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807)

作者:雪中立鹤 阅读记录

谢玄英乐了:“那好,既然这个目前还不存在的孩子跟你们没有关系,那这孩子也没必要管你们叫哥哥姐姐了吧?孩子我和张娟可以养,哪怕将来两家的长辈去世了,我们也愿意负责到底。只是我提醒你,可别到时候看到孩子出息了,你自己落魄了,再求到孩子面前来,我们是不会答应的。”

谢玄英说着看了看张娟,张娟是站在他这边的:“没错,如果两家父母真的有了小孩,这个孩子我们愿意负责,但希望你们将来别到孩子跟前哭哭啼啼的求帮忙。你们还真别不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说得准呢。齐应祯的例子在这里呢,风光过头了就是谢幕,谁知道他那孩子又要谁帮他养呢。”

谢玄英欣慰地握住她的手:“好了,如果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就这样吧。”

该说的说完了,谢玄英起身,含蓄地送客。

安庆德觉得他在说笑话:“我会求到一个还不一定存在的弟弟妹妹面前?别太瞧不起人了,说不定是你养不起,求到我跟前来呢。”

“真要是有那一天的话,你再来嘲笑我不迟。”谢玄英离座打开了大门,下达逐客令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安庆德也不是傻子,便起身告辞了。

张世杰和露娜被这一顿争吵弄得手足无措。

尤其是露娜,她压根不知道孩子是这么想的,现在她就是伤心,郁闷,还有满满的委屈。

她不怕照顾孙子孙女,可谁来照顾她呢?

她找个老伴有错吗?

她迷茫了,红了眼眶,看着决绝离去的儿子儿媳,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谢玄英这次没再送安朵朵,因为安朵朵全程没有劝一句,没有为两家关系的缓和做任何的努力。

这让谢玄英瞧她不起。

本来父母黄昏恋是件高兴的事儿,现在闹成这样,难道安朵朵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她没有,她只是看着两边在吵。

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也许是见识到了张世杰高昂的医药费,不如敬而远之。

虽然是人之常情,但是谢玄英还是感到一丝丝失望,连客套话都不愿意说说,实在是人情凉薄。

那么安朵朵又有什么资格指控张娟呢。

张娟再不好,起码这件事上态度可以。

谢玄英看着天空的点点繁星,欣慰地笑了笑,还好,虽然他动摇过,他想过离婚,但到底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其实婚姻就像一辆机器,总有零件尺寸不合适的时候,摩擦磕碰少不了,就看是耐心地把那零件磨到合适的尺寸,还是直接换辆新机器了。

他是个念旧的人,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他转身,搂住张娟的肩膀:“你不是哄我开心的吧,是真的愿意给咱爸兜底的吧?”

“嗯。”张娟依偎在他身边,环住他的腰,“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我都可以退让,那些都不重要。”

“好。”谢玄英第二天想把两个孩子都带走。

既不想耽误老丈人谈恋爱,也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安庆德,他自己的孩子,自己会养。

结果胡伟民拦住了他:“孩子交给我,我两个也是养,四个也是养,没什么的,倒是你们三个,都快毕业了,肯定很忙,孩子要是有个疏忽可不得了。”

谢玄英犹豫了一下:“你照看得过来吗?”

“怎么会照看不过来呢?我再找两个保姆就是了,孩子在这里是最好的,家里人都在,可以看着点保姆。可你们要是带孩子去北京,你们上课的时候谁盯着保姆?你们要是心大,真的不怕别有用的保姆混进来,那随便。反正我把话撂这了,孩子我愿意带,给不给随你们。”胡伟民觉得那样很危险。

快毕业的时候学校里事很多的,根本不可能照顾得过来的。

谢玄英跟张娟商量了一下,又问了问谢钟灵的意见,气得谢钟灵反手给了谢玄英一个脑崩儿:“这事还用问?我可能不答应吗?我就你一个哥!”

谢玄英笑着把孩子交给了胡伟民:“要听姑父的话。”

孩子们眼泪汪汪地点头,一人牵着胡伟民的一只手,目送爸爸妈妈和姑姑远去。

时间一晃,齐婷和彭秀的案子开庭了。

霍恬恬百忙之中去旁听了一下,发现证人席上居然有古月红。

她这才知道彭秀不是彭海的亲妹妹。

彭秀是收养的。

彭秀的爸妈跟彭海的爸妈是工友,意外死亡后,单位要送彭秀去福利院,是彭海的爸妈不忍心孩子受委屈,收养了她。

他们一直瞒着彭秀的身世,只是没想到彭秀自己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了真相。

那时候的她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姑娘,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便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自己的养兄。

可是彭海的父母觉得这是伤风败俗的事情,死活不答应他们在一起,便逼着彭海娶了古月红。

可怜古月红,婚后频频被小姑子找茬却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直到孩子出生,被彭秀接过去养,碰都不让她碰,她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后来便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回娘家养病,离开了婆家。

却没有走远,而是潜伏在附近暗中观察。

果然被她看到彭秀跟彭海乱搞男女关系。

两人生怕东窗事发,怀了孩子也没敢要,最后彭秀偷偷把孩子流了。

一扭头,变本加厉地欺负古月红。

把个家里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她为了逼我离开,还收买了我的朋友,让她经常过来看我,每次过来都会带一包牛轧糖。我起初没当回事,直到我发现我越来越馋那个牛轧糖,每个月的工资都砸进去了还是停不下来,我家糖票不够,我只能去黑市换,甚至把刚发下来的工业票都给贱卖了,就为了吃一口牛轧糖。我公婆看我越来越败家,便一起羞辱责骂我,彭海也跟着落井下石,我实在受不了了,才选择了离婚。”古月红说这段话的时候,好几次说不下去,哭得撕心裂肺的。

审判员问她:“那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那里头有毒品的呢?”

“我去了北京工作,远离这个伤心地。到了那里,还是想这个糖,只能一次又一次求彭海给我买。后来我朋友发现了不对劲,偷偷要了一块,带去给一个警察检验,结果里头真的有毒品。可是那时候我早就成瘾了,根本摆脱不了,又怕其他人知道了孤立我,更怕学校开除我,我只能瞒着。再后来,来了个缉毒警,设下圈套把我逮捕了。”古月红很是委屈。

审判员却有些不理解:“那你为什么没有招出彭海和彭秀?甚至作伪证,说彭海不知情?”

“彭海那时候确实不知情,后来不知道怎么知道的,也卷进去了。我没有供出彭秀,是因为家里没有人照顾孩子,我又摆脱不了这个东西,我实在没得选了。结果她不好好照顾孩子,连学都不让孩子上,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必须站出来,我必须举报她。”古月红看着旁听席上陌生的儿子,心一抽一抽的疼。

审判员问完她了,又问彭秀:“古月红同志的指控你认吗?”

“我不认!”彭秀是什么人,空口无凭的事她才不会认呢,甚至连人赃俱获的绑架,她都能抵赖,说是齐婷主谋的。

审判员只得让法警带来正在服刑的彭海过来做证。

彭海原本是不想指控彭秀的,直到他在电视上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任月月,以及依旧没能去上学的孩子。

他这才选择了配合。

他的证词相当致命,庭审不得不暂时中断,需要去把他提供的物证找出来。

几天□□审继续,审判员拿出从彭秀房间里搜出来的大量书信:“看来你跟熊金来的手下早就有来往了嘛。这些信你不烧,居然还留着,难不成想再敲其他人一笔?”

毕竟这里头,涉及几个端着铁饭碗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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