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崽种田,重生八零小悍妻(24)

作者:梦里酒浓 阅读记录

柳长新一看见那瓶子眼睛都直了,小心翼翼的接过,珍而重之的放在桌上,取出手套,跟老吴一人一双带上,这才轻轻抚摸起上面的花纹来。

好一会儿,柳长新才意犹未尽的坐下来,舍不得挪开眼睛,脸上都是美梦初醒的迷幻表情。

刘建国见二人满意,得意洋洋道:“不错吧,是我爷六几年的时候从万县窑厂买的,现在可买不着了。”

老吴珍重的轻触着瓶口,“不错不错,是个好物件。”

“那,叔叔,你看我跟长新的婚事,是不是?”

老吴的目光黏在瓶子上拔都拔不下来,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好,明天就找人算个好日子。”

刘建国看着马上到手的媳妇,那心上就跟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啃咬似的又痒又疼,一日都等不下去,就想马上搂在被窝里困上一觉,他急躁的开口,“咱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老吴哼了一声,冷下脸,“混小子,你想什么美事呢,那可绝对不行,我们柳家是正经人家。你让你妈找个介绍人,明天再上门吧。”

刘建国左劝右劝,老吴就是不肯松口。没办法,只能又赶回家里,让刘老太立马找个介绍人。

刘老太从早上开始,被儿子折腾够呛,刚坐下歇了一会,又得出去求人当介绍人。结果刘家在村上的名声太臭,谁也不愿意给他家做介绍人,生怕惹上腥臊。

一路找到隔壁淇河村,才有个无所事事的孤寡老太太愿意出面。就这还收了刘老太五块钱,差点把刘老太疼的心脏病都犯了。只等那儿媳妇过门,再几十倍几百倍的收回来。

第二天上午九点,三人相约到了柳家。

却不想,等待着几人的,只剩一处空落落的院子。就连昨天还挂在晾衣绳上的干辣椒,也不知为何散了一地。

刘建国推开屋门,屋子就像是强盗被洗劫过一样,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地上到处散落着垃圾。

刘建国表情空白了一瞬,不死心的挨个房间看过去,果然全都是一个样子。

介绍人孙老太站在门外,耷拉着眼皮,嫌弃的看着,阴阳怪气道:“我一大早赶过来,连口饭还没吃上呢,让我给鬼当介绍人啊。”

刘老太也顾不上管那老太太说话难听了,她跟在刘建国身后满屋转悠,“建国啊,你是不是找错地儿了,这咋一个人没有啊?”

刘建国困兽一般满屋子乱转,“不可能啊,我昨天还来送酱缸了啊。”

孙老太嗤笑一声,幸灾乐祸的落井下石,“你们娘俩傻不傻,这明显是搬走了啊,搬得还挺急的。”

刘建国不甘心的在地上翻找着,似乎想找些父女俩没有离开的证据,嘴中碎碎念,“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这父女二人就如同他们出现的时候一样,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刘建国整个人六神无主,抓着自己头发蹲在门口,“妈,你说长新家是不是出事了,这咋突然就走了呢?”

刘老太可不愿意把人往好处想,“我看他们就是要骗咱酱缸。”

孙老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玩意儿啊,破烂酱缸是皇帝上厕所用过是咋,也值得人家骗?我看你们娘俩是疯了,娶不上媳妇就自己想这么一出。就你家这德行的,能有正经姑娘嫁你,娶个破鞋就不错了。”

刘老太正要开口骂回去,突然想到了什么,拉起儿子,“建国,你记不记得,当年那个酱缸,拿回来的是一对,你二爷家也有一个。”

“妈,你现在说这些干嘛,赶紧帮我把长新给找出来啊。”

她撇了孙老太一眼,将刘建国拉在一边,压低声音道:“你想啊,柳长新若不想嫁给你,何苦演这出给咱们看。肯定是为了点啥,那酱缸绝对不像你爷说得那么简单。”

“妈,长新才不会骗我,肯定是她家出事了。”

孙老太抻长脖子看了一会儿热闹,再不耐烦看这俩人车轱辘话转悠着说,“你们俩疯子接着在这演吧,我可还忙着呢。跟着跑了一上午,饭没有,水不给喝。呸,什么抠门人家啊,笑死人了!”

刘老太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在,“今天也没用上你,把那五块钱还我吧。”

孙老太差点跳起来,“凭啥呦,花钱雇人还有往回要的,你家人是一点脸都不要啊!”

刘老太若是铁公鸡一毛不拔,那孙老太就是不仅不拔还要拔别人两根那种。毕竟一个孤寡老人,靠着村里的救助过日子,不抠门也没办法。

她看对方还有刘建国这个大男人在,生怕自己吃了亏,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地,干嚎起来,“哎呦,不得了了,刘家人要抢钱了!”

第39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刘老太第一次见着比自己还不讲理的老太太,愣了一瞬。马上有样学样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扯住孙老太的袖子,嚎得更大声,“哎呦,我这心疼啊,心脏病要犯了!你这老不死的忒不是人,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啊,收钱不办事还不想退钱!”

两个老太太哎呦哎呦干嚎,扯袖子拉头发,都是差不多岁数的老太太,谁也不惯着谁。

这俩老太太是一个比一个的脸皮厚,也一个比一个嗓门大,比着赛的看谁骂得更脏,没一会儿就把周围邻居都嚎了出来。

议论声越来越大,刘建国脑仁蹦着疼,觉得自己脑子里的血管马上就要爆了。忍无可忍的大吼一声,“妈!”

刘老太愣了一瞬,手上一松,孙老太趁机将自己袖子扯出来,腿脚极利索的翻身起来跑远了。

刘老太也曲腿爬起来,准备去追,“哎,你个老虔婆给我站住!”

刘建国伸手把老娘一把扯住,没好气的吼了一句,“妈,你还有闲心管你那五块钱,快想想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看儿子越来越不耐的表情,刘老太也不敢继续闹下去,只能顺着。刘建国说道:“对对,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对,先去你二爷家,我倒要问问,那破酱缸是个什么来路。一个万县窑厂烧得破烂瓶子,还值当两人给咱们娘俩下这么大的套了?”

刘老太所说的二爷,是刘建国爷爷的亲弟弟。虽然亲戚很近,但自从他爷爷去世,两家也就没了什么往来。

二爷正坐在炕头抽旱烟,看见刘老太,吧嗒了一下眼皮,阴阳怪气的开口,“哟,这不王秀芬吗,稀客啊,什么风能把你给吹来?”

听见自己的名字,刘老太还愣了一瞬,得有几十年没人这么叫过自己了。

刘老太自顾自的侧坐在炕沿上,开口道:“二叔,我想问你点事。”

二爷嗤了一下,“除非是我死了,要不然没事你也不可能登我家的门啊。”

刘老太翻了个白眼,二爷那嘴就是竹子他儿子回家,损到家了,谁爱没事来受他这个洋气,“二叔,你还记得建国四五岁的时候,你跟我公公从万县窑厂买了两个这么高的瓶子不?我家那个做酱缸了,你家那个我记得二婶好像是腌咸菜了。”

二爷愣了一下,顿了顿,才重新将旱烟送进嘴里吧嗒抽了一口,“记得,咋滴啦?”

“那瓶子真是窑厂买的吗?”

“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窑厂买的,有什么关系?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窑厂倒闭了,我那大哥也死了,你家那酱都渍里面了吧,你还想拿着去退啊?”

刘老太噎了一下,没好气道:“我退什么退啊,就是觉得那瓶子怪好看的,咱们两家怎么都没好好摆着。”

“你第一天见着那瓶子啊,二十多年了倒是想起来它好看了。”

二爷的孙女刘素素端着一茶盘的西瓜,掀门帘子走了进来,插话道:“那咸菜罐子不是早卖了吗?”

二爷哼了一声,刘素素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缩缩脖子,吐了吐舌头。

刘老太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上前抓着刘素素的手腕问道:“啥,妮子,你说啥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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