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53)

作者:雪中立鹤 阅读记录

再然后便是郑长荣给她的全部家当,她细细地整理归拢,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其实是很心细的,东西已经分门别类放好了,她只要再核对登记一下就好。

看来郑锦绣对几个孩子的家教不错,都有特别仔细的一面。

最后才是表哥给自己的那些,她想了想,还是拿出来数了数,翻到工作簿最后一页,只写了几个数字,和对应票据的数额,没记谁给的,反正要给回去的,自己有个数就好。

就这样,所有的钱款都归拢好了,她准备起身把钱收起来锁好。

就在这时,屋门被谁敲响了,打开一看,原来是谢玄英。

他居然备了四份红包:“咱爸的,我的,你二姐的,最后这个,是我和爸商量过的以咱妈的名义给你的,都拿着吧。中午天热,好好休息一会,哥去查下毒品的事,晚点再来找你。”

“好,哥你小心点,千万注意安全。”对于谢家给的,孟恬恬没有推辞,都没养过她一天,给她点钱弥补一下也是应该的。

便又回到桌子前,开开心心记账去了。

郑长荣一直睡到晚上才迷迷瞪瞪醒了,孟恬恬这段时间一直在做系统的日常任务。

其实这些任务很简单,无非就是甜,无非就是宠,写一些日常事件和心得体会就好。

被家人朋友宠的也算。

所以她在今天的受宠日常里,写下了不少字句,其中一句是:被亲人的爱包围,我很开心,今后他们都是我要保护的人。

在甜的日常里,她红着脸低着头也写了不少,总结道:被长荣哥哥亲了好几次,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意乱情迷,心跳如鼓,满脑子就只有长荣哥哥一个人,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有点傻,但有一点我非常确认,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很上头。如果长荣哥哥不介意,我愿意就这么傻下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边写完,每天晚上这些提到的亲人友人都会梦到这些句子,一个个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满脑子就一个念头:甜甜真是个好姑娘,咱没白疼她。

而相对应的,此时的郑长荣,便在梦中梦到了这段叫人面红耳赤的深情告白。

穿着嫁衣的姑娘牵着了他的手,脸蛋儿云霞飞舞,小手儿紧张出汗,可爱到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她拥入怀抱,宠她个天昏地暗!

正激动呢,梦醒了,老婆不见了!

他的酒劲忽然就过去了,他猛地坐了起来,控制不了要跟她造小娃娃的念头,干脆不忍了。

他看着坐在桌前安静记录着什么的姑娘,眼中满是欢喜。

她一定是洗过澡了,已经换上了他之前给她做的睡衣。

天蓝色的中长裙,V领+短袖的搭配,款式偏宽松和清凉。

她虽然皮肤黑了点,但那专注的样子却有别样的美感。

尤其是埋头写字的时候,那后脖颈便随之露了出来。

她虽然胖,但颈部并没有赘肉,且线条还算流畅匀称,倒是身上有点肉,抱在怀里挺好的,不硌手,软软的香香的。

他想到白天的荒唐,不禁一时情动,下意识想喊她一声。

可他嗓子沙哑,一张嘴都是酒味儿,他很嫌弃自己,便直接去了前面洗澡间,打了几桶井水,刷牙洗脸洗澡,用香皂搓了又搓,才像个饿了二十几年的老虎似的,从身后抱住了他的小媳妇。

“甜甜,可以上床休息了吗?”二十九岁的老光棍,也有了小意柔情的时候。

他的下巴枕在小媳妇的肩上,胡子刮过了,不扎人,所以他很是放肆地蹭了蹭她的脸蛋儿:“你要是没写完,我也不急,我等你。”

初为他人妇的姑娘,自然感觉到了他那一腔的火热,不过她还是先把手里的功课写完了,然后才合上作业本,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了柜子里。

转身,心怀忐忑的小姑娘低眉顺目地站在了他面前,伸出一只手,默默地扯住了他的衣摆:“我……我好了……”

“那……那咱……”刚刚还斗志昂扬的郑团长,到了临上阵的时候却有点慌神了。

他搓了搓滚烫的脸颊,就这么转身,大手拉着小手,往床上去了。

他们睡的是老式的中式架子床,用料实在,尺寸也大,足够折腾得开了。

床上挂了蚊帐,这会儿书桌的烛台上,一对龙凤高烛正热情地燃烧着,粉色蚊帐落下,将这床榻之间的光晕都染成了梦幻的粉色。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像两个二傻子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起这个头。

她咬紧嘴唇低头看着他的手,他沉默不语看着她的脸蛋儿。

打破沉默的,还得是郑长荣这个当丈夫的。

毕竟,哪有叫这娇滴滴的小媳妇主动的道理,大姑娘害羞呢,这么等下去,怕是要等到地老天荒。

不过要他主动也难,白天那会锣鼓喧天的脑子一热就亲上了,这会儿四下里万籁俱静,只有蝉在叫,只有蛙在鸣,反倒放大了彼此的呼吸声,连心跳都跟擂鼓似的,咚咚咚,嘭嘭嘭,跟在助威呐喊似的。

郑长荣瞅着蜡烛都矮下去一截儿了,良辰美景,再耽误就是傻子了。

便深吸一口气,一手抓住了她的小手,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儿。

他很嫌弃自己布满老茧的手,可到了这时候了,也顾不得了。

他抚摸着她因为羞涩而发烫的脸蛋儿,指腹摩擦着她红润的嘴唇,手心向后,游走到她的后脖颈,微微用力,将他的小媳妇往自己身边捞了捞。

她就像个温顺乖巧的小白兔,他都没怎么用力,她就自己钻过来了,依偎在他怀里,紧张得攥紧了心口。

她靠近的一瞬间,似乎带着丝丝缕缕姑娘家的芬芳,以至他的呼吸一时乱了章法,他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蛋,临到考试的时候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题而陷入了迷茫。

是的,郑团长他不会。

活了二十九年了,还是第一次这么跟一个姑娘家共处一室,共眠一床。

该怎么做,他毫无头绪!

他只知道他很难受,心口发胀,喉头发甜,整个人像是绷紧的弦,浑身写着难受,而这份难受,他只能拜托他的甜甜帮他消解。

最终是怎么稀里糊涂就圆房了,郑长荣总是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他家甜甜真的很甜,甜到他连骨头都酥了。

他家甜甜也很软,软得像是那诱人的棉花糖,总是叫他意乱情迷,忍不住多多采撷。

夜半时分,孟恬恬起床去外面上茅坑,趁机把那些钱和票交给了狗蛋儿:“去,送去招待所表哥那里,藏到他帆布包里。”

第二天,孟恬恬起不来了,她身上好酸,四肢发软,郑长荣喊她吃早饭的时候,她抓起毛毯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声音里满是羞涩和娇怯:“我不饿,不想起来。”

怎么起来嘛,席子上一塌糊涂。

郑长荣把碗放下,笑着将她捞进怀里:“就一点血而已,等会我偷偷洗了,不让人看见,嗯?”

“你讨厌,你让人家出血了,现在还疼呢。”初为人妇的小媳妇嘴上嫌弃得不行,脑子里却忍不住胡思乱想,想到昨晚的种种,就忍不住掀开了毛毯,一把勾住了她的长荣哥哥,狠狠威胁:“我不管,我要惩罚你,今晚我也要让你哭!”

“哈哈,那我今晚一定好好哭,乖,起来吃点再睡。”郑长荣耐心哄着,见她终于肯拿正眼瞧自己一眼了,心里顿时就翘起了尾巴。

瞧,他媳妇多疼他,不忍心看他一直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都主动把他拉到床上去了。

哎?慢着,这个发展好像不太对?

郑长荣刚一躺下,才发现他想歪了,小媳妇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只是想要他到床上来抱抱自己,顺便……

“顺便帮我拿条裤头好不好?昨晚的那个,不知道被你扔哪儿了。”小媳妇臊得满脸通红,小声趴在他怀里控诉着他离经叛道的荒唐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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