,不要放他下播!】

“什么事?

嗯,让我想想。

我要和我的爱人,一起去接小虫崽回家,这个理由可以吗?”

【啊啊啊啊啊!主播声音好苏!不行我觉得我要弯了!】

【爱人?爱人!主播果然是有雄主的虫吧!】

【结婚后还能够开账号直播,主播一定是雌君!】

【主播和雄主还拥有一只小虫崽,目测99%概率是小雄虫,虫生赢家我酸了】

【主播你给直播间取这个名字,你家雄主知道吗?!】

席勒扔下一颗手榴弹后,不再管直播间的鬼哭狼嚎,直接下了播,深藏功与名。

明天是第一次见少将的小虫崽呢,可得打起精神来,留下一个好印象才行。

半夜。

席勒被几声似有若无的□□吵醒。

自末世带来的后遗症,席勒一向浅眠,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能把他惊醒。

星际的房子,隔音效果其实挺好。

但奈何席勒的精神力极其强大,感知力更是非常敏锐。

声音像是从隔壁房间传出的。

难道是少将出事了?

席勒心下有几分不安,他起身循着声音,来到克莱因房门前。

“咚咚咚!克莱因,克莱因你睡了吗?”

静默一秒,房内无虫回应。

席勒心下一沉,他不觉得一位星际的少将,会沉睡到毫无知觉。

不清楚克莱因睡觉有没有锁门的习惯,席勒试着按动门把手。

“喀。”

“打扰了,少将。”

门打开了。

门内的情形,却令席勒目眦欲裂。

“克莱因?!”

第4章 是我的错,请您责罚

床上,克莱因双手捂着脖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原本威风凛凛的少将,现下却双眼紧闭,脸色惨白,衬衫全部汗湿,半透明的紧贴在身上。

席勒却无心欣赏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景象。

他大步走向床边,“克莱因,你哪里不舒服?”

担心惊扰到雌虫,席勒特地压低了音量。

然而眼前的军雌依旧双眼紧闭,甚至仔细看去,全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

席勒皱眉,他觉得克莱因现在的情况一定非常糟糕,才会听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

担心少将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席勒伸出手,拍了拍克莱因的上手臂,俯身加大音量:

“克莱因?克莱因少将?!”

床上的雌虫,在席勒触碰到他的瞬间,仿佛立刻镇定了下来,身体不再颤抖,唰地睁开了眼睛。

“……雄,雄主……您怎么来了?”

克莱因嗓子嘶哑,开口说完话后又后悔了。

怎么办?

眼前的雄虫说了,不许自己叫他雄主,自己一时松懈忘了这事,他会不会不高兴?

克莱因不动声色地打量雄虫的脸色,未想却看见自己的雄主,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丝毫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

克莱因喘着气,心下情绪复杂。

看着雌虫的情况有所好转,席勒松了一口气。

担心军雌有哪里不舒服,却忍着不说,席勒直接挨着雌虫坐在床上,平视克莱因的眼睛:

“克莱因,你刚刚怎么了?现在有哪里不舒服?”

担心自己问少将有没有不舒服,少将都会说没有,因此,席勒选择直接问“是哪里不舒服”。

克莱因本来确实要说没有的。

毕竟自己已经麻烦雄虫那么多了,就算是为了小虫崽,自己也不该去消耗雄虫一时兴起的怜爱。

但看着眼前这只雄虫的眼睛,里面没有其他雄虫的高高在上,没有不怀好意,只有关心和满满的担忧。

假如,他是说假如。

假如能让这只爱心泛滥的雄虫,更关心自己一点,那么自己的小虫崽,今后的日子是不是会好过一点?

“雄……席勒,我现在没事了,刚刚……是抑制环的惩罚。”

克莱因说着,一边唾弃自己利用这只雄虫的善良,一边像分裂一样,冷静地观察着雄虫的反应。

果不其然,雄虫的表情有些惊讶,目光更是移向了自己的脖子。

“抑制环,是指你脖子上的这个东西吗?”

很好,雄虫的反应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克莱因正要进一步引导,却没有想到下一秒,雄虫直接问道:

“这个一定要戴着吗?有什么办法可以取下来吗?”

克莱因愣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居然有雄虫会主动提出,愿意摘下雌虫的抑制环。

毕竟没有一只雄虫会不享受,能够随意拿捏一只雌虫的感觉。

克莱因神色复杂地看向眼前刚成年的雄子,再次唾弃自己刚刚的自以为是:

“……我还在观察期,一个月内都不能取下的。一个月后想要取下来,需要……您申请和签字才行。”

“那像刚刚的那种情况,方便跟我说一下吗,为什么这个环他会惩罚你?”席勒指了指克莱因脖子上的抑制环。

“因为……”

克莱因的目光移向旁边的墙壁,食指在床单上不自在的抠了抠,“……没有近距离的接触您。”

克莱因语速飞快,席勒怀疑自己没有听清:“嗯?”

克莱因顿了下,又重新看向了席勒。这只刚成年的雄虫,果然单纯到对这些惩戒措施一点都不懂。

席勒:?

克莱因重新整理好措辞:“这个月里每天晚上0点过后,我需要和您保持一米内的距离。超过这个距离,说明我服侍不周,抑制环就会对我进行惩戒。”

饶是有所准备,席勒还是被这严苛的规定震惊到了。

“……可是万一雄虫有别的雌侍呢?”

席勒的本意是,要是雄虫有别的雌侍,并且不想每晚都见到你,这明明不是你的错,却要由雌虫来承担痛苦的后果吗?

结果在克莱因听来,却是席勒委婉拒绝自己,并且一个晚上都不愿意和自己呆在一块的意思。

自己还在期盼些什么呢?

克莱因苦笑,却还是克制自己,冷静地回答雄主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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