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番外(177)
看着开路的士兵继续破坏百姓谋生的东西,玄臻心头一股怒火上涌,转过头去看向渐渐靠近,抬着轿辇缓缓前行的大队伍。
他倒要看看,这个国师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霸道嚣张!
只见,数百侍卫穿着银白色的锦衣,手持武器整齐划一的前行,身上还有一股肃杀诡秘之气。
在这些侍卫后面,是数十名筑基期的散修,这些散修身着白衣,按照一种护阵的排列方式站位,缓缓前行。
接着,便是被侍卫和散修包围住,如众星拱月般位于队伍中心的巨大轿辇了。
十六个身着白色长袍,身高一致的筑基修士,以四人为一组分别抬着轿辇前前后后四个木杵,缓慢稳当前行,丝毫看不出来属于修士的尊严。
轿辇上的空间极大,高高的悬柱上挂着银白色的纱幔,纱幔中的人穿着银白色的华丽服饰,看起来有些消瘦,此人脸上带着银色面具,正盘膝而坐。
微风吹动纱幔,有一种朦胧美感。
眼见着这个大队伍要靠近了,玄臻发现周围只有他和卖草莓的老板了,其他人全部退后到街道两旁的墙角边、店铺里,玄臻揪住老板的后衣领,一手将老板提起后退。
国师的到来,让现场寂静无比,所有人不敢出声。
站在路边的玄臻,看着缓缓前行路过的队伍,看了一眼轿辇只有筑基期的国师,最后将目光放在那群环在轿辇四周修士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修真界以强者为尊,靠实力说话,难道南疆这边,这规矩不流行了?
但那国师只有筑基修为,竟也能让如此多的修士,对其服服帖帖,任其使唤......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能笼络这么多修士,这国师着实不简单啊,也不知靠的什么手段。
就在玄臻胡思乱想之时,对面街头的一个小孩,手中的木制陀螺掉在地上,一路滚到了街道中间,那小孩跑出来就要去捡。
卷2:第二百二十章 血染街头
众人看着突然出现在大街上的小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前行的侍卫扬起长刀,准备清理道路上多出来的东西时,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轿辇上的纱幔中响起。
接着,那名身材消瘦,身着银白色国师服的男子,伸出纤长骨感的手指,缓缓将纱幔掀开,从轿辇上走下来。
男子上前,倾身弯腰,将手中抓着陀螺的小男孩抱了起来。
动作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儒雅。
小男孩扬起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那国师,小脸扬起一抹天真无邪的微笑:“哥哥,给你陀螺~”
“那就谢谢了。”说着,国师竟然真的伸手去接那那枚陀螺。
还没等国师将陀螺接到手中,突然,一根巨大的白萝卜从天而降,砸在国师的脑袋上。
“保护国师大人!”
一大群侍卫和修士,整齐划一的拔出武器,对准白萝卜丢来时的方向。
众人也顺着侍卫手中刀剑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街道边站着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少年的身前放着一筐白萝卜,他的左手和右手中还各拿了一个。
面对如此多刀剑相向的侍卫,那少年面色煞白,浑身发抖。
然而,即便是这样,少年也没有退缩一步,反而抬头挺胸为自己打气,只不过还在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此刻的真实状态。
“你这狗官,放开我弟弟!”少年手持着大白萝卜指着国师,颇有指点江山的豪迈气势。
哪知,此话刚落,少年的后脑勺便吃了一记暴栗。
少年吃痛的捂着脑袋,怒气冲冲的转过头正要发火,却在看到身后之人时,瞬间认怂了。
“爹......”
“跪下!”身着褐色麻衣,头戴小毡帽的中年男人一声严厉的呵斥。
然而,正处于叛逆期,心中正义感爆棚的少年,倔强的并没有按照他老爹说的做。
他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他下跪!
中年一脚踢在少年膝盖上,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少年的肩膀,少年控制不住自己只得下跪,一张脸憋得通红。
这时,中年男人才带着身后的妻女,一起下跪:“小儿冒失,无意间冲撞了国师大人,还请您大人有大量,绕过我们吧!”
男人抓着少年脑袋后的鞭子,砰砰的撞击着地面,不一会儿脑门一片血色。
“放过你们?”抱着小男孩的国师,转头看向那一家四口,“凭什么。”
那男人闻言,面如死灰。
“处理了。”国师声音冷沉开口下完命令,然后便抱着天真无邪的小男孩,转身上了轿辇。
还没有等玄臻回过神来时,随着一声惨叫,那一家四口血洒街头。
侍卫利落收刀,这一切不过在瞬息之间。
玄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倒着被一刀封喉的四具尸体,一股磅礴的愤怒自心中喷涌而出,玄臻手按上了斩劫刀柄。
然而下一秒,玄臻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
自他耳畔,传来俞莲洲的声音:“不要多管闲事。”
“什么叫多管闲事,这能叫闲事啊?俞莲洲你个王八蛋,你不管我管还不成,这么做是个什么意思,你倒是亲自出来啊!”
任由玄臻怒吼,也不见俞莲洲人影,而周围之人仿佛听不见玄臻的喊叫声似的。
眼睁睁的看着前行的队伍离开,玄臻无力地放弃了冲上前去的想法,盯着地上的四具尸体发呆。
这件困扰玄臻的事情,在南陵城内一夜之间就传开了。
一夜之间,人们对这个喜欢抓捕小孩国师的认识更深一层,简直凶狠毒辣,残暴不仁,钦点此人做国师的现任皇帝鸠山巽,简直就是乾州国的灾星。
一时间,南陵城内人人心惊,个个胆颤,乾州国国师更如禁忌一般,令人闻之色变。
用过早餐后,玄臻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动,走着走着,就到了西湖边的繁花绿荫下。
一望无际的巨大湖泊,随着微风泛起轻轻涟漪,金色的晨曦洒在水面面褶褶生辉,湖上几点小船渔家,湖畔数棵杨柳青青,说不尽的宁静祥和。
这样的美景,也让玄臻有些烦躁的心情平和了不少,他在湖边漫步,享受着晨间的清风吹拂。
不知不觉间,玄臻走到了一处拱桥桥头,在桥边的一颗杏花树下,一名身材消瘦的白衣男子,正坐在湖边翻弄着手中的书卷。
玄臻不由自主的上前,站在白衣男子身边看向他手中的书籍......应该说,是一本手札。
高挑的身形挡住阳光,在那手札上留下一片阴影,白衣男子抬头一看,便与低头的玄臻对视而上。
看清此人的脸,玄臻恍然:“是你!”
正是前几日那名跳水救小孩的男子,也是曾他雨伞的那个好心人。
“又遇见道友你了,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啊,道友随便坐吧。”
阳光之下,白衣男子一脸和煦清灵的微笑,玄臻仿佛在那一瞬间,看到了天使。
玄臻也不嫌弃,用手扇了扇地上的灰尘,就这么坐在了白衣男子的身旁,盯着白衣男子手中的手札:“这上面,似乎画的是......灵根?”
看着那些由五颜六色,甚至有些乱七八糟的图案,玄臻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白衣男子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自己画的东西很抽象,如此抽象的东西,除了他之外应该无人看懂才对,然而眼前之人却一语命中。
“道友好眼力。”白衣男子不由得一声赞叹,接着他又将那手札翻了一页,低着头边看边解释道,“我曾经想过,灵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却一直苦苦求不得结果。”
听着白衣男子所言,玄臻有些意外,甚至有一丝遇到同类的欣喜之意。
他也相关灵根究竟是什么,曾经一度,他把灵根比作使用灵力的钥匙,但这只是抽象比喻,实际上灵根是什么,是修士比凡人多出来的器官,还是其他更神秘的东西......他对这点也很好奇啊。